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站在門前,並沒有走下來的打算,就這麼冷冷的望著,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
而就在這時,屋內又走出一人,她細聲細語:“什麼事這麼著急,就不能陪媽吃一頓飯?早知道……蘇霖?你怎麼……”
她看到車內的人,保養很好的臉上顯露出驚訝的神色。
本想說你怎麼來了。
可話到嘴邊又覺得這話的意思有點不歡迎人,趕緊迎了上去,勾起嘴角說著:“趕緊進來,家裡正好做了飯,等你爸回來就能吃上了。”
哪怕是笑。
這份笑意當中都有些尷尬。
其實蘇霖是真的沒想回這裡。
之前跟司機說回家,是想回他住的大平層,而不是蘇家的老宅。
原身打從出生生活就十分優越。
這就是舔狗的優勢之一吧,不隻是他包括另外兩個人的生活條件都十分的優越,是普通人一輩子都比不上的那種,不然也不會隨便一出手就是大幾千萬。
或許是因為這樣的設定會更蘇吧。
能被這麼多優秀的男人喜歡,女主一定是世界上最讓人羨慕的女人了。
當然,除了生活條件十分優越之外,不管是男主還是舔狗們,在其他方麵都會經曆一些不太好的事。
比如說原身。
原身的爸爸在他十六歲那年再娶,娶的還是多年以前的初戀情人,哪怕他們一直在說本人是在伴侶去世之後再相聚,但原身完全不信。
他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所以在父親結婚之前就出了國,婚禮當日更是沒有露麵,在國外一待就待了好幾年。
期間是一次都沒有回來過。
原身的父親倒是有出國去找他,想著緩和一下兩人之間的父子情,可每一次都鬨得不歡而散。
一直到原身獲得了國外知名導演獎項,這才回國。
可就算回國,他也沒有回到蘇家老宅,而是在市區置辦了一套大平層住下,根本沒有回家的打算。
在原身的心裡,他是認準了父親做出了背叛他母親的事,也無法接受那個女人嫁進他家的大門,甚至懷疑跟著女人進了蘇家大門的邵宿就是父親的私生子。
所以,和他們的關係是水火不容。
每次見麵,都會鬨出一係列的事。
可原身又怎麼可能鬥得過邵宿,那可是有著男主光環的男人。
不過,原身還真的是猜錯了。
在原文當中,以男主的視角來看他和蘇家的人並沒有血緣關係,隻不過他和原身一樣,也並不同意母親的再婚。
男主是美強慘的設定,小時候的他並不快樂,父親和母親因為感情和生活條件的問題不是小吵就是大吵,父親去世之後不到一年的時間,母親就帶著另外一個男人進了家門。
私底下更是無數次叮囑,讓他一定要好好聽話,一定要獲得那個男人的喜歡,讓他們順順利利進入蘇家的大門。
哪怕再不願意,為了自己的母親他還是很聽話,甚至在第一次踏入蘇家大門時想要去討好原身。
結果,被憤怒的原身大罵私生子,兩人甚至還扭打起來。
洪曼搶先過來拉勸,把所有的責任都怪在了男主頭上,甚至還讓他去外麵的台階罰跪,就希望蘇家父子消消氣。
原身第二天就氣得跑出國,再也沒回來。
這件事就像是釘在男主身上的恥辱,原身父親什麼都沒說,但時不時都會被當母親的洪曼拉出來說上幾句,責怪他不該那麼放肆。
時間長了、次數多了,不知不覺中就成了男主心中的病。
而這個病隻有女主能治。
每次男主一發‘病’,女主都會陪伴在他身邊,兩人感情迅速升溫,那叫一個甜蜜!
可對於原身來說就不甜蜜了。
在最後,自己心愛的人投入男主的懷抱、自己唯一的親人把男主當做了親生兒子、本該屬於他的家產全由男主繼承……
至於事業,因為全心全意都在為女主考慮,連著拍攝幾部電影,不止口碑沒上去、票房更是很拉垮,次數一多根本沒人願意投資,最後一代新秀就這麼沉寂下去。
其實真要說,這些也不是男主主動出手害他。
而是劇情就是這麼走,舔狗結局不慘點,又怎麼襯托男主?
