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行業都已經關門了,不在經營了,連命都沒有了,還營業乾什麼?
這些藥材是好不容易找到的,從出事之後,公司就被封了,存庫的藥材也被沒收了。
找人試驗了藥,控製住了病毒,器官也不在衰竭了。
曾閒打開了電腦,直接開始直播,看到曾閒,彈幕是一片辱罵。
當曾閒拿出了特效藥,說這個東西能治病,是他們研究所研究出來,想要的話,馬上到公司門口來。
做夢的孔貝貝渾身大汗,肌肉緊繃,這樣的事情上輩子發生過,做夢又夢到了,無疑又是一次折磨。
網絡上的人將信將疑,但是咒罵曾閒的聲音突然就少了,誰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感染病毒。
如果對方真的藥,可是不賣給他們,那麼就隻有等死。
更多的人質疑,曾閒直接說你們愛信不信,關我什麼事情。
她這樣囂張的態度,反而讓彆人把不準,緊接著曾閒的電話就被打爆了,各方都知道曾閒的手裡有東西了。
能夠控製病毒。
很多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生物製藥公司,可惜製藥公司的牆壁建築上,到處都是汙穢。
風一吹那味道彆提了,簡直可怕,本來是他們用來惡心曾閒的,但現在貌似惡心到了自己。
人世間無法直視的除了太陽就是人性。
不一會,整個大樓下麵都是熙熙攘攘的人。
曾閒站在樓頂上,直視著下麵的人,高處的風獵獵地吹著,有人看到樓頂的曾閒,紛紛抬起頭看著他,一片嘩然。
睡夢之中的孔貝貝眼淚掉了下來,渾身的肌肉都在抽搐,跟鬼壓床一般,掙紮著。
她想要阻止,就像她靈魂飄蕩的時候,眼睜睜看著曾閒在大好的年紀死去。
曾閒拿出了藥品,他幾乎炫耀地說道:“我手中就是控製病毒的特效藥,生命真的好脆弱啊,僅僅是肉眼看不見的病毒就能殺死。”
“現在幾片藥又能救活,嘖嘖……”
季紅聽到這件事,連忙到了樓頂上,看到曾閒一副即將乘風歸去的模樣,嚇得心臟都麻痹了。
她幾乎帶著哭腔說道:“老,老板,曾閒,特效藥已經研究出來了,你這是要乾什麼呀?”
曾閒搖了搖手中的藥瓶,裡麵的藥片撞擊著瓶子,發出了聲響,“有了這個也無濟於事。”
就算有了這個藥又如何,以後人家提起生物製藥公司,那就是一家黑公司,傳播了病毒。
這次他肯定翻不了身,而且為了平息眾怒,他得接受懲罰,那麼因為這個病毒死了,亦或者現在正在受罪。
季紅說道:“咱們獻出這個製藥方法,一定能夠挽救的,曾閒,你彆做傻事呀,即便是沒有了這一家製藥公司又怎麼樣,我不相信你就這麼在意這一家公司。”
以曾閒的心態,他真的不是要錢不要命的人,把錢當成一個完成自己理想的工具。
季紅哀求道:“老板,你可彆丟下我,丟下我該怎麼辦啊,我當初說要跟你混,可是你現在把我給丟了,我不同意。”
曾閒看著自己的得力屬下,眼中閃過溫情,“你會好好的,我從來不懷疑你的韌性。”
“為什麼,那你為什麼?”季紅無力得很,她想要留下曾閒,但也知道以曾閒的性格,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勸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