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焱率先把一碗酒給乾了,一滴不剩,司徒擎宇沒有動,他是打仗的人,心裡自然無比警惕,再說了司徒擎宇的心裡並不相信寧舒。
寧舒見洛君焱一口悶了,臉上更加羞澀,滿麵紅暈,低著頭羞澀地說道:“王爺你好厲害。”
一碗酒下肚,洛君焱的臉色有些發紅,聽到寧舒的話,挺了挺胸膛,朝寧舒說道:“本王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以後會對你好的。”
寧舒眼波粼粼地看著洛君焱,一副愛你在心口難開的樣子。
司徒擎宇皺了皺眉頭,冷哼了一聲,也一口乾掉了碗裡的酒水,寧舒立刻說道:“將軍,你和王爺一樣厲害。”
寧舒又給司徒擎宇倒酒,“將軍征戰無數,英姿勃發,煙蘿還從來沒有見過像將軍這樣給人安全感的男子。”
洛君焱舉起酒碗,朝司徒擎宇挑釁道:“司徒將軍,本王敬你一杯。”
司徒擎宇麵不改色,跟洛君焱碰杯,兩人都一飲而儘。
寧舒有些焦急地跺了跺腳,說道:“你們不要為了這樣拚酒,吃菜吧,這樣喝酒多傷身體啊,能不能給我一個麵子,不要為我這樣。”
洛君焱伸出手製止寧舒說話,淡淡地說道:“這是男人之間的決鬥,跟你沒有關係。”
寧舒捂住心口,扭曲著一張臉搖著頭說道:“可是煙蘿不希望你們這樣,彆這樣。”
快喝,快喝,喝死了最好。
“你彆管。”司徒擎宇朝寧舒說道。
寧舒老老實實聽話,就在一旁看著兩個男人拚酒,開始都是用碗,後來就直接抱著壇子喝。
寧舒坐在凳子上,翹著二郎腿看著兩個男人往死裡喝,最後醉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丫頭,該上工了。”寧舒對月蘭說道,月蘭懷裡抱著包裹,說道:“小姐,我們現在就走嗎?”
“等會,好人做到底,把兩人拖到床上去。”寧舒撩起袖子說道。
月蘭乖巧地哦了一聲,放下包裹,拉著司徒擎宇的手臂,直接把人拖動床上。
哎呦我去,沒看出來這丫頭勁這麼大,寧舒拽著洛君焱的衣服,鉚足了力氣拖人,寧舒的臉都憋得通紅了,但是地上的洛君焱紋絲不動。
“小姐,你在乾什麼啊?”月蘭朝寧舒問道,“我們該走了,暗衛還在等著我們呢。”
寧舒喘著粗氣,說道:“快過來幫忙,我搬不動。”
月蘭連忙過來和寧舒一起拖,把洛君焱也搬上床了,寧舒伸出手解開了洛君焱的衣服,一會的功夫,洛君焱就光溜溜了,最私密的地方都露出了。
月蘭目瞪口呆,捂著眼睛問道:“小姐,你這是在做什麼啊。”
“做好人。”寧舒又利索把司徒擎宇的衣服剝光了,清一色遛鳥。
“小姐……”月蘭用手捂著眼睛,從指縫裡看兩個男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