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多會說話,奸商就是奸商,明明受不了她身上腳丫子加花香混合型味道了,非說什麼清新的味道,原主就是被他這個樣子騙了,外表衣服溫文爾雅,內裡腹黑無比。
寧舒咧了咧嘴角,笑了起來,一張血盆大口更大了,簡直讓人不忍直視,齊笙轉過頭去,好一會才轉過頭來,朝寧舒說道:“自然就是美,這些妝容對你的皮膚不好,再說你正是年輕的時候,這些妝容隻會遮掩了你原本的美麗。”
其實齊笙的心裡癢癢的,突然想把這個女人的臉洗乾淨了,看看長什麼樣子。
寧舒挑了挑粗大的眉毛,捂著心口說道:“寶寶心裡苦,但是寶寶不說。”
“你不是叫小紅嗎,怎麼又叫寶寶了?”齊笙疑惑地說道。
寧舒揮揮手,說道:“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奴婢的相貌和奴婢的爹很想,因為長得醜,所以才用美麗的妝容來掩蓋自身的醜陋,少爺,你是不知道奴婢的心裡有多苦,晚上奴婢都不敢卸妝,就怕起夜的時候,被人當成了鬼。”
寧舒自戀地摸著自己的臉,說道:“幸好有人教了我化妝術,現在化妝,奴婢自信多了。”
齊笙的臉皮抖了抖,說不出話來了。
“容貌是爹娘給的,不該如此嫌棄,跟在我的身邊不需要這樣,我是不會嫌棄你長什麼樣子,以後不用弄這麼麻煩的妝容了,自然就是最美的。”齊笙的眼神非常真摯,給人的感覺就是可以信任。
這些話聽著真暖心,寧舒真切感受了木煙蘿當時的感受了,被傷得千瘡百孔,突然有這麼一個男子是如此地溫暖,願意包容自己的一切不堪,願意包容自己苦痛的過去。
當時的木煙蘿該是多麼地心動啊,但是結果是殘酷的,這溫暖的表象下包裹的是功利性極強的目的和掠奪,想要得到木煙蘿的心,攻占木煙蘿的心。就跟在做生意一樣,攻占人心,對人心的了解,順利讓他得到了木煙蘿。
等到木煙蘿隻剩一口氣吊著,消失了,這個時候的齊笙才明白自己對木煙蘿的感覺。
寧舒的心裡感覺像是嘩了整個動物園一樣。
“多謝少爺關心,但是奴婢心裡太自卑了,沒有這妝容,奴婢就沒有辦法出門,隻有這妝容才讓奴婢自信,勇敢麵對生活。”寧舒一臉感激地說道。
齊笙的臉皮痙攣了一下,他怎麼覺得這丫是有病,難道她沒有章眼睛嗎?難道她都不照鏡子嗎?
弄成這樣還好要死說什麼美,齊笙無力地揮了揮手,說道:“你高興就好。”
寧舒立刻說道:“少爺,你真是一個好人。”
齊笙:……
齊笙的眼神在寧舒的臉上一寸一寸地刮過,根據他鑒彆美人這麼多年,這個丫頭應該長得不差的,為何把自己搞成這樣。
齊笙突然朝寧舒說道:“聽說今天晚上有等會,你和少爺一起去吧,把臉洗乾淨了,晚上天黑,彆人都看不清楚你長什麼,無需畫如此妝容。”
寧舒:……
現在的齊笙對她的廬山真麵目很感興趣?
寧舒羞澀一笑,非常白蓮花地說道:“哎呀,這麼晚了,奴婢娘說了,晚上不能出門。”
齊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