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這才放心,就算是看到廉價的錦旗也沒有那麼肝疼了。
寧舒住在醫院裡,她的一隻胳膊韌帶嚴重拉傷,脫臼了,估計一年半載這隻胳膊都沒有什麼力氣,不過用這樣的代價換楚蕭然鋃鐺入獄,寧舒表示值得。
寧舒在醫院養了半個月就出院了,楚蕭然的案子並沒有審理,當局反而將楚蕭然給放了,但是楚蕭然地下勢力已經被拔出地乾乾淨淨的了。
寧舒的心中很不舒服,如果讓楚蕭然背上涉.黑的罪名,這輩子基本就不能翻身。
當局把楚蕭然放了之後,然後就天天催著楚蕭然要14億的罰款,現在的楚蕭然已經沒有底氣跟當局鬨脾氣,最終湊足了14億的存款。
楚蕭然罰款一交,立馬就被扣住了,將他拘留起了,等過段時間證據足夠就審理楚蕭然涉黑放高利.貸的罪名。
寧舒:……
阿席吧,真是無語了,把人放了就是為讓楚蕭然湊足罰款,罰款交了,立刻又把人抓起來。
感覺楚蕭然被玩壞了。
寧舒心中一下就舒服了,將人民英雄的錦旗掛在律師事務所最顯眼醒目的地方。
沒有了楚蕭然這個不定時炸彈,寧舒渾身上下都舒坦了,從來沒有這麼輕鬆過。
但是有些人就是不想讓寧舒舒坦,夏曉曼又來了,又在律師事務所門口嚎,撕心裂肺地嚎,嘴裡叫著徐文朗,徐文朗,你出來。
現在文朗哥都不叫了,直接叫徐文朗。
寧舒塞上耳機,聽著音樂,不管要死要活的夏曉曼。
但是夏曉曼直接跪在門口,頭頂著大太陽,身體搖搖欲墜的,彆人要把她扶起來,但是夏曉曼一臉凶惡地看著人,好像要扶她的人是她的仇人一樣。
寧舒撥開窗簾看了一眼,夏曉曼一臉蒼白,背挺得很直,穿著寬鬆的衣服。
作踐自己就算了,完全不顧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寧舒搖了搖頭。
夏曉曼被曬暈在外麵了,寧舒隻能讓人把她弄進來,律師事務所的人一邊給她扇風,一邊掐著她的人中。
寧舒看到她的睫毛一直顫動,就知道夏曉曼是裝暈。
夏曉曼悠悠醒過來,眼珠轉了轉,最後定格在寧舒的身上,從沙發上站起來,嘴唇顫動,表情茫然而慌亂,朝質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
寧舒:……
好懵逼,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楚蕭然坐牢了對你有什麼好處,你要這樣做。”夏曉曼覺得麵前這個人好陌生,這根本就不是她記憶中的文朗哥,文朗哥不會這麼冷酷無情。
寧舒:→_→
為什麼跟她說話這麼累呢,難道她就一點都不知道原因?
“你不是一直想離開楚蕭然麼?我這是在幫你。”寧舒麵無表情地,攤攤手說道,“你不是說你恨楚蕭然嗎?不是說楚蕭然玩弄你麼,楚蕭然這樣你該高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