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率不足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女人,還滿意你看到的防盜章嗎?到首都段其智以不能打擾林和平學習為由,直到兩年前林和平畢業,他才從客房搬回臥室。
她那個盼孫子跟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婆婆竟然沒任何意見,林和平也是奇了怪了。
淺薄的認知讓林和平以為段其智愛上彆的女人,同段其智大吵大鬨,後來就吵出個閨女。
一想她捧在手心裡的女兒早知道她爹在外麵亂搞,林和平跟吞了一隻蒼蠅似的,惡心的想去死一死。
周建業見狀,不敢再問,怕暴脾氣的女人跟他乾起來,“你是怎麼回來的?”
林和平不答反問:“你是怎麼回來的?”
周建業想說是他先問的,一見林和平麵色不渝,立馬說:“生病發燒暈過去,醒來就多了三十五年記憶。”
林和平:“我是跟他打架,他一把把我推到床頭櫃上,磕著腦袋重生的。前世也有這麼一出,那次我沒離婚,沒過多久就懷孕了。”
周建業算算日子,“差不多。我要是沒重生,此時應該在寫退伍報告,然後回首都,明年開春,那個小混蛋出生。”
林和平前世認識周建業,不認識周建業的兒子,聽他這麼說很吃驚,“這麼巧?”
周建業:“還有更巧的。我和段其智,就你那個丈夫同歲,今年三十二。”
“你那個妻子不會和我同歲,今年二十六吧?”林和平問出口,見周建業一副“就是這麼巧”的表情,“真是無巧不成書。”
周建業微微點頭,看著透過車窗灑進來的夕陽,意識到天快黑了,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
周建業開口:“你以前的事業在首都,回到這邊以後有什麼打算?”
林和平:“聽你的意思這輩子不會再轉業?”
腦海裡多了三十五年記憶,即使像真的一樣,周建業也不敢相信。
林和平的出現證明周建業的腦子沒壞,緊繃了半個月的神經放鬆下來,不敢同任何人說的話,周建業也能毫無壓力的說出來,“我以前也沒想過轉業。她跟我鬨,讓我在轉業和離婚兩個選一個。上輩子我選前者,結局你也看到了。”
林和平:“我上輩子跟姓段的吵架,也讓他在離婚和孩子之間選一個。他選了後者,結果你也看到了。這輩子沒讓他選,我選了離婚,想再試一次。”
周建業上輩子退伍從商,公司經營的有聲有色,“有困難可以找我,我幫你出出主意。”
林和平也不敢讓人知道她多了三十多年記憶,最近憋得不輕,“我還真有件事,隻怕你有心無力。”
周建業:“我家在首都有點門道,我沒辦法,不等於我親戚朋友沒辦法。”
經他這麼一說,林和平想起一些事,周建業的父母好像有些來頭。
“你那個妻子這時候還沒給你戴綠帽子吧?”
周建業皺眉,怎麼又提這糟心事。
林和平:“不是我故意提,你妻子沒犯錯,你要離婚,你爹娘沒橫加阻攔?”
周建業脫口而出,“他們不知道。我打算——”猛地轉向林和平,“你怎麼跟你爸媽解釋的?”
林和平不禁輕咳一聲,彆過臉。
周建業不敢置信:“你也沒說?!林和平,你和我不一樣。我是家中老小,他們偏疼我,我爸媽知道頂多罵我一頓。你好像還是農村的,你們農村姑娘晚婚都被左鄰右舍戳脊梁骨,你嫁到首都,不但離婚,工作還退回原籍,你——”
“彆你了!”林和平打斷他的話。
林和平之所以下了火車直奔民政局,就是怕回到家再想離婚離不掉。
不敢通知家裡人來接她,也是擔心她爹娘拎著擀麵杖當街揍她。
為了這事,林和平有想過露宿荒郊野外,把自己餓的麵黃肌瘦,走路都亂晃悠再回家。
她爹娘看到她那可憐樣兒,一定不舍得再給她來個男女混合打。
周建業見她渾身上下透著煩躁,“要不你去我們軍區招待所住幾天?”
林和平:“縣裡有招待所。”潛意思我想住,就去那兒了。
周建業提醒她,“以現在的車速,再過五分鐘就到青潭鎮。你家離青潭鎮多遠?”
林和平很不想說,但周建業是她“知己”,再不講連個說話的人都沒了,“二裡路。”
“十分鐘到你家門口?”周建業問。
林和平不甘不願地點一下頭。
周建業不敢再開,停到路邊,等林和平想清楚再送她回去。
林和平靠在硬邦邦的座椅上,望著夕陽的餘暉,仿佛看到了自己,迎接她的將是無窮無儘的黑暗。
“剛才說有困難找你,是客氣話,還是心裡話?”林和平收回視線,轉向周建業,目光幽幽地看著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