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憑什麼要根據狹隘的對錯來認定我是錯的,我沒錯,我哪裡也沒錯。”
“我不就是殺了一點人嗎,那麼多的任務者,誰敢說自己從來沒有殺過人,手上都是乾乾淨淨的。”
“我沒錯,我沒錯。”樂清重複著自己的觀點,神色猙獰,靈魂上湧上一層又一層的黑氣。
樂清叫得厲害,更多的是一種窮途末路的掙紮。
校醫大叔冷漠地看著他,梅子卿嘔著血朝他求情,“求您不要抹殺他,我一定會好好教導他,他隻是誤入歧途了,隻有一次,隨便什麼懲罰我都能接受。”
“不要再說我錯了,我沒錯,我沒錯。”樂清神色更加扭曲了,朝校醫大叔喊道:“你憑什麼說我錯了。”
校醫大叔從腰間拔出了槍支,對著樂清,“你要從這槍下活下來,再來跟我論對錯。”
梅子卿好絕望,擋在樂清的麵前,渾身被繩子勒得傷痕累累,跟校醫大叔求情,“求你,放過他這一次,就一次。”
校醫大叔滿臉冷漠,不管擋在樂清麵前的梅子卿,直接開槍了。
你愛擋就擋著吧。
寧舒一把拉過梅子卿,才讓梅子卿沒有被打中。
沒有了梅子卿擋在麵前,抹殺的力量打在了樂清的身上。
“不……”梅子卿撕心裂肺地喊道,她身上的繩子失去了主人的控製,鬆開了。
梅子卿不顧身上的傷,跌跌撞撞地朝樂清撲去。
樂清神色痛苦地掙紮,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中有強大的邪惡之氣,竟然沒有一次性將樂清抹殺了。
梅子卿擋在樂清的麵前,跪了下來朝校醫大叔求情,“既然這一次樂清沒有被抹殺,求你放過他,求你,他知道錯了。”
校醫大叔麵色冷漠,舉起槍對著痛苦掙紮的樂清。
樂清的身上冒著滾滾的黑煙,有汙濁的水滴滴在地上,嗤嗤作響。
樂清從一個陽光的花美男變成了一個怪物,麵目全非的怪物。
“你不過是仗著奴役的任務者供養,任務者幸幸苦苦任務,獲得的靈魂之力,就是供養著你們這樣惡心趾高氣揚的寄生蟲。”樂清的聲音粗啞,咆哮著,卻不敢靠近校醫大叔,忌憚他手中的槍。
“所有的任務者都被你們奴役著,不高興就宰殺了。”
校醫大叔扶了扶眼鏡,在陽光下折射出了白光,從鼻腔裡哼了一聲,“有什麼問題嗎,我殺你,就像你殺那些手無寸鐵的生靈一樣,你說你沒錯,你有什麼立場指責我。”
“怎麼,輪到自己身上就這麼難受?”
校醫大叔嗤笑又鄙夷,梅子卿癱坐在地上,噗哧吐了一口血,神色灰敗,也說不出什麼求饒的話。
“砰砰……”校醫大叔對著樂清連續開了兩槍。
樂清痛苦咆哮著,最後自己的靈魂炸開了,一團團黑氣中痛苦掙紮的靈魂炸了出來。
沒有了樂清的控製,這些邪惡之氣,生靈的靈魂彼此纏繞著,痛苦掙紮著。
一出來就像四周擴散,黑氣飄散過的地方,樹木都變黑了,比瘴氣更加厲害。
校醫大叔的身後出現了一個黑洞,將這些邪惡之氣和痛苦掙紮的靈魂收走了。
隨即黑洞慢慢收攏。
周圍恢複了安靜,一片狼藉,陽光照射在人的身上,卻讓人感覺不到一絲溫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