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站了起來,對寧舒說道:“去一個地方。”
寧舒想也沒想拒絕了,“我要回家吃雞。”家裡有一個殷切等待她回家的人。
蚯蚓:……並不是!
而且跟太叔去一個地方,鬼知道他又要乾什麼?
反正沒有好事等著她就是了。
而且要回去把血液給伐天吸收了,天大的事情寧舒都不想管。
太叔看著寧舒:“去不去。”哥
寧舒:“不去。”
她不看太叔,頭發白,臉白,光線要是明亮一點,都刺眼。
真騷!
桑良開口道:“你最好去一下,這是虛空的大事。”
寧舒直接擺手,“那我更不去了,我隻是一個弱小的,無法為虛空貢獻的人,既然是大事,我承受不住。”
桑良一聽,之前凝結冰霜,現在已經陳了冰塊了,那種冷意肆無忌憚地撲麵而來,給人造成了強大的不適。
寧舒看到這樣有攻擊性的桑良,不知道阿生了什麼,讓這個貴族青年有些崩心態?
桑良:“有些人在彆人的庇護下,理所應當。”
寧舒覺得桑良的怨氣頗重,而且莫名其妙被針對的人會咽下去嗎,當然不會。
寧舒立刻嗬嗬回去,滿臉嘲諷,“說的什麼鬼東西,什麼彆人的庇護下,不管你們做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不清楚,但也彆把一切東西往我身上推。”
太熟悉這種套路了,桑良最喜歡就是把大義壓下來。
不管你們做什麼對得起全天下的人,沒有人讓你們做,非要讓人做出感恩的樣子就非常惡心就是了。
況且,寧舒還一臉懵逼,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有些人的自我感覺也太好了。
太叔給了桑良一個眼神,桑良沒有說話,但是臉上結冰三寸。
桑良啞火了,寧舒也不想跟他們糾纏?
至於去的地方,寧舒不會去,就算要去,也是跟太叔去。
有些事情慢慢查就能查到的。
寧舒帶著瑾己出了谘詢室,順利離開了組織,沒有遇到危險。
寧舒心裡在想,到底是太叔衰弱了,還是自己變強了?
也許兩者都有吧。
這大概就是上層互捧,下層互撕。
即便嘴上鬨得再怎樣,可到底不會真的打起來,地動山搖的,兩敗俱傷。
寧舒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了太叔不能隨便殺掉的人了。
不管是不殺自己是有什麼利用價值,還是真的單純不值得出手殺,要考慮後果,寧舒覺得這是好事。
換做是以前,殺一個弱小的任務者就是抬抬手的事情。
以前的太叔有錯嗎,大概是沒錯的。
要算錯,大約是弱即是原罪,她太弱了。
寧舒心裡嗬嗬,她就是孤家寡人,不像太叔,要拖那麼大一家子,束手束腳的,考慮的事情有點多。
她跟太叔總歸是要有一場戰的,生死看命。
寧舒回到家裡,沒有直接把血液倒在鞭子上,而是遞給了瑾己,“你檢查一下裡麵有沒有放什麼不該有的東西。”
瑾己倒了一滴在手心裡,先是聞一聞,再是舔一舔,細細品味,然後才說道:“好像是沒什麼問題的。”
寧舒:“好像,你確定嗎?”
如果有什麼問題,伐天就遭殃了。 .,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