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臉蒼白如紙,連嘴唇都沒有顏色,病得不輕的樣子。
“丫頭,這是怎麼了,你媽呢?”徐媽把保溫桶放下來,朝表情木然的夏曉曼問道。
夏曉曼轉過頭來看到寧舒,眼圈通紅,動了動嘴唇,嘶啞得朝寧舒說道:“文朗哥。”
“好好休息,彆想多了。”寧舒掃了一眼夏曉曼,倒像是元氣大傷,失血過多症狀。
這樣子像是……小產。
寧舒看向夏曉曼的肚子,“好好休息。”
“文朗哥,我好痛苦啊。”夏曉曼流著淚說道,神色充滿了恨意,“文朗哥,我該怎麼辦。”
寧舒淡淡地說道:“沒事的,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不想麵對這樣一臉痛苦扭曲的夏曉曼,寧舒去問了醫生,醫生說是因為劇烈房.事撞擊宮.頸造成的流產。
寧舒:……
這是做流產了,孩子做沒了?
夏曉曼難道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寧舒回到病房,看著夏曉曼,“好好休息,彆想多了。”
夏曉曼轉頭看著旁邊這個男人,他的依舊是這麼溫潤如玉,可是他們已經錯過了。
夏曉曼看著天花板,昨天晚上的事情簡直就是一場噩夢她很痛很痛,但是楚蕭然不肯停止,她被壓在身下,肚子被刀刮一般疼。
她的孩子沒有,甚至都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
寧舒看著痛苦絕望的夏曉曼,心裡一點波動都沒有,這會就算恨得要死,最後還不是幸福在一起了。
夏曉曼就是賤,被人這麼傷害了,但是還是能原諒,最後在一起,哪怕夏曉曼遭遇了再多的不幸,寧舒的心裡都不同情。
也許是楚蕭然給了她太多的不幸,楚蕭然一對她好一點,立馬就軟化了態度,撲了上去。
“文朗哥,我不想活了。”夏曉曼看著寧舒,“我感覺活著好痛苦,很痛苦。”
寧舒問道:“那個男人沒來嗎?”
夏曉曼的臉皮痙攣了一下,神情有些激動,“我不想看到他,我不想看他。”
寧舒安慰了夏曉曼兩句,轉身就出了醫院,她就是來看看出了什麼時候。
“真是造孽啊。”徐媽出了病房,朝寧舒搖著頭說道,“這丫頭也太傻了。”
寧舒一出醫院,就遇到了手中拿著一束花的楚蕭然,
兩人迎麵撞上,楚蕭然拿掉墨鏡,跳著眉頭看著寧舒:“徐律師,你到醫院來看誰?”
“看一個朋友。”寧舒不著痕跡地掃到了一下楚蕭然的下麵,凶猛得讓夏曉曼都流產了。
楚蕭然眯了眯眼睛,他身上氣勢陡然變得淩厲了,“是嗎?”
寧舒臉色淡淡地和楚蕭然擦肩而過,這兩人要怎麼虐戀情深她都不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