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你還給他們買那麼多衣服。”周建業道,“你今天拎回來的要是給寧寧他們買的。大姐不甩臉子才怪。”
林和平:“我又不是智障,在你家給我弟弟妹妹買衣服。就算十分想買,也是等走的時候再買。”
“我媳婦兒聰明。”周建業掀開被子,拍怕身邊的位子,看著林和平躺下,才開口,“我猜我們的孩子一定跟你一樣聰明。”
林和平抬手擋開他,一臉警惕,“又想乾什麼?”
“我哪有乾什麼。不過是希望你早點習慣。”周建業道。
林和平:“你看我像傻子嗎?”
“不像!”周建業拉滅電燈,伸手把人帶入懷中,不待她掙紮就開口問,“就不像知道能做到哪一步?我保證你說停就停。”
黑暗給了林和平勇氣,“沒騙我?”
“我還指望你生個孩子呢。”
林和平不信,“你就這麼喜歡孩子?”
“我喜歡好玩的孩子。比如寧寧,小三毛。”周建業實話實說,“不喜歡無理取鬨的熊孩子。”
林和平想翻白眼,“你怎麼不說隻喜歡懂事的學霸。我的腦袋沒寧寧好使,不見得能生出個小學霸。”
“你大概沒聽說過,外甥像舅。”周建業的手慢慢移到裡麵,見她像是沒發現一樣,膽子大起來,“媳婦兒,你送我的兩盒東西在我包裡,咱們今晚就試試?”
林和平下意識想問,什麼東西。注意到他的手在哪兒,身體又不由自主地變得僵硬。
周建業知道今晚到此為止。
可他不甘心。
輕輕在林和平臉上咬一口,不出意外的被林和平一把推開,周建業箍住她,“睡覺!”
林和平不放心,“隻是睡覺?”
“你想做點什麼,我不是不可以為你效勞。”
林和平朝他小腿上踹一腳,“彆貧!”
“不敢。”周建業按住她的腳,不禁嘶一聲,“咱倆一起泡的腳,你的怎麼這麼冰?”
“大概氣血不足。”
“明兒讓平安他們自由活動,我帶你去醫院找老中醫看看。”周建業道。
林和平問:“要不要喝中藥?”
“媽最喜歡熬中藥,讓她給你熬。”前幾年段芬芳天天喝中藥,魏芝蘭幫她熬中藥,都快熬成中醫,“她熬的中藥不苦。”
林和平懷疑周建業又糊弄她,“中藥有不苦的?”
“苦我幫你喝。”周建業答得乾脆,心裡想的是,屆時我媽盯著你,毒藥你也不好意思拒絕。
可惜林和平不知道,腳被周建業捂熱,陷入夢鄉。
周建華家燈火通明,絲毫沒有睡的意思。
回到家換上厚厚的睡衣,周建業的外甥就問周建業的大姐,“媽,羽絨服是放櫃子裡,還是聽小舅媽的,放院裡散散上麵的味兒。”
周建華聽聞這話,把掛在衣櫃裡的羽絨服拿出來,“你小舅媽說新衣服有味兒,還是放外麵吧。”正想拿出去,看到羽絨服款式又停下來,轉向她愛人,“我昨晚跟你說,明天你放假,咱們去買羽絨服,和平今天就把衣服買來了。是不是爸媽告訴她的?”
“你這幾天都沒回去,爸媽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啊。”周建業的姐夫吳安家無奈地瞥她一眼,“即使爸媽知道,也不好意思讓小兒媳婦給大姐買衣服。”
周建華想想,她爸媽說不出口,“春節去給爸爸拜年,我要不要給她弟弟妹妹壓歲錢?”
“你給也不虧。”吳安家把他的羽絨服扔給周建華。
周建華忙抱住,“小心點。”
吳安家無語,“一件衣服,又不是買不起。”
“我當然買得起。可和平買的正是我看中的款式。再想找這樣的就難了。”周建華越想越奇怪,“她竟然跟我眼光一樣。”
吳安家忍不住提醒她,“你看中的這幾款是最貴的。你弟妹不差錢,挑貴的買,挑中你看好的很正常。半夜了,睡不睡?我明天還有事。”
周建華:“明天放假還有事?”
吳安家頷首,腳放在滾燙的熱水袋上,舒服的喟歎一聲,“幫建業辦點事。”
周建華把衣服給兒子,交代她放廊簷下,關上門才說,“他能有什麼事。一回來就沒個正行,虧得和平受得了他。”
吳安家聽到兒子屋裡關門,不擔心被孩子一禿嚕嘴傳出去,才說,“跟和平有關。”
“她?”周建華不禁朝外看一眼。
吳安家頓時知道她想歪了,“羽絨服不是為了托我辦事特意買的。這事和平不知道。”
周建業常年在外,除了跟幾個特彆要好的朋友聯係,都不跟親戚來往,周建華想不通他能有什麼事。
周建華試探道:“是不是讓你收拾他前妻?彆想騙我。他之前就找爸要人收拾和平的前夫。當時你我都在。”
吳安家想起來了。
剛才沒想到,是那次記憶最深的是周建業離婚又火速結婚。
吳安家道:“這次還是那位。今天撞到建業麵前,險些看到和平。”
“他還在首都?”周建華比周建業和林和平還驚訝。
吃飯前聽到周建業說,段其智還在首都,吳安家也很意外,“段家不窮,我以為不去南方謀出路,也該想辦法出國了。”
周建華道:“都在首都混不下去了,還留在這裡,他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