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萬,這個字數瞧著似乎不多,可是在上海那種寸土寸金的地方,也足以買兩套不錯的房子了。
何況在本地一百平房價隻有二百萬的本地,這是醫生要掙一輩子的錢。
周愛愛輕笑,說道:“你可以考慮一下,待會再告訴我你的決定。”
“我出去上個廁所。”醫生正要借口離開病房冷靜思考一下。
目睹了周愛愛這個惡毒的女人一步步利誘無辜人下水謀害自己的行為,卓啟然怒目睜眉,再也忍耐不住,忽的衝出來撲向周愛愛,對著她的臉兩隻小貓爪揮出道道殘影。
周愛愛隻看到一道黑影飛躍到自己的身上,然後臉就痛了起來。
她不由尖叫起來,一把抓起黑貓摔向地麵,雙手摸著自己的臉,驚慌失措地叫了起來。
醫生忙回身上前驅趕黑貓,瞧著她被抓花滿是血痕的臉,語氣焦急道:“快去樓下消毒!”
周愛愛掃了一眼病房,發現黑貓已經不見了蹤影,忍著痛被醫生攙扶下樓去看病。
卓啟然下手太狠,加上出其不意,將周愛愛毀了容,至少要治療許久,才能保證她不留疤。
而且她被野貓抓的這麼狠,也不知有沒有狂犬病毒,萬一感染怎麼辦?
可她懷孕了,萬一用藥,傷害了得之不易的孩子,後果也不是她能承受的。
周愛愛寧可賭自己的命,也不肯為了不知幾率的狂犬病毒傷害自己的孩子。
卓父聽說小嬌妻被野貓抓傷,連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趕去看望。
得知妻子不肯用藥,卓父先大發雷霆,指責醫院管理不善,居然讓野貓混進來,然後假惺惺勸了幾句,假意說不住妻子,任其做主。
塑料夫妻情就這麼展現在了醫院眾人麵前。
醫院那邊如何安撫賠償卓家不提,卻說毀了容還差點丟命或者丟孩子的周愛愛,對那隻抓傷自己的貓十分憤恨,唯有將其扒皮拆骨才能解恨。
當天便下了追殺令,懸賞二十萬,借口自己的貓丟了,讓大眾幫忙找回那隻黑身白尾,斷了半截尾巴的貓。
另一邊,卓啟然拖著疼痛的身體急切地逃離醫院,躲在不易察覺的角落休息。
剛剛周愛愛的一摔,似乎摔傷了他的內臟。
隻是卓啟然根本顧不了自己的身體,他的腦海裡浮現起周愛愛進入病房後的一切,尤其是周愛愛獨自一人說的話。
她不知道病房裡有隻貓,更想不到貓裡有著卓啟然的靈魂,她的自言自語,基本是真的。
他一直敬慕的父親是個冷毒狠心的男人,為了錢財,甚至對親生子痛下殺手!!!
綠色玻璃球一般圓亮的貓眼透露出深深的哀痛,它的心在痛苦落淚!!!
卓啟然仿佛行屍走肉一般,在路邊遊蕩,在差點被車壓到後,卓啟然才清醒過來,它要去找卓父問個清楚!
就算是以貓的身份,他也要問出個結果。
他本想去公司找卓父,不過轉念一想,卓父得知周愛愛受傷的事,定然會趕來醫院。
卓啟然再次回到醫院在二樓一間病房找到周愛愛,躲在隱蔽的角落關注著她。
周愛愛的嘶竭力地他看在眼中,對她嘴裡一直叫囂著捉住黑貓扒皮抽筋也不驚訝。
畢竟周愛愛隻在卓父麵前小鳥依人,曾經想勾引卓啟然失敗後,就對他百般設害,在他麵前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
這也是卓啟然對女人毫無好感,對那些拜金女極其厭惡惡心的原因。
似乎是上天故意想讓卓啟然徹底封閉自己的內心,看清父親的為人。
它隻不過安靜的窗戶外等著,就聽到了真相。
在病房沒有外人的時候,卓父問周愛愛怎麼被貓抓了,周愛愛似抱怨雙目含淚地望著卓父,低語道:“還不是為你辦事。”
她深深地歎了口氣,抑鬱沉悶地雙手抱著自己的小腹,悶聲道:“我在病房裡和周醫生談事情剛結束,沒想到無緣無故衝出來一隻黑貓,直接撲上我的身撕咬。或許是上天在警告我,不該做這些喪了良心的事。”
“你胡說八道什麼!”卓父喝止道,“你彆胡思亂想,那些都是糊弄你們這些傻子的。”
“我沒胡說,在黑貓撲向我的一瞬間,我真的感覺自己好像從黑貓的身上看到了啟然。”周愛愛噘嘴不高興道。
卓父軟了語氣,哄道:“你彆自己瞎想,你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孩子,若是上天真的有眼,我早就被劈死八十回了!”
周愛愛被逗笑了,開玩笑道:“也就隻有我這個惡毒後母配得上你這個假仁假愛的父親了。”
卓父將周愛愛攬在懷裡,一隻手摸著她的小腹,輕聲道:“胡說什麼,我們是最好的父母!”
卓啟然心痛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