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嗤了一聲,“我才懶得管。”
盧氏慌裡慌張出去了,過了一會,進屋來看了一下,看到寧舒正在睡覺,又退了出去,將門給鎖了起來。
寧舒睜開眼睛,看著房頂,送嫁的隊伍都還沒有處理。
這床睡得一點都不舒服,總有一股潮濕莫名的味道,實在不想睡了。
等到半夜的時候,送嫁的隊伍回來了,讓村子引來一陣熱鬨,狗叫聲此起彼伏。
盧氏的丈夫回來了,盧氏強壓悲傷地看著丈夫。
丈夫說道:“出去不要做出這樣的表情,女兒被選中是她的福氣。”
是不是福氣不知道,盧氏隻知道再也見不到自己的女兒了。
丈夫又問道:“今天帶來帶回來那個女孩問清楚了她是哪裡人嗎?”
盧氏搖頭,“不知道。”
一直都是她叭叭叭說話,聽她說話都膽戰心驚的,更彆提套話了。
到底是非富即貴人家的孩子,明明對方是個小孩子。
盧氏說道:“這個孩子肯定不簡單,等明天就把她送走吧。”
盧氏的丈夫沉默了一下才說道:“這件事要問村長。”
盧氏歎了一口氣,緊接著是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
突然,盧氏問道:“那快玉呢?”
寧舒尖著耳朵聽,“那塊玉啊,還在她的身上。”
寧舒心裡嗤了一聲,這塊玉可不在那個新娘手裡。
那東西她可是做了記號的,本來是想要去找新娘的,結果現在這個印記就在不遠處。
這可有點意思,作為新娘的父母沒有拿玉石,就算是她父母拿了,都給人不要臉的感覺。
更彆說還是被村長給拿了,而且新娘的父母都沒有什麼意見,準確來說,對村長非常敬畏。
等到這對夫妻窸窸窣窣睡下了,呼吸平穩深沉之後,寧舒直接穿牆出了屋子,朝深山裡去了。
寧舒隻能按照白天的路程,用精神力探知,發現了一個深潭。
而那個穿著喜服的新娘此刻正被裝在籠子了,頗有種侵豬籠的感覺。
豬籠沒有直接扔到水潭之中,放在潭水邊上,等到這什麼東西過來覓食。
籠子裡的新娘瑟瑟發抖,籠子似乎用了很長時間,上麵有斑駁的痕跡,不知道過用過多少次了。
寧舒沒有第一時間將那個新娘救出來,畢竟需要她做誘餌,看看這個深潭裡到底藏著一個什麼妖魔鬼怪。
新娘嚇得嚶嚶哭泣了起來,絕望又無助的哭聲在這寂靜山林深潭邊上,顯得尤其恐怖和滲人。
新娘雖然哭得可憐,但寧舒也沒有出手,沒有看清楚那是個什麼東西,就會有更多的新娘來這裡。
總有一些人,覺得靠一些莫名其妙的方式來殘害彆人的性命來表達心誠。
你這麼誠心,倒是自己來呀。
不是童男童女就是年輕的女人,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都是弱勢的,毫無說話權利的。
見過把青壯年獻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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