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新的開始(1 / 2)

九零百億小房東 四單鋪 14451 字 6個月前

今天沒有太陽,天台上,水泥地麵灰撲撲的,整個天也灰撲撲的,沒有生氣。

鐘利民盯著祁連安那猩紅的眼,不由得打了個冷顫,此時此刻,說他不害怕,那是假的。

北風呼呼地吹著,1月的港城,天氣最寒冷的時候,此時他的心也是冰涼的。

鐘利民小心翼翼地道:“小祁,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祁連安眼神比這天氣還要冰冷,“沒有誤會,隻有仇恨。”

鐘利民自認為對祁連安還是知根知底的,他道:“你爸媽都是駱家老人,我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仇恨。”

“二十年前,也是快過年的時候,遊輪,公海……”

二十年太久了,二十年前他鐘利民也才二十多歲,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每次去公海都是為了賭博,難道跟錢有關係?

“什麼?”

祁連安咬著牙狠狠道:“一個不滿十八歲的女孩,被你和你的豬朋狗友一起奸/汙了,你還記得嗎?”

看著鐘利民那迷茫的神情,顯然他不記得了。

“輪/奸之後扔給她一千塊錢,讓她在法庭上受儘屈辱,百口莫辯,含恨自殺!就是因為你這種人渣!毀了彆人的一生!”

鐘利民好像想起來了,他試圖解釋:“你誤會了,當時她是自願的!”

“自願她為什麼要自殺?!”

祁連安揮起拳頭,一拳打在鐘利民的臉上,一拳還不解恨,飛起一腳直接把鐘利民踹倒在地上,然後連踢了幾腳。

“她是你什麼人?”

祁連安咬著牙不說話,那是他從小喜歡的人,是他懦弱膽小未曾表白的摯愛。

他又狠狠踢了鐘利民兩腳。

鐘利民的眼鏡被甩在了地上,他拚命往前爬,內心充滿了恐懼,“祁連安!你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我想你死!”

“殺人是要償命的!”

“所以!你要償命!你要償她的命!”祁連安抓起鐘利民背後的衣領,把他往外麵拖,“32樓,把你扔下去,你說是什麼滋味?”

鐘利民拚命掙紮,剛掙紮開又被祁連安給逮住,直到把他的頭按在護欄上,鐘利民嚇得魂都飛走了,他苦苦哀求:“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求你了!祁連安!你殺了我,你也要坐牢的!”

“我不殺你,你自己跳!”

鐘利民搖頭,他怕死,他沒有勇氣麵對死亡。

“你不跳也行,那我就慢慢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著祁連安鬆開了手,鐘利民倒在牆角,渾身顫抖著。

天台門再次打開,一個身影走了進來,鐘利民沒有眼鏡,隻能眯著眼看,等人影走近了,才看清是葉昭。

葉昭返回來了。

她走前來,蹲在鐘利民麵前,道:“如果我是你,我沒臉活在這個世界。”

“彆殺我,求你。”

葉昭搖頭道:“鐘總,你真令我失望,我以為你會選擇跳樓,也不會接受屈辱。看來,你也就是個蕞爾小人!連死的勇氣都沒有。”

鐘利民企圖為自己辯護道:“葉昭!我沒得罪過你的啊,你何必這樣對我呢?不就說了你兩句大陸妹嗎?你何必那麼記仇?”

“叫我大陸妹不算得罪,那你說怎樣才算得罪?鐘利民!你的人砍掉黃棟梁手指的時候,你就得罪我了!”葉昭看著鐘利民那迷茫的眼神,冷笑道:“不知道誰是黃棟梁吧?西山鎮幫我收小黃薑的人。其實不應該讓你自殺,像你這種壞事做儘的人,應該放古代去淩遲。知道什麼是淩遲嗎?就是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讓你充分享受什麼叫痛不欲生,在痛苦中,一點一點慢慢死去。”

嚇得鐘利民連連搖頭,他咽了咽喉嚨,口乾舌燥道:“我知錯了,你放過我吧。”

葉昭:“就算我放過你,彆人會放過你嗎?你底下的員工,你的那些債主,還有放高利貸的□□……你以為破產清算就能逃過一劫?你真是想得太天真。你以前怎麼對彆人,我想放高利貸的,一定會怎麼對回你。”

鐘利民搖著頭欲哭無淚:“……”

“鐘利民,你真是個懦夫!”

鐘利民雙目無神地搖頭否認:“我不是懦夫!我不想死。”

祁連安道:“晚點我就把消息告訴老太太,當年綁架大少,你才是主謀!”

“我不是主謀,我剛才說了主謀是駱嘉飛!”

葉總問:“駱嘉飛為什麼要綁架駱申?”

這個駱嘉飛是原書男主駱奇的爸爸,是駱申的堂叔,在駱家屬於邊緣人,書中隻說了他早年車禍失去雙腿,其他並沒有更多的描述。

鐘利民道:“駱嘉飛賭博欠了幾千萬,他沒錢,便想綁架駱申,騙駱家的贖金。”

葉昭反問:“那你們為什麼又要參與呢?”

鐘利民:“……”

葉昭:“為了讓鐘莉妮的兒子成為唯一的駱家繼承人?”

