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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舒突然收起了鑰匙,“對了,你有藥嗎,我後背有傷,給我弄點藥。”
李溫:……
他深深呼吸了一下,拿出了藥,“這個效果應該不錯的。”
“哦,謝謝,我先把傷口處理一下,還得沐浴更衣之後再選吧。”
“你也沐浴更衣吧。”
李溫:……
寧舒看出李溫正在極力忍耐,她說道:“你好歹要繼承人家的傳承,有點儀式感,給這份傳承基本的尊重吧。”
李溫吐了一口氣,“你說得對。”
寧舒回到自己房間,檢查了藥,應該沒有毒,塗抹在傷口上有一股沁涼的感覺。
傷口又涼又癢,顯然是個好東西,寧舒坐在鏡子麵前,看著自己的臉,神色擰著眉頭。
他和李溫兩人,真是……
他的手中缺少一部分傳承,而自己光有鑰匙,卻少像李溫那樣的根基。
這兩者合二為一,才是一個真正位麵科技力量。
東西隻有一個。
寧舒張嘴無聲說道:“伐天,回來。”
千裡之外的伐天化作了一道毫光,朝一個方向極速而去,丟下了東藍和瑾己。
瑾己手中的肉掉了,他瞠目結舌,眼中很快浮現出了驚慌失措,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就隻有原地轉圈。
整個人都被無措所籠罩,焦躁,不安,以及害怕。
東藍跺了跺腳,怎麼回事,也不說一聲就走了,丟下這麼一個幼崽讓他怎麼辦。
而且這個幼崽現在渾身都充斥著一股暴躁的氣息,仿佛漲到極致的氣球,越來越鼓,也越來越危險,就要爆炸了。
東藍戰戰兢兢的,撿起地上的肉條,遞給瑾己,瑾己卻沒有理睬他。
東藍瑟瑟發抖,離瑾己遠一點,但又不能丟下他不管,萬一這個幼崽走丟了,伐天還要找,而且東藍也不會這麼丟下幼崽。
對她有責任,東藍不會上去激怒他,默默在一邊看著,等到伐天回來就好了。
一條黑色的鞭子出現寧舒的手裡,她握了握,然後纏繞在腰肢上。
作為寧舒的武器,當主人需要的時候,一召喚就要出現,隻因為主人需要。
整理了一下表情,寧舒抬起手揉了揉發木的臉,走出了房間。
李溫已經收拾妥當了,頭發上有一絲絲的水汽,顯然已經梳洗過了。
寧舒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李溫看了一眼纏繞在腰間的的黑色鞭子,幽深的黑色。
寧舒雙手背在身後,一隻手伸了出來,張開手,掌心中躺著一枚金色的鑰匙,在光線的折射下,有光澤閃過,俗氣卻好看。
“這位先生,請問,你丟掉的是這把金鑰匙,還是這把鐵鑰匙……”她另一隻手張開,手心是黑色的鑰匙,樸素無華,帶著一股股幽幽的,還有一股泥土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