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祝覺得自己可能耳朵出現了幻聽,他怎麼好像聽到富察格格說……
他沒力氣
柔和的燭光下,清貴自持的太子殿下渲染了幾分唯美,見他看著自己不回答,嘉蘿疑惑的看了好幾下,遲疑過後,又好像明白他那清雅淡然的眸色想要表達的意思。
今天是新婚大喜之日,一會兒就是洞房花燭夜,哪還有心思去惦記自己的肚子餓不餓的問題?
一會兒可是要使力氣活的,要是吃得太飽的話,可是會容易得闌尾炎呢!
嘉蘿不化妝的臉蛋嬌柔軟美又帶著點嬰兒肥,漂亮的眼睛璀璨星河般點綴著星光,看著他時滿滿的笑意和眷戀的癡迷。
“既然太子殿下不餓的話,那麼,不如先備水沐浴?”嘉蘿可記得今天這麼忙碌的大熱天,縱使是備著冰盆,在喜宴上這麼多人來人往的地方,冰盆根本就管不了多大的用處。
【忙碌了一天,肯定出了一身汗,縱使沒有臭汗味,那也得先洗比較乾淨。】
先是被嫌棄沒有力氣,後又被嫌棄一身臭汗,縱使是清雅衿貴淡然自若的太子爺也心裡不舒坦了起來。
“嗯,備水吧。”胤初也不認為自己有一身臭汗,但是忙碌了一天,的確有些粘糊,不舒服。
殿下要不要試一下花瓣香薰露是我的婢女用各種各樣的花瓣做的,洗完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味,不知道殿下有沒有對什麼花過敏”
嘉蘿看著眼前清雋貴氣的胤扔,話語剛落下,又覺得自己說錯話了,男人身上怎麼可以有花香味呢
她的太子應該含有一股淡淡的青竹味兒,聽說皇室的男子身上都有一股龍涎香,嘉蘿不由上前幾步,湊到了太子麵前,吸了一下。
被吸的太子下意識的捏了一下手中的茶杯,總覺得自己跟富察格……有些格格不入,畫風迥異。
“不過敏,但是,男子身上怎麼能用花香,富察格格……以後莫要提這種話題。”胤初冷著臉,清雋氣質帶著冷冽,似是有些不耐煩。
所以,不要在心裡偷偷的嘀咕娘不娘娘腔的問題!
”太子,我現在已經不是富察格格了,是您的太子妃!”嘉蘿也十分嚴肅的糾正了他這個稱呼,這可是代表著自己的身份,名正言順擁有他的身份。
胤初沒說話,抬起眼皮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什麼叫做名正言順擁有他?他又不是附屬。
“小青,快備水,太子要沐浴。”嘉蘿連忙朝著外邊兒喊了聲,而在門口守著的婢女跟小順子等人…
這,這,太子好像,好像才進去沒一會啊,怎麼,怎麼這麼快???
還愣著乾什麼沒聽到太子妃的吩咐嗎金嬤嬤趕緊安排,一開始她也懷疑是不是太子的身子不行,怎麼快成這樣
但,沒片刻又明白過來,肯定是打算先沐浴一番。
打開門,一個個奴才搬著水桶過來,將溫熱水倒在了浴桶裡,嘉蘿的腦海裡正在想著自己避火圖上看到的畫麵。
浴桶啊……
她記得那個浴桶好像挺大的,似乎能夠承受兩個人的體積,不過兩個人進去的話會不會擠了一點兒這樣還能不能施展運動
在嘉蘿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們自持清貴的太子殿下睨了她一眼,對她腦海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已經不想做任何的評價了。
見麵這麼久了,每一次見麵,他發現他的太子妃都能夠給他呈現出嶄新的一麵,卻是越來越的放蕩形骸。
“殿下,要不要我給您擦背啊”嘉蘿嬌俏得笑嘻嘻,恍如是一個賢良淑德伺候丈夫的乖順小媳婦,若不是太子能聽到她心聲的話。
“不必。”太子總覺得在她那種亂七八糟的想法下,讓她擦背,莫名有一種是他吃虧的錯覺。
嘉蘿有些可惜的歎了口氣,眼巴巴的看著太子,希望能夠讓太子回心轉意。
太子還特地留下了小順子幾個,還讓人關上門,像是被人偷腥的小媳婦,讓小順子幾個都摸不著頭腦,太子這是乾什麼啊?
