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正是誰,是這隻軍隊最高統帥長官身邊的人。
寧舒轉頭看到祝硯秋扶著方菲菲,眼神不屑地看著自己,語氣又像是喝了兩瓶醋,酸得不得了。
見寧舒盯著自己看,祝硯秋諷刺地說道:“當軍醫還有這本事,勾三搭四,不守婦道。”
祝硯秋就是看這個他瞧不起的女人混的比他好,什麼都不會的人搖身一變也改變不了卑賤的過去,一個被賣為仆的女人
這個時候的祝硯秋完全忘記了自己接受的新派思想,什麼平等自由博愛都是瞎扯淡
寧舒冷冷地看著祝硯秋,“你吃.屎了,滿嘴噴糞?”
“我不守婦道,你倒是說說看我的丈夫是誰?”寧舒鄙夷地看著祝硯秋,“有本事說出我的丈夫是誰?”
“你……”祝硯秋左右看了看,到底沒敢說出自己和寧舒的關係。
嗤,看這沒有擔當懦弱無能的樣子啊,簡直沒種。
麵對寧舒鄙夷的眼神,祝硯秋心中生氣,咬著牙沒有說話。
寧舒懶得理睬祝硯秋,將傷員處理了,跟小桐囑咐了一聲,背上了藥箱去給長官換紗布。
寧舒覺得這個軍隊的長官挺厲害的,年紀也就三十多歲,能率領軍隊抗敵了,至少祝硯秋在這個年紀沒有這樣的成績。
這個長官也許是後麵有人,或者有什麼傲人的背景吧,寧舒背著藥箱走進屋裡,看到長官正在看地圖,他的臉色有些不好,帶著大病的虛弱和蒼白。
寧舒立正朝長官行了一個軍禮,“長官。”
長官嗯了一聲,說道:“我聽唐正說是你救了我?”
寧舒點頭,本來就是她救了他。
寧舒讓長官把衣服脫下來,解下了紗布,將傷口的化膿處理了一下,重新包紮了一下,然後將染著血跡的紗布收起來帶回去。
“這種紗布還能用?”長官看寧舒將紗布收起來,出聲問道。
“當然,洗洗在太陽下暴曬還能用,這些東西不夠用,隻能重複使用。”寧舒說道,資源緊缺的情況下隻能儘力想辦法,傷口不能沒有紗布綁。
長官歎了一口氣,“你不錯,雖然是個女人,我聽唐正說你救了很多人,等戰事結束了,我給你頒給你一個三等軍功。”
“多謝長官。”寧舒立刻行禮喊道,她心安理得接受這榮譽,這是她該得,有了軍功在身上,祝素娘以後的生活會更好。
寧舒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個世界呆多久,祝素娘的性格有些懦弱,不知道她能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軍醫。
堅強為自己而活沒有那麼難的,就算是為了祝思遠,也應該勇敢起來,成為一個讓祝思遠值得驕傲的母親,現在的祝思遠就以自己的娘為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