鐘利民裝傻苦笑著不敢回答,

祁連安又扇了他一巴掌:“說!”

鐘利民臉上辣辣地疼,他不得不承認道:“是……是……就是想幫Felix成為唯一繼承人。”

葉昭:“所以,你們一開始就商定要把駱申撕票是嗎?”

不撕票怎麼可能讓鐘莉妮兒子成為唯一的繼承人?

鐘利民腦子已經糊塗了,他忙搖頭否認:“不是……不是的……我不想害人。我保護了駱申!”

祁連安氣得又錘了他一拳:“你保護個屁!人渣!”

鐘利民護著頭,被打得嗷嗷叫。

葉昭又問:“為什麼最後駱家就這麼輕易放過鐘莉妮?”

“我不知道。駱家好麵子,家醜不想外揚吧?”

葉昭搖頭並不相信,原書中說過鐘莉妮手中握著駱嘉銘的把柄,但是直到駱申逼得鐘莉妮自殺,也沒有解密。

“鐘莉妮手上握著駱嘉銘的什麼把柄?”

“我不知道啊。”鐘利民剛說完,祁連安就揚起了手,嚇得他伸手捂住了腦袋,“我真不知道。”

葉昭放緩了聲音,“你如果告訴我,我今天就放你一條狗命。”

鐘利民眼神中充滿了猶豫,他似乎並不相信葉昭的話。

“說不說?”祁連安直接把鐘利民拎起來,越過護欄,腦袋衝著樓底下,三十多層的高樓,這摔下去,肯定當場斃命。

“啊啊啊啊……我說我說!”鐘利民嚇得嗷嗷哭,口水控製不住直接往下流!

祁連安把他放了下來。

鐘利民看著葉昭,聲音還是顫抖的:“駱嘉銘年輕的時候跟人起爭執,失手殺過人,他因為害怕,逃到了大陸。當年我們鐘家黑白兩道都還吃得開,這事,是鐘家給他擺平的。為此,駱家答應駱鐘兩家聯姻。”

葉昭好奇問:“他殺了誰?”

“不認識的人,酒吧喝酒起爭執。”

沒想到駱嘉銘手裡有命案,葉昭又問:“當初你們綁架了駱申,怎麼被郭許言發現的呢?”

“我也不知道她怎麼發現的。我們當時把保姆綁後山上了,她是先發現了保姆,後來她把這事告訴了駱老太太……碰巧……”

碰巧!或許是吧。

又問了幾句,也問不出什麼,葉昭腿都蹲麻了,她站起身,道:“行吧,我先走了。能不能活下來,看你本事。”

“什麼意思?不是說,我說了就放過我嗎?”

葉昭不理他,直接走了。

祁連安:“老板放過你,那是老板的事。我放不放你,是我的事。”

鐘利民嗷嗷大哭:“你放過我吧。我不記得什麼女孩了。一定是個誤會,她當時肯定是願意的,我們才會跟她上床……”

他話沒說完,被祁連安一腳踩在他臉上,“你閉嘴!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

葉昭到樓下,上了車,剛才駱申去地庫取車了,他問:“怎麼那麼久?”

“我怕祁叔失控,又上去看了一眼。”

“放心吧,我跟祁叔溝通過,他會把握好分寸的。”

就在樓頂上,這麼冷的天,從白天熬到了深夜,祁連安把鐘利民折磨地生不如死,到天亮才罷休。

但真正等待鐘利民的,是更大的精神和肉/體折磨。

當天下午媒體就曝光了鐘利民和徐光榮在原油期貨巨虧的大新聞,債主們聽到消息,為了最大限度保全自己的債權,第一時間向法院申請資產凍結。

員工們知道自己的職工基金被挪用之後,也紛紛到公司鬨事……

鐘莉妮看著鐘家倒下,連鐘家大宅都被凍結後,她隻能四處奔走,偷偷打聽她大哥的消息,可惜鐘利民從此消失。

據說被放高利貸的□□整走了,具體在哪兒沒人知道。

*

葉昭趁著寒假時間,在港把一些該辦理的商務集中辦理了。

其中把原油期貨賣出後,賺了將近3億的港幣,加上原有本金,就差不多四個億。

這裡麵有部分錢是祥哥的,她便提出跟祥哥分錢,祥哥當初拿出來差不多1000萬,可以分4000萬。

兩人在汽車上,曾祥在開車,他問:“分了錢,你打算怎麼理財?”

葉昭笑道:“我還沒想好。突然有這麼多錢,感覺太不真實了。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把錢全部取出來,然後抱著睡覺。”

抱著幾億現金睡覺,多麼樸實而無華的願望。

曾祥聽了忍不住笑道:“有錢你也要有房子放才行啊。”

葉昭馬上聽出了曾祥話裡的意思,她道:“乾嘛?我們現在要去買房嗎?”

曾祥道:“你不用給我分錢,直接用這筆錢,你自己再添一點,在港城買一套房,以後你來港城也有落腳點,不用再住酒店了。”

“要多少錢?”

“差不多六千萬吧。”

“那麼貴!我不買。”花六千萬,她可以在深城建幾棟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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