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決眼也沒眨直接拒絕:“沒時間。”
許嘉耀哀嚎:“怎麼可能沒時間!城南的那個項目昨天不是已經搞完了?”
秦決:“我還有彆的事要忙。”
許嘉耀大聲嚷嚷不信:“你還有什麼事?不會又是回家陪蘇橙吧,我說大哥,你又還沒結婚,做什麼二十四孝好老公啊?”
秦決嫌棄他吵,淡淡地說了兩個字:“快了。”然後就直接掛了電話。
電話掛的太快,搞的另一頭的許嘉耀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意思。
趙遠華早就喝起來了,手邊抱著個婀娜多姿的女人,見許嘉耀掛了電話立即問:“怎麼說?”
許嘉耀聽秦決的話聽的莫名其妙搞不清楚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直接就按照自己理解的話說:“他說沒空,要在家陪蘇橙。”
趙遠華:“變了,他變了,彆人都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這狗逼,直接把兄弟當成了破爛,說丟就丟。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這狗是這種重色輕友的人呢?”
許嘉耀非常讚同:“沒錯!”
秦決不來,趙遠華又打了幾個電話,叫了幾個人過來一起熱鬨。
……
另一邊秦決毫無愧疚地掛了許嘉耀的電話後,從椅子上起身,離開書房。
和他們說那麼多做什麼,他和那兩條單身狗可不一樣。
而且,最近他確實會有點忙。
離開書房,秦決打開臥室的門,房間裡還亮著燈,卻看見蘇橙蓋著被子背對著門口,床上鼓起小小的一團,安安靜靜的,看上去已經睡著了。
秦決有些意外,她今天這麼早就睡著了,按照往常,不到十二點,她絕對不會放下手機。
今天倒是睡的挺早。
從衣櫃裡拿了睡衣,秦決徑直去了浴室。
浴室裡響起了淅淅瀝瀝的水聲,蘇橙閉著眼睛,眼睫毛微微顫動。
秦決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蘇橙還保持著原先的動作一動不動。
秦決挑了挑眉,掀開被子在另外一側躺下,並順勢關上了燈。
兩個人都安安靜靜地躺著,秦決沒有任何的動作,也沒有像往常一樣把她撈到懷裡。
黑暗中氣氛安靜,呼吸聲漸漸平緩。
蘇橙這個時候突然翻了一個身,’嗷嗚‘一聲一個餓虎撲食壓到他身上,動作是很利落很帥氣的,但是因為關了燈,蘇橙看的不太清楚,一時間找不到他的脖子下口咬,咬了好幾下都咬錯了地方,咬錯了地方又趕緊換彆的地方,就變成了這裡舔舔那裡咬咬。
本來想裝一個高貴冷豔的吸血鬼,結果倒像是一條到處亂舔的小狗。
秦決被她舔的有點癢,聲音裡含著笑意,手下用了點力氣拉開她的腦袋:“蘇橙,你今年三歲嗎?幼不幼稚?”
蘇橙笑嘻嘻地說:“我再幼稚也沒有你幼稚。”
秦決隨手把燈打開,“誰幼稚?”
蘇橙被光線刺了眼睛,趕緊閉上眼睛,嘴還不肯罷休,肯定地說:“你幼稚。”
秦決抱著她坐了起來,靠在床頭,捏了捏她的臉:“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蘇橙抓住了他的把柄,那叫一個沾沾自喜:“你還不幼稚呀,因為幾個完全沒有關係的人暗戳戳吃醋就算了,還不承認!”
秦決:“……”
不想理她,秦決直接把臉扭到了一邊。
見狀蘇橙更得意了,得寸進尺捧著他的臉把他扭回來,“被我說中了吧,論壇的帖子肯定是你刪掉的!”
“是又怎麼樣。”秦決承認地很乾脆。
蘇橙笑嘻嘻地說:“小心眼。”
“你就是小心眼,一點兒也不像我那麼大度。”蘇橙舉著手指開始和他翻舊賬:“當初你在機場的時候,和柳音音眉來眼去的,然後還故意冷落我,諷刺我,我都大度的沒有和你計較。我隻不過是和幾個弟弟聊聊天而已,你還好意思生氣呢!”
秦決拉下她的手:“我什麼時候和柳音音眉來眼去了?”見她又提起了之前的事,秦決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她說清楚,否則一件事,她翻來覆去說個沒完沒了。
蘇橙張了張嘴……額,好吧,他確實沒有。
但是!
“那你在機場故意冷落我總是事實了吧?我好心好意去接你,你和柳音音說完了話就對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可沒忘,哼!”
秦決:“……”
網上有句話說的對,一個女人如果誠心想和你翻舊帳,不管多久之前的事她都能記得清清楚楚,秦決現在也算是深有體會了。
秦決很明智地選擇了閉嘴。
蘇橙卻不依不饒地要他解釋:“你說呀!”
秦決:“……”
蘇橙眼睛睜的大大的,很有求知欲地看著他,一副他不說她就咬死他的架勢。
良久。
秦決低低歎了口氣,敗下陣來:“蘇橙,你當時已經故意冷落了我半個月,當我得知你曾經還想把我推給另外一個女人時,你讓我怎麼可能不生氣。我也是人,也會有控製不住情緒的時候。”那個時候,他聽到柳音音的話,既惱怒失望,更多的,是不安。
麵對她,他也並非事事成竹在胸。
說完後,秦決定定看著她,給蘇橙都看懵了。
房間裡氣氛安靜,蘇橙眨巴眨巴眼睛。
沒想到還真的讓她逼出來了,這不應該啊,死鴨子的嘴有多硬,秦決的嘴就有多硬。這種類似於示弱的話怎麼可能從他的嘴裡說出來呢?
兩人重歸於好那天,他都沒說過這種話,態度可硬氣了,還問她想怎麼樣呢!
今天這是怎麼了?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