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桐聽著寧舒的話,瞪大了眼睛問道:“孩子的爸爸呢?”
“不是說了嗎,他拋妻棄子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寧舒不甚在意地說道。
“師傅,你可想的真開。”小桐對寧舒也親近了許多,都是受到了傷害的女人。
這種事情想不開又能怎麼樣,哪怕是逆境,也能絕地反擊,哪怕是死也要死的有意義,死也要拉一個墊背。
我特麼這麼苦逼了,傷害我的人必須更苦逼。
唐正來告訴寧舒,長官同意了寧舒的同意,並且找了一個時間,親自頒勳章給寧舒。
寧舒心裡鬆了一口氣,至少爭取到了自己的權益,就算是上麵的人要強搶,寧舒也是沒有辦法的,這種局麵是最後好的。
長官拖著受傷的身體給寧舒佩戴上了勳章,還將一份申明給了寧舒,說是這藥粉還是在寧舒的名下。
寧舒看著這份申明,眼神不著痕跡在長官的臉上掃過,心中頓時感覺不對,長官這麼做完全是還自己救命的恩情,如果她真的這麼收下了,對方這份人情就算還完了。
世間人情是最還的,欠什麼都不能欠人情,這個男人如果不死,以後肯定是位高權重的人,這樣的人人情比什麼專利都值錢。
而且寧舒還得為祝思遠,認識這樣的人,對祝思遠的未來也有幫助,這可是多少錢都求不到的。
而且自己走了之後,這個人多多少少會照顧一下祝素娘。
寧舒將這份申明撕了,遞上之前寫的藥方,行了一個軍禮說道:“我是這個國家子民,這藥粉的配方根本算了不了什麼,如果能讓這藥粉救更多的戰士,也算是我的功德,申明什麼的太俗套了,太俗了。”
長官挑了挑眉頭掃了一眼寧舒,最後還笑了一聲,收了藥方就走,唐正落後兩步朝寧舒說道:“做得很對。”
寧舒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差點就被錢迷了眼睛,祝素娘一個女人帶著孩子身處亂世,能有人護著是好事。
在後勤燒火的祝硯秋聽到寧舒頒了二等軍功,眼睛都紅了,滿腦子都是不可能,那個女人憑什麼,二等功,這二等功是怎麼來的。
祝硯秋扔掉手中的燒火棍,找到寧舒,質問道:“你怎麼可能獲得二等軍功,怎麼來的,該不是做了什麼肮臟的事情。”
寧舒取下手套,一個大耳刮子扇在祝硯秋臉上,直接將祝硯秋的臉都扇偏了,身體踉蹌了兩下才穩住。
寧舒冷冷地說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祝硯秋被寧舒大力一扇,扇得眼冒金星,腦子暈乎乎的,聽到寧舒的話,條件反射地喊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不守婦道做了什麼齷蹉臟臟的事情。”
祝硯秋是怎麼都無法接受這個女人獲得了軍功,憑什麼。
寧舒又一耳刮子扇在祝硯秋的臉上,半邊臉被扇得腫了起來,跟另一半邊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