嘉蘿也不可惜,反正今晚的洞房花燭夜,遲早要看到的!!
想起了那本額娘所贈的珍藏品,嘉蘿看著旁邊伺候的幾個人,算了,還是先不要拿出來了,免得讓自己這個''沉穩端正威嚴''的太子妃形象給破壞了。
揉了揉自己的小肚肚,伸伸腳,做一下熱身運動,免得一會兒運動過於激烈導致抽筋,那就真的煞風景了。
終於,等到了太子沐浴完畢,其他人也收拾了房間,再次退了出去。
嘉蘿吃的東西,早在等待胤初這個新郎回房時差不多就消化了,沐浴之後聞著自己身上的馨香,都覺得自己美美噠。
”太子,時候也不早了,咱,是不是該就寢了??”嘉蘿上前一步,拉住了太子的手,完全沒有之前的羞澀與靦腆。
上前一步,剛沐浴完的太子殿下身上還帶著點水汽,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兒,勾她喜歡。
太子胤初我們的位置,是不是調換了過來
縱使我們太子殿下沒有任何經驗,也知道身為男人,不能夠這麼弱氣,反手就握住了嘉蘿的手,“對,時候不早了,該早些就寢了。”
身為男人,就該霸氣一點兒,比如位置也該是他在上!
這會兒,門口負責守著的小青與小順子幾個,聽不到裡麵有什麼動靜,都擔心壞了。
小順子這一邊兒∶太子殿下連個人事宮女都沒有,還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錯兒呢。
小青這邊兒的人格格不會是惹著太子生氣了吧怎麼什麼動靜都沒有難道太子不喜歡她們格格
在外邊兒的人心裡萬般糾結與擔心時,嘉蘿覺得自己難受壞了,嗚嗚嗚,卡,卡了,嬌柔白嫩的小手狠狠地拍著胤初。
一邊嗚咽一邊帶著哭腔,“你,你,就沒有看,圖嗎嗚嗚,疼,疼壞了。”
同時一口咬在了胤初的肩膀上,一點兒都不吃虧,要疼就大家一起疼,總不能夠隻有她一個人受傷。
生怕自己咬的不夠疼,嘉蘿還使上了自己吃奶的勁兒。
可惡。
根本就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開心,書本上寫的果然都是騙人的!!!
被質問的胤初額頭冒著冷汗,莫名心裡劃過一絲心虛,腦海裡回憶起了梁九功特地過來給他送皇阿瑪的新婚大禮。
隻是因為當時他還在忙著抄書,又覺得憋屈,認為皇阿瑪不疼他了,大婚前還要罰他,委屈得將皇阿瑪送的所謂大禮給隨手一扔。
現在最多能回憶起翻開的那一頁,可,可,可,根本就不管用啊。
你,你彆,緊張,放鬆點兒....男人沙啞的聲音低沉而隱忍的哄著。
許久的許久,門外的小順子等人,才聽到裡邊偶爾傳來細碎的聲音,同時吩咐膳房那邊,水時刻備著,可不能停了。
雖然大夏天,可洗冷水澡對身子不好,誰也不敢讓太子殿下洗冷水。
天漸漸黑了,夜幕中,毓慶宮的正院還在忙碌著,叫了水,該沐浴更衣睡覺,還有幾個婢女負責去換被單。
嘉蘿被扶著去沐浴泡澡,還被揉著腿,酸痛得很,主要是疼。
委屈。
嗚嗚嗚,她以後也不要做了。
委屈巴巴的太子妃心裡的哭咽聲,讓太子微微有些心虛,這,這,也,也不能怪他,是吧?
