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有點垂涎,如果太叔他們客氣一下,寧舒也就怪不好意思坐下來嘗一嘗味道。
但是太叔和桑良那是什麼人,根本就不屑什麼人情往來,根本不會說客氣話,一句坐下來一起吃點這種根本不會說。
所以寧舒牽著伐天的手,在旁邊站在。
真是好……尷尬呀。
不過寧舒也厚著臉皮,我就看著你們吃,一直盯著你們吃。
吃是小事,就是寧舒有點想知道這兩人沒事就到城裡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按照銀發男日理萬機,管理那麼大的組織,如果真的是來吃東西的,也不該這麼頻繁的。
估計還是有什麼事情。
要麼還是為法則海的事情奔波,那三隻錦鯉在法則海裡遊泳有什麼作用嗎?
寧舒想了想直接問道:“你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麼?”
銀發男和太叔都沒有搭理寧舒,顯然就沒打算告訴寧舒,畢竟有些事情,就不該是她知道和插手的。
換而言之就是沒資格,不夠格。
不告訴也就懶得問了,隨口問一句,沒有指望有答案。
寧舒看了一眼石桌上的肉湯,有點饞,但還是牽著伐天走了。
伐天說道:“要不我們叫一碗,一人一口嘗個味道。”
寧舒搖頭,“算了,不吃也死不了。”這玩意一看就很貴。
如果知道這是什麼肉,可以自己做。
伐天也沒有執意要給寧舒買肉,既然她說不要就不要。
而且身上確實沒有什麼能量體,到時候吃霸王餐被飯館老板追殺,太難看了。
寧舒牽著伐天走了,卻突然被隔壁桌突然先做,湯湯水水濺到寧舒和伐天的身上,不光是兩人遭殃。
就是銀發男和太叔的褲子和鞋子上都被濺上了湯湯水水。
寧舒第一感覺是,臥槽,好香啊!
真浪費呀!
隔壁桌子的兩個人直接踢翻石桌,讓人驚奇的石桌沒有話,而掉在地上的是石碗也沒有破,隻有湯水倒在地上了。
兩人怒目而視,完全就沒有在意周圍被波及到的人。
寧舒看著太叔腳上黝黑的皮鞋上,沾惹上了奶白的汁水,心中有點幸災樂禍的。
旁邊兩人直接吵起來了,聽聲音還是一男一女來著,但問題長著鳥頭,下麵是人的身體,根本就看不出來是男是女。
飯館裡,有些生靈不是以任性狀態存在的,而是將自己的身體縮小了,在正常的範圍內,還有的就是人身怪頭。
若無旁人地吵架,讓周圍人吃飯的人都很不爽。
寧舒沒有走,就此在這裡觀察一下虛空生靈的秉性,遇到這種事情是怎麼處理的。
有人勸架麼?
有人加入混戰麼,最後莫名其妙變成大混戰麼?
寧舒等呀等呀,發現周圍人都沒有什麼反應,對兩人的爭吵充耳不聞,顯然是懶得管,該吃吃,該喝喝。
果然很懶,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活得久了,什麼都看淡了。
換做是人類,這種情況看熱鬨的看熱鬨,勸架的勸架,要麼指指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