禤曉冬知道他如今需要的是傾訴,便耐心道:“不,珈藍之行對我來說還是挺有意思的,且……說實在的,情敵槍殺被反殺什麼的,還挺刺激的。”
盛無隅越給沮喪:“不是你沒有受到傷害,就可以抵消這種覺……我剛才重新想下這一次後的事情。”
他仍然習慣性地複盤:“珈藍國王中意的王儲,仍然是那風,但是那風對我的執念,是個雷,菲利塔十世不能放任。”
“因此雖然他成功換肝臟,還是決心挖這個雷。他借著那礁叛亂的時機,這個叛亂多半也是他放縱的結,故意在這個時機到獵宮,把你我分開,把你放到那風手。”
“那風如能和你相安無事,說明他真的改;如不能,和你鬨翻,和我也算有間隙,至少我不會再如此支持他。國王不希望王儲變成彆國的代言人……另外一方麵,他確實也有私心,他的體剛剛換肝臟,年紀已長,但是他還舍不得放權,因此他不能讓王儲比他更強大,又不能讓王儲太弱。”
“我猜那風多少也猜出他父親的用意,我來珈藍,他一直保持著距離,這次順水推舟,大概是希望做周密些我給不,或者還有彆的什麼算……”
“傑茜夫人是意外,老菲利塔嚇到,因此專門把我叫一起往那風那去……直升飛機也許有事也許沒事,他一開始就沒算乘坐,和我借安保隊伍就是個借口,他其實是懷疑我,擔心我與那風勾結起來,如是這的話,王宮他也不能回,因此他才想辦法把我帶上,去找那風。”
“傑茜夫人不是那風埋下的,那就是彆人,不是那礁的話,要麼是那珍,要麼是橘紗夫人。那珍看出來老國王還是希望那風王儲,因此迫不及待在車上告知我那風曾經想要囚禁我的往事,此來爭取我的支持。至少知道此事後,我不會再支持那風,當然如不是那風當時以老國王真的去世痛心疾首大哭,老國王估計當時就會對那風失去信任,那珍還真的把他給黑。”
禤曉冬開始隻是靜靜聽著,聽到這忽然詫異問道:“什麼?那風曾經想要囚禁你?什麼時候?”
盛無隅臉色微微僵硬下:“就是我過來洽談項目的時候,他給我推薦珈藍相關專家作檢查和治療,那珍說我被麻醉後,他把我帶回他的私宅,修地下室算囚禁我,據說還買座島嶼,算偽造我去世的假象,長期囚禁我……後來被老國王給,及時阻止把我送回醫院,因此我一直沒覺察。”
禤曉冬吃一驚:“他對我說的時候,我隻以他是長期暗戀,對我實在心有不甘,我以他久居高位,受不得挫折,一點小事就算殺人,想不到還這……變態……”
他忽然握住盛無隅的手:“我們還是立刻回國吧,這這麼亂,什麼談判條件,讓旁人代表你談就行。這是他們的地盤,真出什麼事,他們往叛軍頭上一栽,我們找誰說理去,就算能找補,我們虧也白吃。”
盛無隅心一陣暖流:“我以你會希望我給你出口氣,去王宮接受他們的道歉……”結還是第一時間關心他的安危。
禤曉冬道:“這些人道歉的是利益,並不是傷害我們道歉,既然要談利益,沒必要浪費我們的時間精力和他們談,你留個合適的人——我看黎楷就不錯,既是你家人值得信任,在又在螢火科技也任職,我看他在這方麵很有才能,你讓他代表你出麵談這些吧。”
盛無隅看他臉上神情是真的有些緊張,忍不住笑道:“你難道怕那風還能真把我囚禁?”
禤曉冬正色道:“我不是杞人憂天,你要知道我參加過很多重大任務,這個世界不是一直和平的法治的。仍然是強者王,我們隻看結,不看過程。在地盤是他們的地盤,既然他曾經有過這個念頭,誰擔保他不會再下手第二次?萬一老國王管不他他忽然即位呢?地方在他們這,真的派軍隊來怎麼辦?他們可以說是叛軍,是意外。”
盛無隅笑:“不至於到那步……除非他們完全不想要這個能源項目……”
禤曉冬道:“能當皇帝,誰管項目呢?那礁不就直接叛亂?當上國王然有彆的項目,老國王害怕那風威脅他的王位,不也冒著得罪你也要對我下手?權力讓這些人都變得複雜,他們久居人上,權力欲才是第一的,凡是不能他們所用的,威脅到他們的權力的,人命、國家利益對他們來說都不值一提,咱們還是立刻回國。”
那風的思維不能以常人思考,按他們所述,如當時老國王不阻止的話,那風隨便哪弄一具相似的屍體,搞一場爆炸或者搞一次火災,就能製造出盛無隅死亡得假象。
盛家就算覺得奇怪,異國他鄉,跨國查案,查的又是一國王子,未必能查出來真相,更況那風之裝得如此彬彬有禮,和盛無隅又是好友,誰會猜到一國王子會無端囚禁好友?就算查出個什麼端倪,投鼠忌器,也不可能做什麼逼急那風,人在人家手……
一想到盛無隅有可能會被那風囚禁起來,他就全都充滿不安,所有的神經都緊繃起來,恨不得立刻就飛回國內,再回想之種種,越給覺得驚險後怕。
盛無隅看這下輪到禤曉冬被嚇到,心中一陣內疚,連忙拿筷子:“好吧,我安排飛機,遲也要明天後天才能回去,肚子有些餓,這個是雞油飯?湯呢?是什麼湯?怎麼是紅色的。”
禤曉冬神不守舍:“紅菌菇湯,我去和嚴隊長說一下,這段時間要加強守衛……你先吃。”他站起來大步走出去。
盛無隅握著筷子:……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我覺得我又振作起來了!明天中午十二點不一定更,但是明天我仍然努力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