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淡淡地笑了,“這就生氣?,如果現在換成楚蕭然,你會這樣生氣?楚蕭然就是說得再不堪再惡毒,你都會忍著,我說一句你就是這麼生氣,夏曉曼,你不過就是仗著這麼多年我對你的感情。”
“還有,你背叛了我,你這麼理直氣壯地出現在我的麵前,你難道不覺得臉紅,還是覺得我這輩子非你不可,你轉身我都在原地等你?”寧舒說話一點都不客氣,“你的臉皮真不是一般地厚。”
夏曉曼一張臉慘白慘白的,愣愣地看著寧舒,緊緊咬著嘴唇,“你不是文朗哥,文朗哥才不會說這樣的話。”
寧舒:……
“滾,以後不要來找我了,如果你還要一丁點臉就彆來找我了。”寧舒覺得跟夏曉曼說再說都是白說,在她的心中,徐文朗就是那個溫暖安慰她的男人,能夠理解她的苦衷和不得已。
現在寧舒表現得惡劣一點,讓習慣了徐文朗默默付出的夏曉曼頓時感覺到一種背叛。
夏曉曼站了起來,臉色蒼白,深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文朗哥,我知道你心中恨我,但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把事情解決了,我的初衷是不想文朗哥的事業受到阻礙,跟楚蕭然做對很危險,不敢怎樣,我都不希望文朗哥受到傷害。”
寧舒頭也不抬地嗯了一聲,“說完了?說完了請離開。”
夏曉曼咬了咬嘴唇,轉身就走了,走到門口還看了一眼寧舒,見他不抬頭,夏曉曼皺了皺眉頭就走了。
如果有點臉,下次就不要來了,其實夏曉曼不知道,她每一次來找徐文朗,都是給徐文朗增加危險,楚蕭然會願意看到自己的女人沒事就去找彆的男人?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夏曉曼的舊情人,絕壁是要舊情複燃,為了以防萬一,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徐文朗消失。
夏曉曼想不到這些,也不會想這些,有時候還用徐文朗來刺激楚蕭然。
遇到這麼坑爹的人也是醉了。
楚蕭然的手中養著一幫人,估計是專門來對付不聽話的人,寧舒想了想,也招了幾個保安,都是那種退伍的兵,讓這些保安保護律事務所的人。
楚蕭然是那種高高在上,漠視律法的人,好像沒有什麼是他不能辦到的,走到哪裡都是前呼後擁,好像是帝王一樣。
寧舒對此隻能笑一聲,‘士農工商’其實楚蕭然算起來不過是一個商人,怎麼好像全世界他最牛一樣,這麼大bug簡直醉了。
富可敵國,肥了隻能被宰,楚蕭然還沒有強大能夠脫離操控腳下的這片土地。
寧舒隻能借風。
寧舒又打了不少的免費官司,都是幫那種申訴無門的人,讓律師事務所的名望往上提了提。
報紙上報道她是慈善家,報紙不會鋪天蓋地報道她,而是偶爾出現一下,是用一種緩慢潤物細無聲的方式,太過誇張的報告隻會引起反彈和質疑。
寧舒知道這是扶持她的人在為她造勢,而寧舒要做的就是努力做好自己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