“蘇霖?”洪曼臉上的笑有些僵硬,她看著車內的人沒反應,心中不由有些發慌,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些顫音:“回來了就進屋坐坐吧,這也是你的家。”
她並不是一個很心狠的人。
說什麼有了繼母後就有繼父,隻想為自己的兒子謀得一切。
洪曼並不是這樣的女人。
她的出身很普通,唯一不普通的是年輕的時候和一個很優秀的男生談戀愛,可因為對方家長的不同意,她就被嚇得逃離,轉身聽從父母的安排,和一個門當戶對的男人結婚生子。
可那一段感情帶給她的隻有傷害。
在第一任老公去世之後,洪曼和蘇良平再一次相遇,兩人那個時候正好是單身,又多多少少帶著些以前的遺憾,再遇沒多久就又走到了一起。
正是因為來之不易,洪曼對這次的感情更加在意,甚至到了小心翼翼的程度。
生怕做錯了一點,會讓她失去現在的一切。
比起現任老公的獨子遠走國外,她恨不得他一直待在家中,舉著雙手保證不管是她還是邵宿都不會有任何壞心思。
蘇良平願意給她,她會很感激的收下。
可沒有給她的東西,她絕對不會染指。
對於蘇霖的不回家,她甚至比蘇良平還要著急,要不是知道他不願意見到她,是恨不得直接飛出國親自去請。
現在看到蘇霖出現在這,洪曼心中是又高興又害怕,生怕說錯話惹得對方不高興,讓他轉頭又離開。
這會兒正緊張的連雙手都是在發顫。
蘇霖不是沒看出來。
要是這個繼母在打什麼壞心思,那就十分好辦,大不了硬碰硬看誰本事更大。
可現在的洪曼在他眼中,就顯得有些卑微。
愛的卑微、過得也卑微。
而她的態度,讓她身後的邵宿變得更加的冷烈,真的感覺渾身像是在散發著冷氣。
蘇霖並沒有下車的打算,他伸手指了指渾身冷氣的邵宿,像是在下達著命令:“我是來找他的。”
“邵宿?”洪曼一愣,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你是想找他拍戲是吧?完全沒問題啊,你們倆是兄……你們倆認識了這麼多年,你要開口了他肯定去。”
想說是兄弟,但又害怕蘇霖不喜。
立馬應著,也不管自己兒子會不會答應。
她回過身,走上台階想把兒子拉著往下走,卻發現怎麼都拉不動,不由帶著懇求的神情望著他,無聲道:“幫幫媽媽。”
兩母子僵持了一會,最後是邵宿落了下風。
再一次為自己母親妥協,跟著她慢慢走到車子邊。
“最近半年我沒有檔期。”
“可以擠出來,這件事我來和你經紀人商量。”
邵宿剛說完,洪曼立馬就將話給接了過去。
“那就好,我會讓助手聯係你。”蘇霖點了點頭,就把這件事給安排好了。
有那麼一點突然,他一開始還真沒想過把邵宿拉進劇組。
想想看,一對地下戀的情人共處在同一個劇組,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
雖然另外兩位舔狗沒說什麼,但他們倆肯定會出現在劇組,甚至會在劇組擔任一個長期的職位,以便於盯著情敵,以防對方先獲得心愛人的好感。
到時候正主、舔狗集聚一堂。
這不就是修羅場嗎?
真夠刺激的!
拍戲的時候還能跟著湊湊熱鬨,工作娛樂兩不誤,甚好甚好。
確定好這件事,蘇霖就打算離開。
洪曼有些著急,連忙留著人:“要不就在家吃頓飯吧?飯菜都已經上了桌,進去就能吃上了。”
蘇霖搖了搖頭。
洪曼有些落寞,最後隻能看著汽車行駛離開,沒一會兒,她就懊惱著:“我該讓陳姐給他打包點帶回去,外麵的食物哪裡有家裡健康。”
邵宿聽得心裡發酸,忍不住冷嘲了一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兒子。”
洪曼轉過身,伸手替兒子整理著衣襟,“他本來就是我兒子,而你也是蘇良平的兒子,咱們可是同在一個戶口本上的家人。”
邵宿沒說話。
這種話他聽的太多太多了。
有沒有信過這種話隻有他自己知道。
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他說著:“我還要趕一個通告,就不留下陪你吃飯了。”
說完,上了車離開。
洪曼看著離去的兒子,心裡有些難受。
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一個好媽媽,但她是真的想給兒子換一個好的環境,才會在那個時候鼓起勇氣抓住再一次相遇的蘇良平。
第一任婚姻帶給她的痛苦太多了。
那個男人不顧家,擔不起一家之主的責任,她生下邵宿後沒多久就得背著他一起上班,期間的艱辛隻有她自己才能體會。
生活過得艱辛也就算了,還看不到一點未來。
她承擔起家裡的一切,還得給邵宿攢學費,卻被男人偷去喝酒胡混,最後還是典賣了陪嫁的金耳環,不然邵宿連學校的門都進不了。
男人是得病去世的。
耗光了家裡所有錢,在病床上像是大爺一般,指使著她乾這、指使她乾那,這些也就算了。
誰知道在去世之後,還給他們母子留下一大筆欠款。
那個時候,她真的快要絕望。
她是在最絕望的時候和老蘇相遇,也是他幫著解決了當時的困境。
回想起來,她也挺後悔。
要是不那麼急切,多顧著兩個孩子些,也不會鬨得他們都和家裡生分了。
可當時她是真怕了。
害怕又一次錯過自己喜歡的人,也急切想給兒子一個穩定的家,才倉促的將兩人的事給定下來。
卻害得老蘇的兒子一氣之下出了國,一走就是這麼多年。
她真的是心中有愧啊……在同一個劇組,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
雖然另外兩位舔狗沒說什麼,但他們倆肯定會出現在劇組,甚至會在劇組擔任一個長期的職位,以便於盯著情敵,以防對方先獲得心愛人的好感。
到時候正主、舔狗集聚一堂。
這不就是修羅場嗎?
