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兵媽咬牙切齒的,要去找寧舒的麻煩,不少人都勸她先把兒子的喪事操辦了。
李兵媽沒有了兒子,惶恐無比,不知道該怎麼辦,村裡人幫忙草草把李兵埋葬了。
李兵媽從頭到尾說不出一句話來,甚至連跟人基本的交流都說不出來了,更不像以前那麼‘伶牙俐齒’了。
也許是打擊太大了,李兵媽的身體大不如從前了。
手腳的風濕病又嚴重了,天氣不好的時候,走兩步都疼。
李兵媽跑到寧舒家裡倆鬨,想要讓寧舒到她家去,就算她兒子死了,也要寧舒到他們家去守寡。
之前說好的結婚。
最主要的是李兵媽是想要找一個伺候她的人,她無法想象自己一個人該怎麼生活。
可是指手畫腳了半天,根本就不知道她想要表達什麼。
這招已經見到多了,就連看熱鬨的人都不想看了。
再說了,李冰媽根本就不能說話,就跟看啞劇一樣,忒沒有意思了。
寧舒懶得理她,看你能鬨到什麼時候。
寧舒將已經風乾的人參用布包起來,放在包裡,然後放在口袋放在塞在床底。
村裡的人還在燒紙,要燒夠七天,一到晚上到處都飄散著煙味。
寧舒勾了勾嘴角,釋放出了無形的氣勁,直接將這些人燒的紙張吹散了,火星吹得到處都是。
遇到這麼邪門的事情,不少人都跳起來捂著耳朵尖叫了,很是混亂。
尖叫聲,狗叫聲此起彼伏的,太有意思。
嚇得每家每戶都趕緊往屋裡鑽,禁閉房門。
王英爸爸搖著頭說道:“今年村裡太邪門了?”
王英媽媽正透過門縫看著外麵的情況,扶了扶心口,“是挺邪門的。”
王英媽媽神色驚恐,“要不要我們搬出這個村子?”
“搬什麼,搬到哪裡去?”王超爸爸抽煙。
就以他們家的經濟條件,根本就不能搬家。
到時候可能連一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再說了,這就是故土,要搬到哪裡去。
王英爸爸歎了一口氣,不停地咂著煙,神色疲倦而蒼老。
“那我們搬到城裡去住,而且城裡的學校比我們這裡的學校好。”
王超興衝衝地建議道,外麵的世界對男孩子有無與倫比的吸引力。
王英爸爸神色一板,“你爸我沒有這個本事,你還是歇了你那份心。”
寧舒聽著他們一家三口的討論,沒有參與其中。
今天深夜她就打算走了,一直在這個地方待下去沒意思。
該解決的人都解決了,是該離開的時候。
半夜的時候,整個村子都安靜下來了,寧舒寫了一張紙條,就說自己出門了,不用找。
寧舒提著包,輕手輕腳地出門了,步行到了鎮上,坐上了大巴車。
為了防止委托者回來亂想,就要分散注意力,讓她明白自己有存在的意義。
如果有了自己的工作或者是事業,找到自我存在的意義,說不定就不會那麼在意自己被強奸了。
沒有那麼時間傷春悲秋。
寧舒打算去大城市,大城市裡的機遇多。
以為她的技能,總能夠安生立命。
隻要想活,肯定就能活下來,生命說堅韌也堅韌,說脆弱也脆弱。,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