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是一個雜掃丫頭,走進來的時候眼睛咕嚕咕嚕轉了一圈,朝寧舒行禮:“奴婢給四小姐請安,這是二殿下讓奴婢送給四小姐的。”
寧舒看向小翠手中的東西,是一個精致的荷包,色彩豐富一針一線地勾勒出了活靈活現的牡丹花。
小翠拿著荷包,就好像是捧著一朵花。
寧舒動了動鼻子,聞到荷包上有股淡雅的味道。
寧舒朝沛藍點點頭,沛藍將東西收下了,小翠眼巴巴地看著寧舒,寧舒給了一點賞錢,小翠才高高興興走了。
寧舒打開了荷包,裡麵是一個玉佩,而且還是半邊玉佩,顯然這個玉佩是一對的,另一半應該是在二皇子的手中。
荷包裡還有一張紙,是二皇子寫的信,寧舒掃了一眼,無非就是道歉,抱歉退親的事情,然後又說一些似是而非撩人甜蜜的話。
寧舒忍不住想翻白眼,二皇子真以為自個是香餑餑呀,估計是知道這具身體有個公主媽,有個皇帝舅舅,想要挽回。
你說挽回就挽回呀。
而且還讓下人偷偷摸摸送過來,不安好心的東西,估計是跟她來個私相授受。
寧舒將玉佩和信放在了荷包裡,然後將荷包紮起來,拿著荷包送給鳳昌了。
鳳昌看完信,挑著粗獷的眉毛,說道:“這件事你你不用管了,我會處理。”
“謝謝父親。”寧舒行了行禮,微微一笑。
要是二皇子知道這信到了鳳昌的手中,不知道什麼表情,二皇子是把其他人都當成傻子。
執著要退親,現在退親了,知道了自己退親的未婚妻身份高貴,然後又想挽回,直白地告訴彆人,我就是衝著利用你來的。
媽噠,就你是聰明人,其他人都是智障!
之後,鳳昌懲罰了傳遞書信的小翠,直接發賣了,有這樣的丫鬟,如果其他人想要跟府裡的小姐通信,給點好處就當信使,鳳家的姑娘還要不要做人。
寧舒也沒再收到二皇子送過來的東西。
寧舒安心在蘭苑住下,沒事就畫符,罌粟每時每刻都想要爭奪身體的控製權,但是沒有一次是成功的。
“鳳清淺,你憑什麼一直霸占這具身體。”罌粟忍不住朝寧舒咆哮。
“強者居之呀。”寧舒淡淡地說道。
“你根本就不是鳳清淺,沒有資格以主人的身份占據這具身體。”罌粟說道,為什麼對方越來越強大,一股莫名的力量要將她的靈魂彈出這幅軀體。
“強者居之呀。”
“你……”罌粟氣得靈魂都要爆炸了,最後軟了軟聲音,“我們這麼兩敗俱傷沒有意義。”
“不,非常有意義。”寧舒笑眯眯地說道。
罌粟沒有再說話,集中力量開始搶奪身體,而寧舒拿著符紙,掐著口訣,將符紙貼在自己額頭上。
“啊……”罌粟頓時尖叫了起來,聲音中含著痛苦,“快停下,鳳清淺,我讓你停下。”
寧舒的身上爆發出了濃重的黑氣,最後寧舒額頭上的符紙被侵蝕了,最後化成了黑灰。
寧舒忍不住搖了搖頭,符紙的力量果然是太弱了,不能一次就能拿下罌粟。
“鳳清淺……”罌粟的聲音非常虛弱,“為什麼要趕儘殺絕,我離開身體也可以,你幫我找具身體,從此我們各不相乾如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