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是反派一生的惡夢,誰知她穿越過來後,居然成了她的惡夢!
夢裡仿佛有溺水之人,將她視為救命稻草,把她纏得密不透風,最後她無力掙紮,隻能隨著共沉淪。
南息昏昏沉沉,一身冷汗,被這個夢折騰了一晚,越到後麵腦袋越清醒,記憶也越深刻。
艸,她想起來了,那不是剛穿來山洞裡的場景嗎?!
遭鬼打了,青天白日居然做這種夢!
想起那種被支配的恐懼,南息猛地睜開眼。
然而第一眼就僵住了。床頭坐了個男子,正背對著她慌慌張張穿衣服,她看到一片晃眼的白一閃而過,隻餘一段纖細修長的頸脖暴露在空氣當中,仿佛不堪一折。
南息嚇得猛地坐起,錦被滑落,低頭看了一眼,她正穿著白色寬鬆的中衣。
還好還好。
不對呀,她有穿中衣嗎?
細思極恐,南息冷不丁大聲道,“你對我乾了什麼?!”
那男子嚇了一跳,驚慌失措地捂住領口看著她,睫毛上的淚要落不落,眼角緋紅,尤其是唇瓣,紅潤光澤,甚至微微發腫,一副遭受欺負過的小可憐模樣。
南息倒吸一口涼氣,“是你!”
玉離瑾眼睛一眨,睫毛上似乎掛了一滴淚珠,眼底慌亂無措,極力否認道,“不,不是我,我們什麼也沒發生。”
說著就想逃離這裡。
南息心裡一咯噔,當她沒讀過此地無銀三百兩嗎?眼疾手快地拉住他,語無倫次道,“我,不,你……怎,怎麼回事?”
玉離瑾低著頭不作聲,似乎有無儘委屈。
南息舔舔唇,強撐起難看的笑容,企圖辯解道,“那個,我昨晚喝醉了,那啥,喝醉的人乾不了那檔子事……”
南息摸摸鼻子,這話說得她自己都心虛,她並不知道自己喝醉了是什麼樣子。
她感覺了一下,身子有些酸脹,沒有很大的不適,可能是醉酒的後遺症,可這裡是女尊國,難保女子做了那種事,隻有爽,沒有疼?
南息的腦子裡想著亂七八糟的事,臉上的笑容快維持不下去了,玉離瑾這才緩緩抬頭,唇色紅潤誘人,南息的眼神停留了一秒,不自在地移開。
玉離瑾對她勉強扯出一抹笑,顫音道,“我,我知道。”
南息手指動了動,眼裡有幾分無地自容,慌亂地起身下床撿起衣裳。
越過玉離瑾時有心想說些什麼,然而大腦一片混亂,口不擇言下脫口而出,“你知道就好。”
南息簡直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瞧瞧,這說的是人話嗎?!
玉離瑾忽然拽住她的手臂,南息心一提,順勢停下,回頭抿著唇看他。
玉離瑾抬眸,咬了咬唇,眼底波光粼粼,有幾分為難之色,似乎羞恥於說出口,“不,不要說出去。”
活像被欺負還不敢說話的小可憐。
南息麵色一白,心底更內疚了,慌不擇路地逃出房間。
……
待人走後,玉離瑾麵無表情地撫了撫睡意殘留的眼角,重新倒回床上補眠。此刻天還蒙蒙亮,時辰還早著呢,不枉他一大早就等著這一刻,剩下的就順其自然吧。
可能是懷孕的原因,最近變得有些嗜睡嗜甜,還敏感易怒,玉離瑾有些煩躁地閉了閉眼。躺了一會兒,睡不著。
*
天色微亮,陽光穿透雲層。李雲歌一大早把打包好的飾品盒送到玉離瑾的宅院裡。
遇雪已經收拾好了情緒,把人帶到院子裡稍坐片刻,轉身回去取銀錢。
李雲歌打量著這方院子,心底驚歎,待目光落到石桌上的玉佩,忍不住走過去拿起來觀摩一番。
“哇,這個玉,跟南息那塊好像啊!果然是京城裡來的,居然大大咧咧地放在桌子上,也不怕賊偷了去……”
“你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掉馬或許會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字數快夠啦,可能下下章要入v,更新時間會固定下來的。
斷更好久了,最近評論看不到,作者好害怕看得到的那一天,玻璃心碎成渣渣。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