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看得真是糟心死了,直接一甩自己的鞭子,鞭子在爆發出了一陣森冷的聲音,尤其現在是冬天,抽在人的身上,得多痛苦啊。
韃子看著寧舒手上的鞭子都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就連押著匈奴人的大雍的士兵都後退了一步,害怕被誤傷了。
寧舒歪著頭,似乎有些疑惑地看著這些韃子,疑惑地說道:“用你們誰來做猴子呢。”
寧舒看著坐在她麵前的女子,她的身體到現在都還在發抖。
在女人的身上逞威風,寧舒對著最近的匈奴,就是一鞭子,而且還是下三路的地方。
寧舒敢保證,這一邊鞭子下去這個韃子的物什就沒有了。
被抽中的韃子發出了一聲非人的叫聲,躺在地上哀嚎,寧舒的鞭子沒有停。
寧舒咬著牙,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著,這是她第一次殺人,而且她必須要殺人,這不僅是要震懾這些韃子,更加是要震懾大雍朝的將領士兵。
如果她真的軟弱下去了,先不說韃子,就是大雍朝這些男人就會對她下毒手,最後的結果可能更加淒慘。
被當成士兵泄欲一樣的存在,天高皇帝遠,這個時候的公主身份根本就沒有什麼威懾力。
寧舒鉚足了全力,被抽打的韃子已經沒有氣息了,被寧舒抽打一次,他的身體就動一下,他的下麵已經被寧舒抽的血肉模糊了。
寧舒看著這一切,胃裡翻騰著想要吐,可是寧舒深深忍住了。
寧舒環視了了這些韃子,接觸到寧舒的眼神,這些韃子都驚恐地低下頭,寧舒又看向了自己陣地的人,被寧舒眼神掃過,這些士兵都條件反射捂住了自己的襠部。
“收拾了一下,看著太影響心情了,本宮心情一不好的話。”寧舒的聲音非常冷漠。
立馬就有人士兵來收拾地上被抽的不成人形的韃子,眾人看著寧舒的眼神都帶著驚懼。
寧舒知道自己不一樣了,她的手上已經沾上了鮮血,也許以後的世界也少不了殺戮和鮮血,寧舒隻能堅定自己的心。
她所做的一切,必須對得起自己的心。
段星徽也眼神複雜地看著寧舒,尤其是看到她清冷漠然的眼神,手上拿著滴血的鞭子,殘酷而邪魅,段星徽隻覺得心臟在胸腔裡劇烈跳動,分不清楚是什麼感覺。
但是有一個人看著寧舒的眼神是不同,她的眼神是發亮的,是崇拜的,還有深深的羨慕。
寧舒對上她的眼神,勾著嘴角笑了一聲,出聲問道:“可敢殺韃子?”
“把剛才那個淩辱你的韃子殺了,你敢不敢。”寧舒淡淡地說道,但是卻讓人心頭發緊。
女子古銅色的臉上帶著堅毅,帶著刻骨的仇恨說道:“我和韃子仇深似海,韃子殺了我的家人,我要殺韃子為家人報仇。”
女子接過寧舒手中的鞭子,走向之前已經把寧舒抽了一鞭子,壓在女子身上的韃子。
韃子的臉色抖了抖,朝女子齜牙咧嘴的,女子一邊用寧舒的紅披風遮住了赤.裸的身體,然後揮舞鞭子朝韃子狠狠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