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心頭呼喚伐天,不管到時候麵臨什麼,還是要掙紮一下,大不了同歸於儘就是。
桑良淡淡地說道:“不是什麼大事情,不用緊張。”
寧舒搖頭,擺弄著自己的頭發,隨意地說道:“我不緊張,反而是你們比較緊張呢,我身上有什麼東西,讓你們這麼緊張的?”
桑良說道:“把提供生機和能量的東西給我們看一下。”
寧舒反問:“看來一下之後了?”
就是隻是看一看,看一下就好了,三歲孩子都不會相信這個話。
終於到了這一天,絕世武功可真是香餑餑呢。
看寧舒無動於衷的樣子,桑良說道:“你的那個信仰世界可能形成了新的位麵誕生地。”
寧舒心中納悶,但麵上不動聲色,“所以呢?”
雞毛的位麵誕生地,最多就是有點生機,寧舒倒覺得他們是看中那些生機。
“我們有一個想法,就是把你的那個世界和法則海相連,為法則海引流。”桑良說道。
寧舒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最後止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好不容易停止了笑,“你們的想法關我屁事,我憑什麼要割一個腎給你們?”
本來裡麵夠一個世界的生機,現在分流出去了,就意味著絕世武功的使用壽命將大大減少。
而絕世武功作為她的力量來源,也會折損很多。
這些人一不是自己的親人,二不是自己愛人,三不是自己的朋友,一上來就是這個要求。
嚴格說起來,他們之間還有齟齬,被打爆過頭,他們是做得沒錯,但是她受到了傷害,就是這麼無法釋懷。
在大街上拉一個人就說,你割一個腎給我,就有這麼匪夷所思,偏偏他們還是那麼理所應當。
桑良擰著眉頭說道:“隻是分流。”
寧舒:“你到底在侮辱我的智商,還是高估你的智商。”
隻是分流,你們委屈了。
太叔不耐煩地說道:“是分流,不然就直接全部扔進法則海裡。”
他的眼睛有些猩紅,似乎在承受什麼痛苦,讓他的情緒有些不穩定。
寧舒哈哈一聲,“管你們去死,就是不分流,就是不給東西,老不死的。”
一把年紀了,整天想著要從哪裡偷點日子,能不能順其自然一點。
太叔摁了摁眉頭,揮了揮手,“直接扔進去,講那麼多乾什麼。”
她以為她有什麼資格討價還價。
一個鐵籠從天而降,直接罩住了寧舒,寧舒愣了一下,要衝出衝出牢籠,卻被反彈了回去。
桑良說道:“其實我們更願意看到的是雙贏局麵。”
寧舒都快要笑死了,“雙贏?”能告訴我雙贏在哪裡?
如果真的分流了,絕世武功不知道多可憐,一部分要給法則海,而太叔又要從法則海裡麵吸收力量。
也就是說,小小的絕世武功,裡麵就那麼一點點生機,就被這麼瓜分了。
隻看到你們拿好處,請問她的贏麵在什麼地方?
寧舒麵無表情,這是把誰都成傻子呢,就算到時候自己真的要被摁進法則海裡麵,也要把絕世武功給毀了。
要麼就是扔了,扔到什麼犄角旮旯的地方,讓你們找都找不到。
黑心的人啊,要割她的腎啊。
寧舒試了幾次都無法從牢籠裡逃出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