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蚯蚓搖醒了睡著的寧舒,他也是挺壞的,非要等著寧舒睡著搖醒她。
寧舒現在是吃得好睡得好,從國公府回來沒多久,決定不管小耗子之後,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蚯蚓估計也沒想到寧舒這麼能睡,搖醒了寧舒問道:“你真的不管它了?”
寧舒懶洋洋地說道:“有什麼好管的啊,既然這是它的決定和生活,我們都是外人,乾嘛要管啊。”
寧舒已經徹徹底底認清楚了,不管是以前的小耗子,還是重生泥捏的小耗子,都是奉獻型人格。
隻要遇到合適的人,都會儘全力付出,如果遇到感恩的,心熱的人,自然會對小耗子,但如果遇到心硬,性情冷漠的人,日子看起來就難過多了。
就給人一種,這丫怎麼這麼賤啊,人家都不領情,你做那麼多乾什麼?
外人是這種感覺,但是對於小耗子來說,也許奉獻,就能夠讓它感覺很快樂,單方麵地散發熱量,自我感動就行。
至於其他人的反應,根本不是他關心的事情。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種人又是很自我的人。
聽不進去外人的話。
寧舒已經預料這種情況了,所以根本懶得管,而且現在小耗子根本就不認識他。
她插手了,在小耗子心裡,這特麼是誰啊,要你管,你誰呀,你有病吧。
蚯蚓好歹跟小耗子生活了一段時間,失蹤了還尋找過一段時間,不過蚯蚓都是小範圍尋找,沒到大都城來。
“我感覺到它很孱弱,總要把他的力量找回來吧。”蚯蚓說道,到底是靈物,蚯蚓跟小耗子也算是同類,這個時候還是想要幫一把手。
寧舒嗤了一聲,“它把自己的力量給了想要給的人,再說了,把力量找回來了,另外一個人就危險了很多。”
那個孱弱的,有病的國公府公子熬不了多久,整個人就油燈儘枯了。
他應該是在娘胎裡麵中了毒,能活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應該生下來就會去世,要麼就是胎死腹中。
如果是普通人,現在恐怕早就輪回了,能活到現在,耗費在他身上的人力物力財力肯定少不了。
這種病秧子最好運的就是出生在富貴人家,不過也真是因為出現在富貴人家,才會遭受這樣的磨難。
普通人家,誰會對一個孕婦下毒呢。
他不光是胎毒的問題,而是因為胎毒引發的一係列身體問題。
這些毒素已經深入每個角落,每個細胞。
救不了,而小耗子把自己的力量給了他,能夠讓他熬一段日子,當力量耗儘了,也就那樣了。
反正逛了一圈國公府,寧舒已經把小耗子新一任主公情況了解清楚了。
一般做人寵物的時候,那就是公主啊,而小耗子是給自己找了一個主公。
蚯蚓還是不放心地問道:“那就這麼算了,真的不管了。”
寧舒抱著被子一躺,“不管了,管不著,它是心甘情願把力量給他主子的,這種事情你情我願的,我們乾嘛要做壞人。”
小耗子現在沒有記憶又沒有智商,跑過去說小耗子的事情,是個正常人都不會相信。
蚯蚓也覺得這個事情真是難辦,他又把寧舒拉起來,“來都來了,這件事還是要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