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願意回答你的問題，我願意回答問題啊……”
方羽手裡隻剩下一個包子的時候，後方終於傳來蒼玉帶著哭腔的聲音。
方羽不急不忙，將最後一個包子分成三口，細嚼慢咽，又把那瓶牛奶喝完，這才站起身來，朝後方的蒼玉走去。
此刻的蒼玉，滿臉都是淚水，汗水，鼻涕等於液體，身軀劇烈抽搐。
“想明白了？”方羽問道。
“快，快……”蒼玉喊道。
“你確定你想明白了？要是待會反悔，那你就得在這種狀態下嚎叫一個月了。”方羽說道。
“你問什麼我都回答！你問什麼我都回答啊……”蒼玉已經徹底崩潰，哭喊道。
“好吧。”方羽心念一動，讓咒印停止作用。
蒼玉身軀一顫，停止了抽動。
他長舒一口氣，但身軀還是在輕微顫抖。
“回答我第一個問題，你多少歲了？”方羽蹲下身來，笑著問道。
此時方羽的笑容，在蒼玉看來卻比魔鬼還要可怕。
“我，我不知道。”蒼玉答道。
“不知道？看來你是想體驗一個月的嚎叫了，希望你的嗓子頂得住。”方羽微笑道。
蒼玉渾身一顫，大喊道：“我，我真的不知道！我隻知道我沉睡了很長一段時間，醒來的時候……就是現在這樣了！”
“沉睡很長一段時間……那你沉睡之前，是在什麼時候？當時的世界是怎麼樣的？”方羽微微眯眼，問道。
蒼玉神色絕望，顫聲道：“沉睡前的記憶，我真的不記得了啊……我隻知道，我確實沉睡過一段時間……”
方羽看著蒼玉，眼神泛冷。
但此刻，咒印那裡傳來的蒼玉的心情，似乎並不像在說謊。
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確實也很難說謊。
“既然如此，這個問題跳過。第二個問題，你額頭上的印記，代表著什麼？是不是你們神海王朝所有生靈都有？”方羽問道。
“這道印記……是魂玉印記，隻有……我們神海皇族血脈才能具備。”蒼玉答道。
“魂玉？這是什麼東西？”方羽眉頭一挑，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們出生開始，魂玉就已經存在於我們體內了。”蒼玉顫聲答道。
“……第三個問題，你們神海王朝背後站著的懲罰者，你知道它們的存在嗎？”方羽問道。
“……不知道。”蒼玉搖頭，眼神中閃過茫然之色，答道。
“那對於古族，還有其他的異族，你有沒有了解？”方羽繼續問道。
“我……從不關心外族。這些事情……都是我父王或母後處理的……”蒼玉答道。
“還有一顆聖果應該也在你們神海王朝的手中，目前在哪？”方羽問道。
“被我母後收起來了……我這顆，本來也要交給她，但被你……”蒼玉答道。
“聖果的作用是什麼？”方羽點了點頭，繼續問道。
“……我不清楚，是我母後讓我收集的……”蒼玉答道。
“接下來幾個聖果會在哪裡出現？”方羽皺眉問道。
“我隻知道下一個會在大舟山出現，其他的我不知道……”蒼玉低聲答道。
“你一問三不知，讓我很難辦啊。”方羽猛地起身，盯著蒼玉，冷聲說道。
蒼玉渾身劇烈顫抖，臉色慘白，說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
“這麼說來，你就是個廢物皇子……看來，我得找另外一個知道多一點消息的皇子下手了。”方羽眼神冰冷，說道，“至於你，我會把你關進一個沒人找得到的空間之內，讓你一輩子在裡麵嚎叫，直至生命力耗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