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噠,說分手的是你,還怪她不傷心,難道要她嚎嚎大哭,要死要活嗎,現在還責備她不傷心。
你是湯姆蘇,你最無辜的。
杜冰的悲劇就是因為這個男人。
耍了朋友談了個戀愛就毀滅了一生。
寧舒看著眼睛發紅的葛秋,覺得相當地無語。
“你吃好了嗎,我吃好了,我們可以走了?”寧舒淡淡朝葛秋說道。
葛秋嗯了一聲,拿起椅子上的衣服,“走吧。”
下樓的時候,寧舒稍微擠了一下葛秋,葛秋一下踉蹌著滾下了樓梯,腦袋磕在了樓梯上。
“你怎麼樣了?”寧舒走下去問道。
葛秋吸著氣,寧舒把他扶起,看到有血順著耳朵留下來。
“你受傷了,還是趕緊去看看。”寧舒負責葛秋。
葛秋摸了摸傷口,“並不是很嚴重。”
出了早餐店,葛秋坐在路邊,寧舒說道:“我去給你買藥。”
寧舒買了藥水,帶著醫用手套,小心翼翼粘稠的血液倒進了藥水裡。
寧舒將醫用手套扔了,拿著藥水過去。
“我給你擦點藥。”寧舒用棉球攪拌了一下藥水,塗在傷口上。
艾滋病是通過性.傳播,母嬰傳播,血液傳播。
現在葛秋受傷了,真皮受損,這血液一定是會融入他的身體中。
隻要葛秋攜帶這種病毒,三個男人誰都不跑不掉,尤其是走旱道很容易出血。
不管以前這三個男人是怎麼樣的浪貨,但是遇到了葛秋,就得乖乖繳械投降,食髓知味,從此對其他人都沒有什麼欲.望了,從此為真愛守身如玉。
“好了。”寧舒把瓶蓋擰上了,放進了包裡。
“葛秋,既然我們分手了,以後就不要再聯係了,也祝你幸福。”寧舒轉身就走了。
葛秋歎了一口氣,摸了摸自己受傷的地方。
葛秋又到藥店裡去買了創可貼貼上,一臉傷心難過回去工作了。
三個男人正等著葛秋,首先就注意到葛秋耳朵上的傷口。
“誰打你了,老子的人也敢動?”暴脾氣的紀北野率先問道。
蘇祁緊緊皺著眉頭,“怎麼回事?”
“杜冰打你了?”司南眯了眯眼睛。
葛秋搖搖頭,看起來情緒很低落,“是我自己摔倒的。”
“我想休息一會。”葛秋上樓去了。
紀北野鄙夷地朝葛秋說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女人根本就靠不住,你傷心給誰看呢,不準哭。”
葛秋沒有說話,不理睬三人,徑直上樓去了。
“這丫還長脾氣了,現在連我都不理了。”紀北野雖然在抱怨,但是語氣裡都是擔憂。
司南勾了勾嘴角,理了理自己的衣領,淡淡地說道:“還是他跟我們在一起不快樂啊,不能忘記悲痛,讓他感受快樂,就能忘了什麼女朋友。”
司南邁著腳步朝樓上走去了,蘇祁也跟著上去了,紀北野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眼睛發亮,“我拿潤.滑劑。”
葛秋正躺在床上哭,臀.部卻突然被拍了一下,葛秋回到看到站在床邊的三個人。
紀北野的手中還拿著一罐東西,頓時紅了臉。,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