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才從地洞中鑽了出來,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一抹疲憊。
想來都沒休息好。
吃過早飯,姐弟倆便出門了。
村中散發出濃鬱的霧霾,雨雖然不下了,地表覆蓋的綠植更多了。
太陽依舊隱在了雲層,到處都是濕漉漉的。
“姐,我們怎麼走。”
許村七拐八彎的,少數住宅兩三套連在一起,大多數的房子都單獨地立在一邊。
前些日子姐弟倆都踩點了,“按著順序,從右側第一家開始!”
那房子與他們家相隔不過五十米,但在山坡之下。
兩人走到門前微微的側耳傾聽,屋子中隻有微微的響動,想來家中無礙。
許村大多數青壯年都外出務工,留在家裡的除了老弱孩童,還有就是在外上大學的。
以及少數沒有外出的。
大清早,整個山村沒有一個人在外行走,村長的喇叭聲也停止了呼喊。
兩人走下斜坡,再次往許村的深處走去。
還不到二百步,又有一戶人家。
許悠悠隱隱聞到了一絲的血腥味,朝著周風和打了個手勢,手上各自捏了把柴刀戒備了起來。
邁著沉穩的腳步,慢慢的朝著那棟房屋靠近。
一棟白色的二層小樓。
門口鋪設的是一層水泥坪,門口東倒西歪的躺著一些雜物。
大門虛掩。
血腥味正是從門縫中散發出來,許悠悠稍稍靠近之後,輕輕的呼喊出聲,“有人嗎?”
“砰~!”一道暗影從那個門縫中快速的飛出,朝著許悠悠的麵門撲了過來。
許悠悠眼尖。
這道暗影是一個臉盤大的甲殼蟲。
此時正揮著一對足鉗,張著血盆大口洶湧的撲來。
被許悠悠一把柴刀砍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嗷,嗷,嗷!”
大門之中,發出一聲聲詭異的呼叫。
隻見三隻喪屍,正用一雙雙帶著血汙的手,扒拉開大門。
扭曲著身軀,渾身是血的從堂屋中走了出來。
甲殼蟲沒有死透,再次飛身而去,朝著許悠悠撲來。
而那三隻喪屍麵容青白,唇角冒血,正‘嗷’叫著向著周風和走來。
周風和的腿腳也控製不住的抖動,雙手把砍柴刀豎立在自己的麵前。
後退了三步,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喊道:“姐,三隻,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砰~!”
許悠悠一個用勁,直接把甲殼蟲砍成了兩半。
然後低喝道:“彆讓它們靠近,放火啊!”
“哦,好!”周風和雖然早有心理建設,但第一次與喪屍對上,忍不住的心裡發怵。
一團火焰,朝著三具行走的屍體砸去。
“砰~!”砸歪了。
但熾熱的火焰,倒是讓喪屍遲緩了一下,再次朝前。
許悠悠的尖刺藤蔓瞬間甩了出去,紮破了一隻喪屍的腦袋。
那喪屍扭曲了兩下,便撲倒在地。
周風和咬了咬牙。
揮動著手中的砍柴刀,朝著最前麵的一隻喪屍伸長的手臂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