最後,太子憐惜的為嘉蘿操著大腿,卻因為他的不知輕重給弄得更疼了,嘉蘿拍開了他的手,“疼呢”
軟趴趴的力氣,絲毫傷不了胤初半點兒,軟綿綿的聲音帶著委屈,還含著絲絲的哭腔在裡邊兒。
太子也不跟她計較這個,瞧著她這張嬌柔還泛著紅的臉,想起了剛才她哭泣落淚的樣子,唇角輕勾,低沉的聲音哄著,“先睡覺,睡醒就不疼了。”
他還是第一次哄人,再加上她如此難受還是自己造成的,有些手腳無措。
還是嬌俏湊過來說著直白火辣的話時,比較讓人舒心,輕輕的拍了拍嘉蘿的後背,低聲哄著她。
被哄的嘉蘿聽著低沉的男神音,也疲倦得累壞了,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終於,把這小女人給哄睡了,胤初明顯的鬆了一口氣,同時又有些小驕傲,看吧,不愧是他,不管是做什麼事情,都能朗朗上手。
寂靜的晚上,紅燭還在點燃著光芒照耀新房,有些柔和,困乏的新婚夫婦,漸漸的陷入了睡眠。
……
縱使昨晚睡得有些晚,但生物鐘已經將太子吵醒,這是往常該起床上學的時間點。
隻是,他發現自己被人禁錮住了那般,睜開眼,就看到他的太子妃壓在他身上睡得正香,白嫩的手臂掛著……
咳。
這大早上的,男人都會有著正常的反應,想起了昨晚太子妃又哭又鬨的又抓又撓,無奈的將她推開。
以前還沒成婚前,的確也有過,隻是起來背背書,很快就消下去了,完全不需要管。
可成婚後,昨晚雖然他的太子妃鬨騰了一會兒,但後麵兩人還算不錯的契合,那滋味兒,難怪他底下的臣子喜歡娶妻納妾,還這麼多……
咳咳。
被推開的嘉蘿擼昨天真的累慌了,完全沒有被推醒,反而是在推開時又轉了個身,將錦被抱在了懷裡。
看著太子妃這樣都沒被自己推醒,胤初對太子妃的睡眠質量有了一定的了解——像個豬一樣。
起身,洗漱一番,叫膳,一會兒還要去給皇阿瑪請安,見時間差不多了,也去將嘉蘿給叫起來。
被叫醒的嘉蘿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怎麼了??
“該起身了,一會兒還要給皇阿瑪請安。”太子殿下仍憐惜著這個昨晚被自己折騰得不輕的小女人,聲音緩和。
哪來的皇阿瑪……
嗯
皇阿瑪!
猛地睜開眼,嘉蘿給忘記了,自己現在已經不隻是富察家的格,而是已經嫁進了毓慶宮,成為了太子的福晉呢。
小青她們也連忙端水進來,服侍太子妃洗漱更衣。
容色明雅一點。在梳妝時,嘉蘿知道長輩大抵喜歡明媚端莊的兒(孫)媳,一會兒還得去給皇太後請安,嬌嬌柔柔的肯定不招皇太後喜歡。
坐在旁邊等嘉蘿的太子看著柔美娟麗的太子妃變成了明媚端莊……嗯,就好像是換了一個太子妃那樣,好奇的看多了兩眼。
等到化了妝後,嘉蘿發現了太子看自己時的好奇目光,臉上勾起了燦爛笑容,“太子殿下,是不是覺得我與昨日,判若兩人”
太子淡淡的點了點頭。
嘻嘻,那麼,你有沒有一種自己賺了的感覺?嬌俏小姑娘張揚燦爛,笑得可甜了。
其他人
太子疑惑的抬眸,不懂嘉蘿為什麼這麼他有什麼可賺不可賺的?
