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看到一個巨大的玻璃瓶裡浸泡著一具屍體,是一具美麗女人的屍體,身體曲線火爆,寧舒一看這人的臉,嚇了一跳,這特麼不是淩雪嗎?
臉部的肌肉有些扭曲,看來死之前承受了不少的痛苦。
寧舒覺得心裡拔涼拔涼的,感覺校醫大叔把她帶到這裡來有點不安好心,該不是不想解剖人了,想要解剖喪屍吧。
寧舒用一雙迷離的近視眼看著校醫大叔,校醫大叔脫下了黑色風衣,換上了白衣大褂,配上他發光的金絲眼鏡,寧舒都要嚇尿了。
這麼一看,更加像變,態科學家了。
“躺下來。”校醫大叔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
寧舒:你說什麼,我根本聽不見,聽不見,不見……
“躺在手術台上。”校醫大叔又朝寧舒喊道,這次的聲音比較大,整個實驗室都有回聲了。
寧舒還是一臉懵逼,什麼都沒有聽到,躺下來被他解剖嗎?
“裝傻倒是挺能的。”校醫大叔朝寧舒走過來,寧舒後退著,校醫大叔直接拖著寧舒,然後把她按在了手術台上了。
然後四肢都被手術台上的手銬給銬住了,寧舒的心裡拔涼拔涼的,終於明白當時的淩雪躺在上麵是什麼感覺了,任人窄割啊。
救命啊。
寧舒拚命朝校醫大叔眨眼睛,大叔求放過,有那麼多的喪屍,你乾嘛要解剖我啊。
校醫大叔見寧舒眼睛不停地眨,“咦,眼睛要瞎了嗎,變異喪屍身上的病毒也變異了?”
寧舒:……
校醫大叔拿著針管,想要從寧舒的胳膊上抽點血出來,結果沒有找到血管,校醫大叔似乎有些不耐煩,直接紮在寧舒脖子的大動脈上,抽出了一針管的血。
麻麻,救命啊,大叔好變態好鬼畜啊,雖然病毒破壞了她的神經,感覺不到痛,但是這感覺太滲人了。
見大叔自己在忙,似乎沒有解剖她的意思,寧舒心裡鬆了一口氣,睜著一雙近視眼的眼睛到處張望,然後看到被福爾馬林泡的慘白的屍體,寧舒都咕隆一聲咽了一口氣唾沫唾沫,想要上去撕扯,餓的不行了。
又惡心又渴望,寧舒感覺都要瘋了,瞅著大叔在實驗室裡研究她的血液,聞到大叔身上的味道,心裡真是火燒火燎的。
求給點吃的,寧舒感覺現在自己就是一個隻有食欲的怪物。
忙活了一陣,大叔把自己的手反複洗了好幾次,然後才坐到了手術台旁邊,看著寧舒說道:“丫頭,保持理智吧。”
寧舒想哭,你丫在旁邊晃悠,就是再有理智都控製不了啊,你丫根本就不了解我心裡的痛。
校醫大叔當著寧舒的麵,吃了一點壓縮餅乾,還喝水,見寧舒盯著自己看,問道:“你想吃。”
我特麼想吃你啊,寧舒心裡咆哮,艱難朝大叔點點頭,大叔掰了一點餅乾放在寧舒的嘴裡,寧舒艱難咀嚼了兩下,吞了下去,這是什麼鬼東西,一點都不好吃。
就跟人吃沙子一樣。
要是大叔能放點血給她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