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發男沉默了一下,“嗯,你快樂就好。”
寧舒:“你說的是鞭屍的事情嗎,我是按照他的方式來。”
銀發男:“人跟人做的事情不是一樣的,你做這件事,就是錯的,他做那件事就是對,明白。”
寧舒哦了一聲,同一件事,太叔可以做,鞭屍什麼的,無所謂,她不行,她做的就是錯的。
法律和規矩約束的是弱者,而強者製定規則。
對與錯都是強者說了算。
寧舒覺得自己被銀發男詰問,大概是自己沒有第一時間救人,沒有大局觀,反而想從太叔身上得到能量。
至於太叔從彆人身上得到能量,那是理所應當的,是為了大局,是為了整個組織,為了法則海,為了億萬任務者。
他做什麼身上都蒙上了一層美麗的光環,偉大而無私的。
而她就顯得自私多了,凡是都是因為自己,大多數對一個個體。
不知趣,不識大體。
即便現在太叔要殺了她,她都應該規規矩矩讓太叔殺,笑眯眯的,心中沒有一絲埋怨。
同樣一件事,因人而異。
有句話叫,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當我連自己命運都無法主宰的時候,你讓我怎麼兼濟天下。
道理誰不懂,但老娘又不是木頭傀儡,沒有任何感覺,隨意被對待。
太叔這樣被對待,都委屈,銀發男也替太叔感覺委屈,難道彆人就不能有點感覺?
讓銀發男生氣的,大概是她沒有放下心頭那麼一點微不足道的成見和恩怨,對太叔動手了,沒有救太叔。
那點成見和恩怨,真的太渺小了。
寧舒淡淡說道:“既然太叔身體狀況不好,就好好呆著吧,沒事彆出去溜達了。”
“下次如果再倒在什麼地方,說不定就被什麼東西啃得屍骨無存了。”
她跟太叔的關係,大方向就是能合作就合作。
但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就可以立馬翻臉無情,秒變生死仇敵。
她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太叔抹殺她是毫不留情的,但太叔栽到了她的手裡,她同樣是不會留情的。
等這件事過去了,太叔毫無心理負擔指揮她做事,前提是她還活著。
寧舒現在對這個組織害怕的感覺已經所剩無幾了,大廈將傾。
跳出這個局限看問題,以前害怕得戰戰兢兢的東西,現在已經困擾不到她了。
主要是不怕死了之後,底氣足足的,飄啊,膨脹啊。
努力強大就是為能有更多的選擇,不懼任何挑戰,不害怕將來發生的任何事情。
因為有足夠的實力麵臨即將發生的事情。
她該做的事情都在做,為法則海尋找能量體。
該做任務就任務,該處理星辰石處理星辰石,該搜集資源就收集資源。
發生了戰爭,她沒有上,沒有保護過位麵?
就因為對太叔動了一下手,就是沒有大局觀,就是小家子氣。
這麼金貴的人,放出來乾什麼,關好了。
寧舒委屈巴巴地看著銀發男,“我做事情你們看不到,這個時候眼睛倒是挺厲害的。”
銀發男:……
銀發男揮了揮手,讓寧舒走,自己站了起來,夾著書,撩起簾子進了裡屋。
伐天能夠感覺到兩人的談話不是愉快,氣氛不好。
伐天都沒心情舔能量體了,對寧舒說道:“你彆傷心。”
寧舒啊了一聲,“我不傷心呀,沒這麼一回事。”
伐天不相信,之前這兩人還有點針鋒相對的,他有些懷疑地看著寧舒的臉,“你沒傷心?”,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