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蔓(2 / 2)

三人不知什麼時候呈環繞型包圍住他,中年男人微微一笑,眼尾蕩開深刻的紋路,“小朋友,和叔叔們玩個遊戲,好不好?”身材壯實的男人忍耐不住,他一把扯住青年的手腕把人拖到一個旁邊房間裡。

房間裡麵就是普通的一室一廳,極富當地特色的裝潢,桌上擺著花瓶,插著一束鮮花,代表愛與和平。而此刻被一條粗黑的手臂隨意掃落在地,發出“咣當”一聲巨響。

祁奕被扔在桌上。

仰躺在桌上,祁奕正要爬起來,忽然感覺腳踝被壯實男人握住,足弓處白皙的肌膚在力道粗魯的摩挲問蔓上玫色,祁奕不耐煩輕咂了下嘴,想抬腿踹人,卻被死死錮住,與此同時,肩膀被中年男人的大掌抓住,不輕不重的力道揉了兩把。

矮個男人看著同伴的動作,心裡癢癢的,卻還在躊躇,“姆巴佩那裡……”畫眉之死一大清早已經傳到神廟,他們剛才才被委任派去調查事情經過。

中年男人半環著懷裡的青年,鼻尖貼著發絲神情陶醉的嗅著,漫不經心地問:“急什麼?”

“先爽再說。”壯實男人頭也不轉。

矮個男人本來也不堅定,動搖了兩秒就妥協了,把外袍一褪,也湊了上來。

祁奕還惦記著自己不知道在哪裡的心臟,低低嘖了一聲,“最後警告,滾開。”

“警告?”中年男人麵色古怪,忽地低頭啞聲一笑,十指逐漸變得更粗更糙更長,像是盤根錯結後乾枯風乾的老樹根,見到青年眼底的錯愕,他又是一笑,攤開雙手,徹徹底底化為藤蔓的手指不斷延展拉長,但和百科圖片上綠意盎然生機蓬勃的藤蔓不同,他十指化成的藤蔓透著一股不堪重負暮氣沉沉的死氣。十條藤條靈活敏捷地梱住祁奕的雙臂,高高束在頭頂,又分裂出數不清的枝杈,堵死唯一的退路房間門後,從祁奕的領口探進去,並且束住雙手的藤蔓漸漸升高,青年幾乎被吊了起來。

中年男人操縱著藤蔓堵住青年喉部,每根藤蔓都與他反射神經末梢相連,他每每微動一下小指,對於無法反抗的青年都是一種刺激,“小東西,告訴叔叔,你想警告誰呀?”

矮小男人也忍耐不住了,他摸著青年微紅的眼尾,挑起青年被撐大口角淌下來的銀絲,三人眼底俱是湧起瘋狂癡迷的暗潮。

祁奕神情仍然恍惚,沒有回答,於是被暮藤吊得更高了。

中年男人說,“我們慢慢玩,聽說過東南西北上下左右的遊戲嗎?可以一起在你後麵,或者一邊在前邊,一邊在後麵?好不好?喜不喜歡?”

話音剛落,又有兩條暮藤一左一右纏住青年的小腿,沿徑骨從下往上爬行,暮藤長短半徑並不統一,生得細長些的看起來就無空不入,不肖兩三息,青年稠豔的臉浮起薄緋,像是難以壓抑地情愫在沸騰。青年向後仰起頭顱,頸椎和下頷勾成一條誘人的弧線,紅唇歎息般吐出黏膩的白霧,更兼手臂肌膚上被粗糙藤蔓梱綁摩擦留下的一道一道紅痕,本該觸目驚心,又更像是被狠狠疼曖過一番。

中年男人也沒想到這樣都能享受到,“還真是……”

“操!”壯實男人補了一句,扒了下腦門上汗濕的頭發,語帶不滿,“你把他嘴堵上,怎麼聽他叫?”

“說的也是。”

中年男人操縱藤蔓,數根死氣沉沉的暮藤糾纏成一紮,蟒蛇般在半空中青年眼前蜿蜒揮舞,現在青年除了嘴裡的藤蔓離開退出,腕部都被縛得更緊,中年男人慢悠悠地警告:“彆想著逃,小朋友,時間很長,今天你就是我們的娛樂活動。”

而矮個男人則輕車熟路,很嫻熟地在房間裡翻出一個塑料箱,打開裡麵亂七八糟小工具小玩意一應俱全,他一邊掂量,腦海裡浮現出相應畫麵,不由嘿嘿直笑,“誒,不行,想想我就激動得要死。”

壯實男人不耐煩了,“彆浪費時間了!我要忍不住了!”

“先彆急,”中年男人也心浮氣躁,問矮個男人,“東西還沒找到?”

“……終於,找到了。”矮個子抹了把汗,呼哧呼哧喘粗氣走到祁奕麵前,轉動手裡的瓶子,“知道這是什麼嗎?”

“你會瘋的,”中年男人在他耳邊吐氣,語調壓抑著極度的興奮叫人毛骨悚然,他繪聲繪色描述說,“你會全身燥熱得要命,渾身像螞蚱爬過一樣癢,乖乖哭著求著我們,離了我們就活不下去……不過你放心,我們都很喜歡你,以後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祁奕下意識偏頭躲開男人濁臭的噴息。

壯實男人舔舔嘴角,怪笑一聲,“要是不肯吃,就用另一樣東西吃算了。”

密閉封閉的空間,三人毫無顧及,嘴裡交流的話一個賽一個的粗鄙。

矮個男人強行掰過青年的臉,被強行喂了半瓶藥,祁奕這才堪堪從思索裡抽回神思,他眯起眼,聲音極輕:“上一個用這招的人,後來怎麼樣了……你們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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