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般的情況下,沒有必要去的宴會,她哥哥都不會參加。
像這樣的比賽,她哥哥其實不太感興趣,所以她起初就是認定她哥哥不會來。
誰知道她隻是順嘴提了下,她哥哥馬上就答應了,那速度快得讓她有點咋舌。
厲江晴在來的路上,偷偷的跟小哥討論了幾句,也沒猜出她哥哥到底懷著什麼樣的心思來比賽現場的。
她看了看她哥哥,又看了看她小哥,兩人交換了個眼神,還是沒有猜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厲溫衍坐在座位上,目光直直地落在挑戰席上,期待沈啾啾的身影出現。
他們兩個怎麼可能會知道他的心思,他是知道沈啾啾會作為挑戰者出現,這才會出現在比賽現場。
要不是能聽到沈啾啾的心聲,厲溫衍都不知道沈啾啾會來這裡,他也就不可能會來。
厲江晴猜不到也不能問,隻能無聊地看向挑戰席。
“挑戰者怎麼還沒出現,也不知道挑戰者是誰,男的女的?長什麼樣子?”厲江晴喃喃自語出聲。
“聽說挑戰者的性彆不詳,沒人打探得到是男是女,不過卻傳挑戰者會戴著黑色麵具,很多人戲稱其為黑麵閻王。”
厲江霖說著看向她,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你就彆著急著看挑戰者長什麼樣了,就算你見到了,你也見不到麵具下的臉。”
“我當然知道這次的挑戰者會戴著麵具來,可你說我見不到麵具下的臉,這可說不定哦,也許在贏了比賽的那刻,挑戰者會興奮得揭開麵具呢?”厲江晴不以為意地說道。
不等厲江霖接話,她就又繼續說道:“就算挑戰者不在贏了比賽的時候揭開麵具,也絕對會在薑浮笙的生日宴上揭開麵具。”
“這些來參加比賽的人,不都是奔著生日宴來的嗎?單純來證明技術的人很少。”
要是能參加薑浮笙的生日宴,這是什麼樣的概念?
這就意味著有機會和薑家搭上橋,要是不小心被薑浮笙看上的話,那可就是薑家的乘龍快婿了,薑家往後所有的一切都可能落在其頭上。
哪怕沒有本事獨吞了薑家的龐大家產,也能一輩子享受榮華富貴了。
雖說有些人不屑於這些,可也多的是人削尖了腦袋想要往裡麵擠。
“你就那麼確定?說不定挑戰者就是來炫耀車技的。”厲江霖笑著說道。
厲江晴回應,“我猜是想搭上薑家。”
“那我們來賭一賭?”厲江霖問道。
厲江晴馬上出聲,“賭什麼?”
“誰要是輸了,就讓家裡的傭人多休息休息,親自刷一個月的馬桶。”厲江霖說道。
厲江晴不帶怕的,立刻答應下來,“行!”
“是家裡全部的馬桶哦,不是單單你一個房間的。”厲江霖提醒道。
“我知道。”厲江晴白了他一眼,“不過這一個月的馬桶,你刷定了!”
“那可未必。”厲江霖微笑著說道。
一直沉默著不說話的厲溫衍,突然出聲說道:“算我一份。”
“什麼?”他們兩個異口同聲地問道,仿佛沒有聽清楚他說的話。
他們兩個其實聽得很清楚,隻是被他搞得有點懵。
這種幼稚的賭注,他們家哥哥是不會參與的,所以他們寧願懷疑是自個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