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謝主隆恩。”軒蕭天和軒宏宇磕頭拜謝。
軒宏宇緊緊抿著嘴唇,他的表情淡漠,讓人看不出來他此刻心中的情緒,而軒蕭天卻帶著一股意氣風華。
“你們都出去,宏宇留下。”皇帝咳嗽了一聲,嘴角溢出黑血,帶著一股腐爛惡臭的味道。
軒蕭天看了一眼軒宏宇,跟著大臣出去。
“宏宇,到朕的麵前來。”皇帝朝軒宏宇說道。
軒宏宇朝皇帝喊道:“父皇。”
“你的性子不適合做皇帝。”皇帝說道,“你小的時候,養了一條小狗,你對這個小狗很寵愛,但是有一天這個小狗跑到朕的麵前,跟朕撒歡,朕逗弄了一下,但是你之後就將這狗殺了。”
軒宏宇沒有說話,皇帝咳嗽著,大口大口都湧著黑血,軒宏宇說道:“父皇,你現在不要說話。”說著拿著帕子擦著皇帝嘴角脖子上的黑血。
“朕本以為你是一個嗜殺之人,但是發現你對其他的都是漠不關心,但是卻對在意的東西執拗無比,去封地吧,不要回京城了。”
軒宏宇抿了抿嘴唇,沒有說話。
“你出去吧。”皇帝對軒宏宇說道。
軒宏宇跪安,“兒臣告退。”
軒宏宇出了寢殿之後,見軒蕭天和大臣還在殿外等著,軒蕭天走上前來,朝軒宏宇問道:“父皇跟你說什麼了?”
軒宏宇看著軒蕭天,第一次露出了笑容,顯得風華絕代,讓他對麵的軒蕭天都愣了一下,軒宏宇淡淡地說道:“你猜。”
軒蕭天眯了眯眼睛,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聽到太監悲愴的聲音,“皇上駕崩。”
在三皇子府練功的寧舒聽到宮裡的喪鐘,知道皇帝駕崩了,管家立刻將府邸花哨的東西都撤下來,然後掛上了素布。
軒宏宇回來的時候,帶著一身的冷氣,看他這樣,寧舒就知道軒宏宇是沒戲了。
之後再聽說皇帝的旨意,寧舒心裡是雀躍的,如果軒宏宇等到皇帝葬禮結束之後,就去封地那就沒有之後的事情。
其實皇帝這麼做還是在保護軒宏宇,希望軒宏宇能夠明白自己老子一片苦心。
寧舒本想問問軒宏宇是不是國葬之後就離開京城,但是看到軒宏宇一臉漠然,但是眼神詭譎纏綿,讓寧舒到嘴的話咽下去了。
差點忘記了,這丫是作死小能手呢,不搞點事情出來是不會罷休的。
真心苦逼,攤上這樣的主子簡直就是人生悲劇。
軒宏宇怎麼就不能轉移一個目標呢,非要盯著上官晴柔呢。
雖說寧舒對軒宏宇的作死有一定了解,但是沒想到他能這麼作死。
趁著軒蕭天操持葬禮和登基忙得團團轉的時候,軒宏宇把準皇後上官晴柔擄走了。
這種行為,寧舒隻能跪著寫個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