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家的孩子從小都在學習家傳體忍幻,櫻卻每天隻能練習從上輩子帶過來的國粹八極拳,跑步,啞鈴操……想想就心酸。
下課後,櫻記得課表,她們的課是每周一次的插花課。
女忍必備課程。
哪裡必備了?櫻好想吐槽,但因為這門課程也有考試,春野櫻拿出當年上大學湊選修學分的精神,把它當成電影鑒賞課去應付。
井野聽到其他女生準備去找春野的麻煩。
“我勸你們不要那麼做比較好哦。”
“什麼嘛,井野你不是也喜歡佐助嗎?”
“就是,給那個寬額頭醜八怪一點教訓而已。”
“得意什麼啊,不過是被佐助教了手裡劍。”
女孩子們帶著點不服氣,小聲議論決定也把山中井野踢出她們的小團體。
井野也冷哼,自己也挺厲害,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插花課上小櫻一直在走神,最後完成的作品全靠井野幫忙,得了個優秀。
不行啊,她插花水平真的不行啊。況且插花不就是把花往瓶子裡麵插麼,講究藝術什麼的好難啊……
“每個人對於藝術的喜愛都是不一樣的。”她們插花課是在戶外上的,櫻和井野一起往回走,路上櫻嚴肅的開始為她的走神找理由。“這就跟有人喜歡吃甜,有人卻喜歡吃辣一樣。老師的評分標準也是按照喜好來的。”
“……就算是這樣,隻往瓶子裡插菊花也未免太過分了。”
“五顏六色,虛實結合,而且我還分出了層次,隻用了一種花是想突出秋天這個主題。”春野櫻,語文題已經深深烙進她的dna,能把鍋裡的魚發出詭異的光強行解釋出不存在的中心思想的人,努力為自己的插花作品加那個不存在的分。
井野:……
井野仰頭望天,她習慣了。於是她叉腰質問:“你該對幫你交作業的人說什麼。”
“……謝謝,下次我不敢了。”櫻慫了。
春野櫻回到座位上,在書包裡摸來摸去。她的課本呢?
“怎麼了?”井野問。
櫻摸來摸去:“奇怪,我的課本不見了。”難道教室有小偷?
“井野,你少沒少什麼東西?”
對上櫻略帶迷茫的視線,井野內心歎口氣,還真敢動手啊這幫家夥。難道不知道這麼做隻會讓佐助更討厭她們嗎?
“你等我一下!”
井野說完就跑遠了。
櫻:?
為什麼忍者學校還會被偷東西?難道偷東西的人是上忍?
鹿丸坐在後麵,看到春野櫻還在翻翻找找,掩麵打了個哈欠。
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被欺負了啊,他們回來時剛好看到班裡女生在翻春野櫻的東西,然後意識到什麼的佐助就急忙追出去了。
井野在走廊上遇到了已經拿回書的宇智波佐助。佐助不太自在的眼睛看向一邊,把手裡的書遞給她:“你是小櫻的朋友吧,幫我把這個還給她。”
接過書的山中井野還沒有來得及說話,佐助已經雙手揣兜越過她走遠了。
小櫻的朋友啊……井野有點落寞,佐助連她的名字都不記得。
“你怎麼了?”櫻有點奇怪,井野幫她拿回書之後就意外消沉。
老師已經進教室了,春野櫻立刻翻開筆記本,猶如摁下了筆記機器的按鈕,預備奮筆疾書。
“那個……小櫻,你喜歡佐助嗎?”井野猶豫半天,下定決心開口問。
櫻流暢回答:“不喜歡。”
還沒等井野再次說話,小櫻奇怪的看著她:“老師已經開始寫板書了,你不記筆記嗎?”
井野:“……”
小櫻很·認·真:“學習一定要打好基礎才行。”
井野:……
插花課是誰全程都在走神啊!!
作者有話要說:捅了她對穿的是紅色傀儡男。
被救回命的是嘎啦,也不是九尾之力,是婆婆一命換一命救回來的。
這裡完全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