“這樣你就有了兩個太子妃了啊,以後等我化妝容,冷豔、嬌媚……”嘉蘿還給太子細數了一下小青會的妝容,能夠將她化成各種風格迥異的女人呢。
“胡說八道,孤的太子妃,就你一個。”太子冷下臉,訓斥了一聲,這種話也能隨便說的嗎?真是不知所謂。
太子的訓斥聲,瞬間將新房的氣氛變得一片寂靜,所有人都低下了頭,微微屏住呼吸,小心翼翼。
唯有嘉蘿聽著這個訓斥聲,委屈的摸了一下自己臉蛋,“我弄得這麼漂亮,還不是為了哄你開心,討你歡喜?
鼓著臉,嬌甜的聲音半帶委屈的指責,事實上,她就單純的‘女以悅己者為容’,她就喜歡漂漂亮亮的,而且,男人不喜歡嗎?口是心非!!
太子隻聽到了後麵那句“男人不喜歡嗎口是心非’的心聲,抿著唇,他,他……也不能說不喜歡。
他自然曉得富察家的格格,眼前的太子妃對他情深根種,愛慕他已久的事情,這妝容迥異,的確風格各異。
男子多花心,她想用這種方式留住他,太子也不是不可以理解。
以後,那種話不可在外麵亂說,知道了嗎?太子清冷容姿緩和了神色,叮嚀勸說著他的太子妃以後在外麵行事該如何,人前教子、人後教妻,莫過於此。
低著頭等著被太子訓話的婢女奴才們都忍不住的偷偷抬眸看了一眼太子的方向∶嗯????太子不是要發火嗎
她們還擔心新婚後的第一天,太子妃就要惹惱太子了。
“知道啦。”見太子緩和下來的容顏,嘉蘿就明白太子根本沒生氣,一下子又燦爛起了笑容,又甜又俏。
很快,又收了回來,想起了自己今天的妝容,她現在可是個雍容華貴的端莊秀麗太子妃。
“小青,擺膳。”姿態如教導嬤嬤曾經教導出來的禮儀標準一模一樣,這裝模作樣的勁兒,胤初看在眼裡。
眼底劃過了絲絲笑意,他的太子妃,還是個有趣的妙人兒。
昨晚就耗費體力運動了好久,早就餓了,太子與太子妃二人用過早膳後,才準備出門。
在他們兩個準備出門時,婢女前來稟告,後院的格格們,前來請安。
嗯她們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嘉蘿問了一聲後,下意識的看向了自己身旁的罪魁禍首,都說藍顏禍水,肯定是為了來看太子爺。
聽著嘉蘿心聲的太子不說話,冷淡的吩咐婢女,“讓她們候著吧。”
他很忙,還要跟太子妃去給皇阿瑪和皇瑪嬤請安呢。
說罷,就帶著太子妃走了,留下那群格格仍在正院的某個待客廳坐著,一個個花枝招展。
好些個都花枝招展,希望能夠吸引太子的注意力。
正院伺候的婢女們怎麼不知道這些格格的想法?不就是想借此勾得太子往她們後院去嗎?哼,真是臭不要臉。
眼底多了幾分鄙夷色彩,臉皮薄一些的格格都不好意思的紅了臉,低下了頭,更多的是厚臉皮的坐在那兒。
知道太子和太子妃要去給皇上與皇太後請安,也沒任何的不滿,她們來這麼早,不就是為了彰顯自己誠意嗎
除了投靠太子外,還有一兩個自知自己相貌一般,不能得太子歡喜,打算乾脆投靠太子妃,太子妃掌管中饋,總不能短了自己的衣食。
……
而乾清宮的康熙也早早起來了,今日不早朝,太子大婚,昨晚還去了一趟奉先殿,去看赫舍裡氏。
跟她說了不少的話,終於將保成養大成人,現在也結婚,不久也快要當阿瑪了。
那塊沾染了圓房的血帕,在昨晚太子與太子妃沐浴換被子時,就被收走了,被放好得妥妥的。
底下的人也前來稟告,確實圓房了。
宮裡的嬤嬤經驗豐富,彆以為真的可以跟話本裡寫的那樣,隨便割個手放個血就能哄騙到人。
當然,康熙沒有這麼變態的詢問那麼清楚,他隻需要知道自家保成到底行不行,圓房了就成,鬆了口氣。
終於不用讓太醫去看看保成命脈了。
知道保成吃過早膳就來,康熙也沒計較這麼多,是該多吃點兒,還在長身體呢。
“梁九功,你看,朕選的太子妃就是不一樣,保成的這事兒啊,就不用朕操心了。”康熙揚著笑,樂嗬嗬的跟梁九功開口。
梁九功知道皇上知道他已經隱約知道太子的事情,但皇上不提,他也不說,現在……
梁九功身為禦前總管太監,自然懂皇上心思,沒有提及太子是否能行的問題,而是讚揚了一下太子性子如何如何好,太子妃又如何如何的好,都是皇上教得好,太子妃選的好!
