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就蓬頭垢麵出來?
古板呆滯,不懂風情,如果是跟扶敏在一起,肯定比在這裡舒服。
對詩詞歌賦什麼的更不用說了。
反正讓敖天澤心裡憋得慌,生氣又找不到生氣的理由,敖天澤聞著屋裡如有若無苦澀的藥味,心裡不太舒服,站起來說道:“既然皇後不舒服就好好休息。”
“皇上要走了嗎?”寧舒二百五地問了出來,“不留下來用膳?”
“……皇後你吃吧,朕不太餓。”敖天澤甩著衣袖跨過了門檻走了。
寧舒追上敖天澤,“皇上,臣妾送你出去。”
寧舒將敖天澤送到了椒房殿門口,然後行禮,“皇上慢走。”
旁邊的喜兒看得著急,但是主子說話,她一個下人不好插嘴。
“皇後回去。”回去喝藥吧,敖天澤沒有一點停留就走了。
等到敖天澤離椒房殿有點距離了,寧舒籠罩在袖子的手釋放出了細如牛毛的細針,在黑幕的籠罩下,細針在寧舒精神力的控製下,準確射入了敖天澤的腰窩。
敖天澤頓時感覺的腰肢被什麼巨大的東西撞上,毫無形象地趴在地上,敖天澤旁邊的內侍驚呆了,尖銳地喊道:“皇上!”
寧舒正打算轉身回殿裡了,聽到了這個聲音,和喜兒對視了一眼,連忙走過去,朝內侍說道:“還不快點叫禦醫。”
“是,是。”內侍驚慌失措地跑了。
寧舒費力扶起敖天澤,剛剛扶起來,手一滑,敖天澤又噗通掉在地上。
“臣妾該死,臣妾該死。”寧舒對著麻了爪子的小內侍說道:“還不幫本宮把皇上扶到屋裡去。”
敖天澤嘴裡吸著冷氣,感覺自己的腰肢已經麻木了,真是見鬼了,是被什麼東西撞上。
敖天澤被抬回了寧舒的宮殿中,匍匐躺在床上。
敖天澤的麵色有些白,緊緊皺著眉頭,寧舒安慰敖天澤,“皇上再等等,禦醫馬上就來。”禦醫跟太醫還有點不像,禦醫是專門服務皇帝的。
寧舒擠了帕子給敖天澤擦了擦臉上掛著的有些發黃的汗珠,問道:“皇上是遇到刺客了嗎?”
不是遇到了刺客,如果是刺客,怎麼會一點影都沒有,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會撞到了。
很快禦醫就背著箱子來了,正要行禮,敖天澤麵色發黃地說道:“不要多禮了,給朕看看?”
敖天澤感覺自己的下半身都麻木了,感覺不到腿的存在了。
禦醫給敖天澤把脈,房間裡麵靜悄悄的,顯得很壓抑。
“怎麼樣了?”敖天澤問道。
禦醫又撩起敖天澤的衣服,看了看腰肢,腰肢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這讓禦醫犯難了。
“皇上,皇上有點腎氣不足,以後需要保養身體。”禦醫擦著汗說道。
腎出毛病了?
敖天澤愣了一下,男人就全靠腎撐著,他很少臨幸後宮的女人了,腎怎麼會毛病?
腎出毛病了,他的下半身怎麼都沒有知覺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