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白沉音拿上魚竿,從門外牆邊陰溝邊挖了幾條蚯蚓,就去了河邊釣魚。
釣之前,她在找好的地理位置處撒了一些空間裡的靈麥作為誘餌,很快吸引了一群魚在預定的區域裡遊蕩。
在魚群中釣魚,她很快就釣上二十多條魚。體型小的都被她放了,隻留下一條四斤重的大魚,和四五條半斤到三斤左右的魚。
她提著豐收後十分沉重的木水桶回去,白母見她回來的挺快,以為遇到了什麼狀況,忙問道:“是魚線斷了嗎還是魚餌不夠?”
白沉音將木桶重重的往地上一放,擦了擦額頭的汗,輕笑道:“都不是,是魚兒太多,很快就釣到了不少魚。”
白母上前一看,滿桶的魚,臉上浮現了喜悅的笑容,她正想說話,水桶裡的大魚忽的躍出水桶,落在地麵,在地上撲騰跳個不停,十分有活力。
白母連忙雙手捉住大魚,往大水缸裡放,說著:“快把魚都倒進水缸裡,不然憋死了!”
白父走了許久沒有回來,中途白家兄弟的回來了,得知妹妹終於想開願意改嫁的喜事,忙去山裡找白父一起捕獵。
父子三人齊心協力,終於捕捉到了兩隻野兔和一隻野雞回來。
一家子提著一隻兔一隻雞和兩條兩斤中的魚往張家走,有村民好奇的問起,白家直言說女兒想開願意改嫁,希望大家有合適的幫忙介紹一下。
村民一聽,頓時明白了他們提著東西是要去張家搞事情。
怎麼想,張家人都不會輕易答應。
想看熱鬨的村民跟了上去。
張母自然不願意,她十分氣憤的推開白父遞來的禮物,指責道:“你們家姑娘嫁進了我們張家的門,就是我們張家的人,死是我們張家的鬼!我不答應!”
這一天,白家人早就期待著,並預想了麵對這種情況如何處理。
白父神色很平靜,抬了抬眼皮,斯條慢理道:“親家母,我閨女是嫁給你們家,不是賣給你們家。”
白父看向院外的村民,大聲道:“大家夥也知道,三年前,我們白家和張家訂婚時,我隻要了一兩銀子,這一兩銀子還當場給了我閨女,讓她成親帶回來了,另外送上了陪嫁。”
“張三來接親時,我當眾說過,我閨女我沒委屈過她,希望她和女婿和和美美一輩子。若是過的不好,我們白家便會上門帶她回家!”
“張三一走就是三年,了無音訊。大家也看到了,我閨女在張家洗衣做飯,下地乾活,勤快能乾,養著婆婆和小叔子。”
“我問大家一句,我們白家有沒有對不起張家?我閨女有沒有對不起張家?”
村民們大聲回到:“沒有!”
“我們白家,我閨女不欠他們張家!那你們說,我閨女現在願意改嫁,張家有什麼資格不放人?”白父臉已經氣的發紅,嘶竭力地的大聲問道。
村民議論紛紛道:“白家閨女都守了三年寡,當初也不過成親三個月,早就該改嫁了。”
“要我說,當初張三被抓走,她就該回娘家過日子,現在才走,夠義氣了。”
“若是張三留個孩子,那我們肯定不勸她改嫁,可她還年輕,總不能守一輩子守寡,老了怎麼辦呦。”
彆說小叔子養老,前些年饑荒,有些人家親爹媽都趕到山上自生自滅了,日後幾十年,什麼事都說不準。
但根據村民的經驗,沒有親生子的女人,下場慘淡的幾率高些。
這時候,白父看向張母,語氣堅定道:“親家母,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實話和你說吧,就算今兒你不答應,我們也會帶閨女回家另謀良人。有什麼意見,你衝著我們來就是。”
“你若是答應了,咱們好聚好散,你們家遇到什麼需要幫忙的事找我們,我們依舊幫。”
話說到這個地步,張母一個寡婦幼子,麵對強勢的白家能怎麼辦?村民都不支持她,她隻能服從了。
穿越第一天,白沉音便順利地拿到了和離文書,和張家解除了關係。
日後就算張三錦衣還鄉,也和她沒多大關係了。
隻不過想想張三的行事作風,若是張家母子有個好歹,隻怕他就會將責任怪到白沉音這個原配的身上,牽連到她。
白沉音思索片刻,很快有了個好主意。
她放出兩個傀儡,然後趨勢他們一個投奔了張三所在的反王勢力,另一個則投奔了附近最近的造反勢力。
。。。。。
沒了白沉音這個主要勞力和白家的補貼,張家母子的生活水平頓時下降了許多。
首先三十七歲的張母和十四歲的張四都要乾活,不管是家務活還是地裡的活都得乾。
眼下已經過了秋收,已經入秋,地裡沒活了,每日隻需要洗衣做飯,砍柴挑水即可。
就算這樣,也讓許久沒怎麼乾活的張母和從不乾活的張四叫苦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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