真夠刺激的!
拍戲的時候還能跟著湊湊熱鬨,工作娛樂兩不誤,甚好甚好。
確定好這件事,蘇霖就打算離開。
洪曼有些著急,連忙留著人:“要不就在家吃頓飯吧?飯菜都已經上了桌,進去就能吃上了。”
蘇霖搖了搖頭。
洪曼有些落寞,最後隻能看著汽車行駛離開,沒一會兒,她就懊惱著:“我該讓陳姐給他打包點帶回去,外麵的食物哪裡有家裡健康。”
邵宿聽得心裡發酸,忍不住冷嘲了一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兒子。”
洪曼轉過身,伸手替兒子整理著衣襟,“他本來就是我兒子,而你也是蘇良平的兒子,咱們可是同在一個戶口本上的家人。”
邵宿沒說話。
這種話他聽的太多太多了。
有沒有信過這種話隻有他自己知道。
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他說著:“我還要趕一個通告,就不留下陪你吃飯了。”
說完,上了車離開。
洪曼看著離去的兒子,心裡有些難受。
她不確定自己是不是一個好媽媽,但她是真的想給兒子換一個好的環境,才會在那個時候鼓起勇氣抓住再一次相遇的蘇良平。
第一任婚姻帶給她的痛苦太多了。
那個男人不顧家,擔不起一家之主的責任,她生下邵宿後沒多久就得背著他一起上班,期間的艱辛隻有她自己才能體會。
生活過得艱辛也就算了,還看不到一點未來。
她承擔起家裡的一切,還得給邵宿攢學費,卻被男人偷去喝酒胡混,最後還是典賣了陪嫁的金耳環,不然邵宿連學校的門都進不了。
男人是得病去世的。
耗光了家裡所有錢,在病床上像是大爺一般,指使著她乾這、指使她乾那,這些也就算了。
誰知道在去世之後,還給他們母子留下一大筆欠款。
那個時候,她真的快要絕望。
她是在最絕望的時候和老蘇相遇,也是他幫著解決了當時的困境。
回想起來,她也挺後悔。
要是不那麼急切,多顧著兩個孩子些,也不會鬨得他們都和家裡生分了。
可當時她是真怕了。
害怕又一次錯過自己喜歡的人,也急切想給兒子一個穩定的家,才倉促的將兩人的事給定下來。
卻害得老蘇的兒子一氣之下出了國,一走就是這麼多年。
她真的是心中有愧啊……在同一個劇組,到時候會發生什麼事?
雖然另外兩位舔狗沒說什麼,但他們倆肯定會出現在劇組,甚至會在劇組擔任一個長期的職位,以便於盯著情敵,以防對方先獲得心愛人的好感。
到時候正主、舔狗集聚一堂。
這不就是修羅場嗎?
真夠刺激的!
拍戲的時候還能跟著湊湊熱鬨,工作娛樂兩不誤,甚好甚好。
確定好這件事,蘇霖就打算離開。
洪曼有些著急,連忙留著人:“要不就在家吃頓飯吧?飯菜都已經上了桌,進去就能吃上了。”
蘇霖搖了搖頭。
洪曼有些落寞,最後隻能看著汽車行駛離開,沒一會兒,她就懊惱著:“我該讓陳姐給他打包點帶回去,外麵的食物哪裡有家裡健康。”
邵宿聽得心裡發酸,忍不住冷嘲了一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你兒子。”
洪曼轉過身,伸手替兒子整理著衣襟,“他本來就是我兒子,而你也是蘇良平的兒子,咱們可是同在一個戶口本上的家人。”
邵宿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