李翔站到兩人中間, 將白沉音擋在身後,神情不屑地對蔣文明說道:“我隻是一個熱心市民,見不得你這種人耍流氓騷擾小姑娘!”
蔣文明身高一米九, 比李翔高了一個頭, 對這多事的小矮子格外的厭煩, 他一把推開李翔,惡聲惡氣道:“滾, 這是我們之前的事情,輪不到你插手!”
白沉音道:“誰和你我們, 我和你可不熟,你再糾纏下去,我可要問問介紹人給我介紹的什麼人了!”
被白沉音嚴詞打臉的蔣文明惱羞成怒,可他不敢對白沉音下手,正要咽下這口氣,這時候李翔大聲嚷嚷道:“你憑什麼推我?”
蔣文明抬手就是一拳, 打的李翔一臉懵逼。
蔣文明將火氣都發在了李翔的身上, 要不是他橫插一杠,白沉音或許在他的糾纏下答應了下次約會的事情。
畢竟好女怕纏郎,他堅信,隻要他堅持表現自己對她狂熱的愛意,一定能抱得美人歸。
李翔在美人麵前被打一拳, 總不能忍氣吞聲,當下揚拳打了回去。
兩個都是男人,蔣文明又高又壯, 可比李翔這個宅男強壯多了,當下三五拳,將李翔打的麵目青腫。
情況呈一麵倒的趨勢, 李翔被打的眼睛都腫的睜不開了。
太慘了!
李翔打不過對方,紅眼之下用出了猴子偷桃這種損招,蔣文明當場跪倒,麵露痛苦表情。
要不怎麼說紅顏禍水呢!
陌不相識的兩個男人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打起來了,仿佛是生死之敵一樣,損招儘出。
路人們有報警的,有看熱鬨點評的,有拍視頻的,視頻的名字都起好了,就叫老婆出軌,被當場捉奸。
也不知道現在啥氛圍,男人們凡事都要扯個綠*帽*子帶上,從出*軌的角度闡述問題。
精神病拿刀砍人,是女人刺激的;家暴離婚三年的前夫求複合不成殺妻,也有人扯前妻出*軌。。。。。。
總之一句話,男人乾壞事,都是女人的鍋!
商場保安先來到了這裡,隔開了兩男,然後帶著三人去保安室等警察的到來。
三人進了警局後,有人認出了被打的實慘的李翔,遲疑地上前問道:“堂哥,是你嗎?”
李翔的眼睛迷成了一條線,尷尬地沒地躲,低聲招呼道:“小君,今天是你值班啊!”
李翔的堂弟叫李君,今年剛從警校畢業,在縣城派出所上班。
白沉音看到他頓時眼睛一亮,青春活力,清秀帥氣,笑起來元氣滿滿,是她喜歡的類型。
李君瞧著李翔狼狽的模樣,不禁偷笑起來,指著蔣文明問道:“哥,你怎麼被打成這樣了?就他乾的?”
李翔擺手道:“沒什麼事,你按照流程來,不用為我出頭。”
在做筆錄的時候,李君得知自家堂哥是因為看不慣對方欺負女人,頓時噗嗤一聲笑了,不禁多看了幾眼白沉音。
白沉音今天打扮的是小淑女成熟優雅風格,畫著淡妝,披散著卷發,甜美不失優雅,是個漂亮且具有親和力的輕熟女形象。
見他望向自己,白沉音勾起唇角,對他微微一笑,墨黑的雙眸靈動有神。
她對他眨了眨眼睛。
身經百戰的李君立刻警敏的察覺到她對他有好感,不由心中一蕩,再也沒了心情調侃堂哥,匆匆記錄了信息,結束了筆錄。
事後雙方達成了和解,蔣文明還因為騷擾婦女,被警察教訓了一番,再也不能去糾纏白沉音。
好歹李翔是為自己出頭,才被打了一頓,白沉音送他去了醫院,支付了他的醫藥費。
檢查之後,醫生說都是皮外傷,給他開了些藥,讓他住院觀察一夜,沒有問題的話,明天就可以出院。
白沉音問道:“你需要聯係你的家人嗎?”
李翔搖了搖頭,“還是不聯係了,免得我媽擔心。”
陪他說了會話,白沉音接了個電話,就離開了。
下班後,李君來到醫院看望堂哥,好奇地問起讓他爭風吃醋的白沉音的信息。
待得知兩人居然相過親,李君頓時大笑,調侃道:“怪不得哥你會上去幫忙,當初你看上人家,人家沒看上你吧!”
錄筆錄的時候,白沉音和李翔默契的沒提兩人相過親的事,將李翔的行為定義為見義勇為。
李翔惱羞成怒道:“有你這麼埋汰哥哥的嗎?人家現在還在相親,今兒那還是名牌大學畢業,在銀行工作的,她都沒看上,可見要求有多高。”
“那可不一定!”李君問起她是做什麼的,李翔道:“我勸你不要多她動心思,人家想找人結婚過日子,可不是隨便玩玩,彆傷害了人家。”
“哎呀,哥,在你心裡我是這種玩弄彆人感情的男人嗎?我談的那些女朋友哪個不是好聚好散?大多數情況都是我被甩的多!”
李翔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你那些把戲當我不知道呢,哪個女孩能一直忍受男友一毛不拔,還要她倒貼?你說你小子家裡也不缺錢,怎麼有這種惡性?”
李君道:“誰能跟你這種家裡房子按棟算的包租公比,再說我怎麼一毛不拔了,我主動追女生,我也會花錢;既然是她們追我,貪圖我的美色,那她們花錢不應該嗎?”
“我不想和你談論你那些陳年爛穀事!”李翔擺手道:“趕緊走,看你就來氣!”
“你就是嫉妒我!”李君小聲嘀咕了一句,繼續問道:“哥,她到底做什麼工作的啊?怎麼會和你相親呢”
李翔道:“是姑姑介紹給我認識的,姑姑在她開的釀酒坊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