康熙特彆開心的揚起了笑容,點著頭,感慨太子年幼時的場景,不知不覺,都長大了……
在他感慨著這些事情時,太子帶著太子妃前來請安。
從毓慶宮到乾清宮不算很長的路程,嘉蘿踩著花盆高底鞋,穿著太子妃的吉服,手扶著小青,緩緩的朝著乾清宮走去。
昨晚留下的酸痛還沒消去,所以步伐走得有些慢。
皇上冊封的聖旨為太子妃,自然是一嫁進毓慶宮便是太子妃,冊封的寶冊和太子妃吉服早已送入毓慶宮的正院。【百度無記載,是私設】
太子胤初知道他的太子妃是怎麼回事兒,也沒有嫌棄她走得慢,反而是跟她慢慢走,偶爾還給嘉蘿介紹了一些宮裡的布置,這兒是什麼地方,那兒又是哪裡。
“這條小路,便是當時孤去慈寧宮的路,也是在那的禦花池,救起了你。”路過某條岔路口時,太子忽的想起這事兒。
若是當時不是這件事情,或許富察格格就香消玉殞了,他也不會擁有這麼有趣的太子妃。
或許,這就叫做緣分
經太子這麼說,嘉蘿將自己的視線看過去,初來時淹在水裡那窒息感讓她久久不能忘懷,知道太子救了她,那好感也是的上升。
提起來,笑容璀璨而崇拜,“當初的事情,真的該感謝太子殿下您呢,救命之恩,以身相許。”
太子輕飄飄的瞥了一眼,淡若的回答“嗯。”
你已經許了。
嘉蘿剛要笑著抱起他手臂,可又想起了自己今日的妝容和人設,她是個端莊秀麗的太子妃,端莊,穩重,長得一般清秀。
立即將自己的笑容給收了回來,帶有一種孤芳自賞的高傲。
“過了。”胤初知道他的太子妃腦海裡竟然想的是這玩意兒時,還有些無語,女人的腦回路,他永遠跟不上。
但也沒有阻止,反正不傷大雅,愛咋樣咋樣。
一聽太子說裝得太過了,嘉蘿收斂了一下自己的神情,身為太子妃獨有的自傲,卻又有著女子的溫順。
反正,嘉蘿覺得自己拿捏得很好,可……旁邊的人看著怎麼覺得這麼怪異呢?
快到乾清宮時,太子停下腳步,“你還是該如何,就如何,不必刻意裝成這樣,皇阿瑪看得出來。”
此話一出,嘉蘿的神情都有些僵硬而尷尬了。
“你不早說”嘉蘿僵硬的臉鼓了起來,有些氣呼呼,她剛才還十分擔心自己沒有身為太子妃的威嚴,在那兒想了好久該擺什麼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