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充滿了耐心,對她說話時,總是用溫柔的問句,來給她決定權。
在這裡,就算是沒有人能很快注意到,但是口罩一摘,多少都是會吸引到彆人的注意力的。
他不怕公開,不怕曝光,甚至在等待著這一天,但是小姑娘本質的想法是不願意,他如果不攔著,等她酒醒了,肯定要懊惱。
不想看見她難過。
白莘莘迷迷糊糊地,聽從了他的意見。
他不讓摘口罩,那就不摘好了。
“難受。”白莘莘雖然沒有摘掉口罩,可是她還是嬌滴滴的跟麵前的人撒嬌。
帶了一路的口罩,剛剛還隔著口罩那麼親了一下,平時就算是不感覺到悶,可剛剛就會讓她有一種被束縛的感覺。
司韶是用著強大的忍耐力,才將小姑娘安撫下來。
隔著那麼兩層口罩的親吻,根本無法滿足他對她的渴求。
從飛鳳閣出來的時候,司韶是背著白莘莘的。
他帶著鴨舌帽和口罩,背上的小姑娘同樣是一副把臉遮蓋得嚴嚴實實的模樣。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瞧上去雖然有那幾分打眼,多少還是能隱藏一下相貌。
更何況他們就和街頭上任何一對小情侶都一樣,黏黏糊糊的。
白莘莘穿著一條短牛仔褲,露出細白纖長的腿。司韶勾著她的膝蓋,儘量不過多的去碰觸她。
司韶背在背上的白莘莘,腦袋裡全是酒精,完全沒有正常邏輯,想不到什麼避嫌什麼的。使得她不同,毫無負擔的,用手勾著他的脖子,埋頭在他的脖頸,小聲嘟囔著。
“你背著我就不要晃呀,我都快摔到地上去了。”
司韶和背上的小酒鬼不計較。
他背的穩穩當當,也隻有她會嫌棄他搖來晃去。
司韶故意把背上的小姑娘顛了顛,然後重新摟緊了她:“現在穩當了嗎?”
他這麼問著。
白莘莘皺著臉想了半天,才給出答案:“我怎麼感覺更晃了呢?”
天暈地旋的,眼前的景象都跟著在顛倒呢。
司韶說:“那你抱緊我。”
“哦。”白莘莘覺得這是一個辦法,所幸趴在他的肩頭,從雙手勾著他脖子,改成交疊著手臂,緊緊摟著他的脖頸。
也許是重心降低的原因,她感覺沒有剛剛那麼晃了。
完美。
在彆人的背上,本來可以欣賞比平時更高的位置的不同景色,可是白莘莘無暇分心,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眼前。
她的手指輕輕扯了扯司韶的耳廓,用一種驚奇的口吻說:“你的耳朵紅了。”
司韶不用她提醒自己,也能感覺到。
小姑娘趴在他的肩頭,還在對著他的耳朵吹氣。
司韶的耳朵開始發燙,卻沒有阻止,任由了她。
他無聲的縱容,讓白莘莘膽子越發的大。雙手捏著他的耳垂揉了揉,然後囂張的笑著:“架~”
司韶腳步一頓。
嗬,倒是會給自己找樂子。
他的小姑娘,這卻是把他當成馬來騎了。
白莘莘雙手捏著司韶的耳垂,還在他背上扭來扭去的哼歌。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
司韶沉默了,合著他連馬都不是,已經降級成了一頭小毛驢?
他氣笑了,口罩下,他唇角勾了勾。
勾著小姑娘腿彎的手,反手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巴掌。
“不許調皮。”
白莘莘一愣,雙手鬆開他的耳朵,雙手捂著自己的屁股,藏在口罩下的表情,是天崩地裂的崩潰:“你打我?你居然打我屁股?”
司韶沉著聲說:“調皮就欠收拾。”
更何況,他就是輕輕拍了一下,彆說打疼她,連聲音都沒有。
他也舍不得打。
白莘莘還處於自己的震驚中。
她居然被打屁股了,她長這麼大,爸爸媽媽都沒有動手打過她的屁股一下。
司韶之前也沒有打過她屁股,最多就是曾經在接吻的時候,他會……
咳,白莘莘立馬捂著臉搖著頭。
但是她才不會在司韶的淫威下忍氣吞聲呢。
她才不會白白挨打呢!
她猛地往前一撲,張開嘴,隔著口罩嗷嗚就是一口,咬在司韶的脖頸上。
“你打我我就咬你,咬你咬你咬你。”
她含糊不清地示威。
司韶背著她腳步一頓。
他喉結滾動了下。
小姑娘就像一隻幼獸一樣,緊緊抱著他的脖頸,隔著口罩,一口糯米小牙咬在他的喉嚨處,有一點點的疼,白莘莘還是忍著力都沒有過分的去用力,這一點點疼給不了他太大的疼痛刺激,卻給了他另一種刺激。
司韶的聲音有些喑啞:“想清楚,你咬我一口,我也會咬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