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到張嘉森的媽媽吃著吃著就咳嗽一聲,吐一口痰,寧舒就沒有什麼胃口了,隻是拿了一個蕎麵饅頭吃,味道也不好,感覺像是死麵疙瘩。
寧舒覺得挺惡心人的,這還是才到家裡的兒媳婦,至於這樣苛待人嗎?
下馬威嗎?
真是不知道原主是怎麼忍下來了,寧舒表示自己忍不了。
這家人麵對苗妙妙的時候,既要麵子又自卑,其實都想踩在苗妙妙的頭上,尤其是苗妙妙的婆婆。
吃過飯之後,張嘉森媽媽就對寧舒說道:“先把豬喂了,雞鴨我已經喂過了,豬喂了然後去割豬草。”
寧舒:……
寧舒可沒有這個美國時間做這些事情,她要回去了,解決了張嘉森,自然就剔除了這些吸血蟲。
寧舒張嘉森的媽媽點頭,對張小妹說道:“你不是要睡衣嗎?跟我去屋裡拿吧。”
張小妹頓時笑了起來,跟著寧舒進了房間,張嘉森的媽媽看到這一幕,嘴唇蠕動了一下到底沒有說什麼。
寧舒把早上換下來的睡衣給了張小妹,張小妹高興地摸著睡衣,驚歎地說道:“這好舒服啊。”
寧舒對張小妹說道:“我的身體不太舒服,你能不能幫我把豬喂了,再去割豬草。”
張小妹的臉色頓時就不好了,不滿地說道:“媽讓你做,這是你的工作,既然你嫁到我們家,就應該聽話。”
寧舒麵色不變,從行李箱中拿出一瓶造型漂亮的香水,說道:“你幫我吧,這瓶名牌香水我送給你。”
張小妹連忙搶過了寧舒手中香水瓶,打開蓋子聞了聞,然後蓋上蓋子,緊緊捏在手中,不想還給寧舒了。
“可是媽說了讓你做。”張小妹表情有些躊躇。
寧舒又拿了一瓶指甲油,“這個送你,再送你一套化妝品,這些東西我都很寶貝,如果不是我不舒服讓你幫我,我都舍不得給你。”
“好,我幫你。”張小妹把這些東西都卷走了,匆匆出了寧舒的房間。
寧舒把門鎖起來,將衣服什麼的塞到了行李箱中,她可不會老老實實等到張嘉森來接她。
把自己的新婚妻子扔在鄉下,一個人回去上班?說明張嘉森不像跟苗妙妙呆在一起。
“小妹,怎麼是你喂豬,你嫂子呢?”院子裡響起張嘉森媽媽的聲音,她的聲音很大,估計是故意讓寧舒聽見。
張小妹說道:“苗姐有些不舒服,我替她做了,媽,苗姐給了我一些東西,讓我替她做。”
“城裡人就是嬌氣,看著好好的,就知道偷懶。”張嘉森媽媽嘀嘀咕咕地說道,估計是看在寧舒給了張小妹很多東西,倒沒有找寧舒的麻煩。
寧舒一直呆在屋裡,等到張嘉森的父母都去做事了,張小妹去割豬草了,還有個呆在屋裡玩手機不管事的小叔子。
寧舒寫了一個便條,內容是我回家了,不要找她之類的,然後提著行李箱,悄悄走了,在村裡的馬路上等到了大巴車,買了票就走人。
其實呆在那家裡挺讓人壓抑窒息的,張嘉森難道就沒有想過苗妙妙在陌生的壞境中會害怕,不能適應。
車子很顛簸,寧舒差點都要被顛吐了,再加上早上沒有吃什麼東西,有些心慌,心裡念叨著清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