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本以為可以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呢。”楊瀾清懊惱萬分,“微微你可彆笑我啊。”
她沒少做蠢事被嘲笑。
才說完,就被龐微從背後緊緊抱住,她潸然淚下,“瀾清,謝謝你。”
孤苦無依的彷徨感,在此刻煙消雲散。
楊瀾清一臉痛苦麵具,“你彆彆彆……彆彆這樣,怪滲人的。”
她有些慌,“還有,你彆哭啊。”
喬善恍然大悟。
怪不得還未成形的胎兒能在被占據地盤的情況下,依然倔強頑強地存活下來。
怪不得啊。
可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龐女士,你不需要多抄道德經了。”
喬善隻收了三份,把另外七份還給楊瀾清,“她已經替你抄完了。”
確保胎兒不會因為龐微的情緒起伏發生差池後,她選擇開門見山,“三個月前,你是否有過喝符水、做法等諸如此類的求子行為?”
龐微緊咬嘴唇,覺得很難堪。壓力如排山倒海的襲來,令她喘不過氣,“嗯。”
“實際上,那是害人的邪術,你懷上的隻是鬼嬰。它會在你體內橫行霸道、吞噬生機,久而久之,你會暴斃而亡。”
“巧合的是,你真的懷孕了。楊女士保護了他,他保護了你,這就是你至今安然無恙的原因。”
龐微耳邊仿佛有驚雷炸開,腦子裡大片大片的空白,她本能的不信,偏頭看向許觀主。
眼底深處儘是渴盼與迫切。
許觀主周身縈繞著悲天憫人的慈悲感,“龐女士,善善沒說錯。”
“此刻你心裡懷疑的那個人,就是凶手。”
龐微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她手掌越收越緊,心臟的鈍痛卻始終得不到緩解。
就在此時,楊瀾清扶住她,免得她脫力摔倒,“那……該怎麼解決?”
她儼然已經忘記了自己的痛苦。
喬善先叮囑,“不要回龐女士經常居住的住所,這會讓她體內的鬼嬰更肆無忌憚。另外,可以把你抄寫的道德經放在她的枕頭底下。”
窗外暮色沉沉,日夜更替已結束,陰氣大盛,她略一思索,“明天正午時分,正是動手的好時機。”
“要麼你們來找我,要麼我和師父提供.上.門.服.務,但服務費得加一千哦。”
楊瀾清:“……”
這麼嚴肅的場合談錢真的合適嗎?!
她家微微富婆怎麼看都不缺錢好伐!!
“上.門.服.務!”楊瀾清咬牙切齒說完,又慫了,“你們有人來接機嗎?需要我把你們送回去嗎?”
機場廣播時不時地播報。
卓婉是真沒想到哥哥提前兩個小時出門,還能堵在路上,她歎了口氣,拒絕了楊瀾清的好意,“不用,他快到了,謝謝你們。”
楊瀾清也不堅持,扶著龐微向地下車庫走,深思熟慮後,她還是問出口,“微微,害你的人是葛笠嗎?”
葛笠是龐微的老公,從校園到婚紗的戀愛,羨煞了多少人。
有人說,葛笠是看上了龐微的錢,但楊瀾清知道,他們婚前做過財產公證。
婚後多年無子,也是葛笠扛下了所有的壓力。
楊瀾清不想猜他。
可除了葛笠,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哄騙微微至此。
龐微沉默。
沉默代表默認。
楊瀾清瞳孔忍不住縮了縮,她心疼地摟住對方,故意搞笑道,“智者不入愛河,怨種才重蹈覆轍,以後咱們相依為命,共建美好生活。”
什麼葛笠,什麼小江,都滾.雞.巴.蛋。
“為了咱的孩子,微微,你一定要振作起來。”
縱然龐微心情再抑鬱,嘴角也抽了一下,她苦笑一聲,“瀾清,謝謝你。”
謝謝你一直陪在我的身邊。
她是不幸的,但同時也是幸運的,“咱們回家吧。”
瀾清說的沒錯,為了孩子,她也要振作。
楊瀾清和龐微離開了大約有二十分鐘,卓峰才接到喬善一行人。
看到喬善時,他的眼眶都紅了。
當年蘿卜丁大的小孩,一轉眼,竟到他的胸口了。
“善善,我是你舅舅。”
作者有話要說:留言發小紅包!麼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