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婉婉認同的點了點頭:“確實是欺負你,以他們的內在程序和反應速度,都可以和國手一爭勝負的,和您下棋確實欺負您了。”
席老頭砸了砸嘴,這麼這話聽著不對味呢?
席鶴銘走過去看了眼棋局,差點沒笑出聲來,怪不得給老頭玩急眼了,這輸的一敗塗地啊!
席老頭見兒子嘲笑自己,頓時覺得麵上掛不住,趕緊伸手將棋盤上的棋子撥亂了,不服氣的嚷嚷著:在“再來!”
薑小一和席小二異口同聲地說道:“輸了不帶告狀的!”
席老頭的老臉頓時紅了:“不告狀就不告狀!”
薑婉婉和席鶴銘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家裡的氣氛在這一瞬間達到了前所未有的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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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鶴銘帶回來的食材很新鮮,王姨該洗的洗該切的切,忙碌了半個多小時把肉都醃好了,露台上的爐子也架起來了。此時屋裡的席老頭輸的臉紅脖子粗的,偏偏還越戰越勇,圍棋輸了換象棋,象棋輸了換跳棋,最後把飛行棋都搬出來了。席鶴銘都震驚了,他從來都不知道家裡居然有這麼多種類豐富的棋盤遊戲。
薑婉婉幫著王姨把一盤盤的食材全都搬到了戶外,兩人一個扇扇子一個烤串配合的相當默契。本來站在席老頭旁邊看他下棋的席鶴銘有些按捺不住了,悄悄地把老頭丟下,也跟著溜到了露台上。
席鶴銘是王姨看到大的,最近就看出他對薑婉婉的眼神帶著異樣,隻是一開始他自己本人似乎沒有察覺。這回出差了幾天,反倒像是開竅了一般,這一回來眼神就粘在薑婉婉身上下不來了。
王姨熟練著翻臉著手裡的肉串,眼睜睜地看著席鶴銘湊到薑婉婉身邊,還沒等開口,薑婉婉就拿著扇子趕他:“去去去,一邊去,彆礙事!”
席鶴銘一言難儘地看了薑婉婉一眼,伸手將她手裡的扇子接了過來:“我幫你扇!”
薑婉婉驚詫地看著他:“大哥,是不是剛才那聲叔叔給你叫高興了,這麼紆尊降貴了嗎?給烤串扇扇子的活你也搶著乾。”
席鶴銘臉龐微微發紅,惱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哪兒那麼多話,站一邊吹你的風去。”
站著扇扇子確實又是煙又是熱浪的,既然席鶴銘願意扇扇子,薑婉婉求之不得的到一邊的桌子上拿起新榨的果汁,一邊喝著一邊在露台上轉來轉去的欣賞著花草。
席鶴銘的視線不受控製的追隨過去,看著薑婉婉悠閒自得的模樣,席鶴銘臉上不禁露出了笑容,且越來越燦爛。
王姨看著席鶴銘的視線追隨著薑婉婉的身影,手裡的扇子東一下西一下的說敷衍都誇他了。眼看著那扇子就快塞爐子裡了,王姨一把搶了過來,朝轉過頭來的席鶴銘比了個加油的手勢:“我這火挺旺的,不用扇,先生去陪夫人說說話吧。”
席鶴銘無所適從的左右看了一下,也從桌子上拿起一杯果汁,晃悠到薑婉婉的身邊輕咳了兩聲:“我出差這幾天你挺好的吧?”
薑婉婉點了點頭:“都挺好的,產品拿出的方案你們席氏集團的代表都很滿意,研發部門的工作也很順利。”
席鶴銘喝了口果汁,眼睛看著麵前的花盆,和平常一樣淡漠的聲音裡居然帶了幾分局促和緊張:“我問的是你,你想我了沒有?”
正在喝果汁的薑婉婉噗的一下就噴了出來,緊接著咳嗽的驚天動地眼淚都飛出來了。席鶴銘連忙衝到桌子旁邊,把手裡的果汁放下,拿著抽紙奔到薑婉婉旁邊,抽了幾張遞給她後有些緊張地拍著她的後背:“怎麼樣?嗆的厲害嗎?”
薑婉婉用紙巾捂住嘴,眼淚汪汪的看著席鶴銘,咳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被這樣的眼神看著,席鶴銘覺得自己的心都跟著一顫,無奈又心疼的拍著她的後背,語氣裡都是深深的歎息:“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薑婉婉把嗆進去的果汁咳出來七七八八,終於好轉了許多,她又抽出來幾張幾斤擦了擦嘴,用控訴的眼神看著席鶴銘:“這賴我嗎?我好好在這好好的賞花賞景,要不是你突然問我想不想你,我也不會嚇的嗆成這樣。”
薑婉婉說到這依然覺得很莫名其妙:“下次不要問這種雷人的問題行嗎?我受不了這刺激。”
席鶴銘心裡深深地長歎了一口氣,可手上卻依然替薑婉婉溫柔著拍著背:“好,下回不問了。”
“這麼好說話?”薑婉婉疑惑地看著席鶴銘,這才發現他的眉眼裡帶著以往很少見的暖意,四目相對,眼睛裡居然有著些許的寵溺和包容。
薑婉婉被自己的想法驚了一下,下意識往後一仰,席鶴銘還以為她要摔倒,趕緊伸手一拽,將她扣在了自己的懷裡。薑婉婉下意識兩隻手往前一擋,又不小心放在了席鶴銘腹部的位置。
熟悉的姿勢同樣的人,兩人不約而同的想起了婚禮,那天的薑婉婉也不小心將手放在了席鶴銘的腹部,感受到他結實有力的腹肌。
回想起那天的觸感,再感受下今天手底下的感覺,薑婉婉一言難儘地看著席鶴銘:“哥,你最近是不是吃胖了?”
席鶴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