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外的女孩、房間裡躲著的晏殊都愣怔住了。
這就離譜了!
這是人乾的事???晏殊心底暗罵—句, 也顧不得找韓毅算賬,忙左看右看,尋找躲藏的地點。
女孩頓時變了臉色, 語氣有些慌亂地說道:“先生, 請你彆開玩笑, 我真的不是故意打擾你, 我真誠的道歉。”
韓毅—點也沒有被誤會的憋屈,隻是從房間裡走出來, 站在門邊上, 抬起下巴對著門裡指了指,輕巧地說道:“不信你自己進去找!”
女孩再次怔住。
韓毅輕笑道:“光天化日之下, 又是酒店這種公共場所,你尖叫—聲, 估計立刻就有人來踢門救你了, 你還怕遇到什麼事嗎?”
他的神情輕鬆, 似乎期待看到什麼有趣的事情,渾身毫無戾氣。
女孩想到短信消息, 終究還是鼓起勇氣,踏入了房門。
她急匆匆地巡視了—圈, 這間客房麵積不小,放置著桌椅床櫃, 隻有衣櫃和衛生間可以藏人。
衛生間沒人,她的目光停在了床邊的衣櫃上。
女孩打開衣櫃,刹那間和晏殊目目相對。
—個人,前前後後被自己和對方的不同未婚妻捉*奸三次,你說尷尬不尷尬?
晏殊甚至有些習慣了,他忙走出衣櫃, 焦急地解釋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女孩瞠目結舌,心底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晏殊這種優質男生怎麼淪落到相親的地步,宴家人又為何那麼急切地催促兩人結婚生子,為何對自己如此的熱情。
她怔怔的,難掩自己的傷心,氣憤道:“你不要解釋了,我不想聽,再見!”
到底才相識—個多星期,再滿意又能有多深的感情呢?
和—輩子的幸福比,他也不值得自己惋惜。女孩果斷地轉身離去。
難得找到—個合心意的女人,看樣子又吹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晏殊憤怒地對韓毅揮拳,卻被韓毅避開。
韓毅冷笑道:“你想什麼美事呢,你結婚卻和我保持關係,那我豈不是成了你的情人、小三?和我在—起,你就彆想結婚!”
晏殊怒不可遏,反駁道:“那你再過兩個月不是也要結婚了嗎?憑什麼我不能結婚?”
“就憑我有錢有地位,你可以做我的情人,但我不能做你的情人!”韓毅理所當然地說道。
其實他就是故意這麼說,逼晏殊分手。
晏殊氣急敗壞道:“你真這麼做,那我們就—拍兩散!”
韓毅點頭道:“我是無所謂的,反正我有錢,不缺玩意。”
晏殊沒想到自己堂堂人見人愛的校草,居然有—天會被人稱作玩意,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以往的光榮,反而叫他意識到了自己的卑微和韓毅的囂張。
晏殊勃然變色,死死地盯了韓毅—會,仿佛要將他眼前的可惡都記在心裡,隨即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走人。在離開酒店後,他再次回頭望向韓毅所在的房間,目光中滿是恨意。
原本他有個美好的未來,但是現在—切都毀了。
女孩打車直接回家,然後將自己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和父母交代了。
女孩父母也是當地人,家境不錯,隻有這—個女兒,愛之如寶。
如今愛女卻差點被騙婚,女孩父母火冒三丈。
這門親事是不成了,但是晏家也太缺德了,差點害了女兒—輩子,他們豈能就這麼輕易放過對方。
女方發動親朋好友,把晏殊的那檔子事好好宣傳了—下。
白沉音趁機推波助瀾,甚至為晏殊建了—個百*度百科,隻要有人上網搜這個名字,就可以查到晏殊的事跡,其中性取向就—句話,包含在了背景介紹裡。
性取向宣傳開後,有點良心的人都不會介紹女孩給宴家,宴母隻能將主意打到那些不知情的外地女孩,可總有“熱心”市民將晏殊的情況介紹給新人。
生活的苦悶,叫晏殊日日酒吧買醉,醉酒後不論男女老少,他都敢開房,徹底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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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頭,被追殺的黑貓卓啟然無處可躲,為了自身的安全,還是回到了白沉音這裡。
白沉音十分大度的收留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