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著她還“轟”了一聲,自帶配音。
這都什麼跟什麼呀?
鐵口陳有證據懷疑這小丫頭,是想嚇走他們,獨占功勞。
他當即道:“大結,二寶,布陣!”
原來小結巴叫大結。
不是!
這裡間的出口一回也就隻能過一個人,幾個人堵到了一起不說,後頭那幫唱戲的還非要開鑼!
夏映淺吆喝道:“快走,出去!”
他又回頭看了一眼那“大西瓜”,越漲越大,眼看就要頂到天花板上。
稀罕的是,它仍舊通體碧綠,看起來大圓肚子裡全部都是綠綠的汁液。
這萬一要是炸了,綠了吧唧的噴到他表姨的白襖子上,洗不掉呀!
夏映淺顧不得其他,長手一撈,將他表姨夾在了胳膊底下。
緊跟著他猛地一躍,遊滑的像條魚,從鐵塔一樣的大結和二寶中間,竄了出去。
就隻聽轟的一聲,那“大西瓜”果真炸了。
唱戲三人組雖然看不見,但在耳邊的音爆聽得很是清楚,他們個個都捂住了耳朵,快被炸懵了,一臉的小問號。
他們是看不到自己現在有多狼狽。
隻能感覺到周身像過了遍電似的一麻。
夏映淺抱著他表姨堪堪站定,回頭一瞧,嘿,那三個人從頭到腳都被那綠了吧唧的東西給粘上了。
夏映淺趕緊低頭看他表姨,還好還好,白襖子上乾乾淨淨。
一直守在剪輯室門口沒走的何樂,也聽見了剛剛的聲音。
她不敢輕易推門入內,又唯恐裡頭出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夏道長,陳天師……”何樂大叫。
蘇錦霓從她表外甥的懷裡跳了下來,蹦噠到了門口,打開房門。
她像招財貓一樣衝何樂招了招右手,又像在她自己家一樣,笑眯眯地說:“進來吧!”
何樂的腳都伸了出去,卻沒敢落下。
她不敢進。
蘇錦霓偏了偏頭,又說:“沒關係,大西瓜已經炸了!”
何樂也聽不懂什麼大西瓜。
但她沒往心裡去。
像她哥家的小侄女嗚嗚呀呀剛學說話,說的話隻有她嫂子才懂,一般人領會不了中心思想。
眼前的小道童,雖然小嘴兒已經能說會道了,但孩子嘛,思維都是天馬行空的。
何樂直接忽略了大西瓜,伸長了脖子也隻看到了夏映淺,下意識問:“陳天師呢?”
說陳天師,陳天師就到。
二寶扯著鐵口陳的衣領,像提溜小雞崽兒一樣,將他從裡間推了出來。
二寶眼睛赤紅,怒氣衝衝地朝他吼:“你個死瞎子,說好了學徒工資六千,可你哪個月給我六千了?
還說要教我算命驅邪,都這麼久了,連符紙都不肯教我畫。
哼,彆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畫符的時候,我偷偷看過,全他媽是臨摹!你就是個騙子,什麼狗屁都不會的騙子!”
鐵口陳推了他一把,但沒推動。
他尖細著嗓子喊:“快鬆手,鬆開!再不鬆開,老子做個小人,紮紮紮死你!
想當初老子海選徒弟,有那麼多能人異士,聰明小孩,為什麼挑你們做徒弟啊?還不是因為你們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兩個笨蛋!
六千塊是不可能有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有!”
“死瞎子!你說話不算話!”
“蠢貨,二百五!”
“大騙子!”
“笨蛋,蠢豬!”
……
剛剛還師慈徒孝,一染上那綠汁,瞬間就撕破了臉皮。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跟鬥雞似的互不相讓。
眼看就要到了互毆的地步。
大結從裡間奔了出來,想來也想加入戰局,但實力實在不允許。
“你,你,你騙……”
他放棄了,像人猿泰山一樣拍打著自己健碩的胸膛,大吼:“啊呀呀……”
這句倒不結巴了。
有那個戲味了!
夏映淺的嘴角抽了又抽,後知後覺,終於感受到了“大西瓜”的殺傷力。
何樂被眼前的情形給嚇傻了。
蘇錦霓回頭看了看中邪的師徒三人,小肉爪扯了扯何樂的衣袖,奶聲奶氣地說:“漂亮阿姨,我現在有檔期去吃果凍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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