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舒說道:“已經正骨了,不過要養一段時間,你這樣要怎麼回去。”
現在李暉也明白這個女子的套路,是有什麼就說什麼,她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委婉,能把客氣話當真,於是直接說道:“我想要在這裡修養一段時間,你放心,小生絕對不會越雷池半步,隻在柴房歇息。”
寧舒抽搐著嘴角,臉上滿滿都是不樂意和排斥,問道:“你在這裡,你家裡人都不著急,都不會找你嗎?”
要寄居在一個單身女子的家裡,什麼居心,如果是委托者,也就相信了李暉的鬼話,畢竟李暉在委托者的心中那是光輝偉岸的形象。
李暉無視寧舒的排斥,直接說道:“我以前經常住在同窗的家裡,我家裡人隻會以為我在同窗的家裡。”
好不容易找到了機會可不會這麼就走了。
寧舒扯了扯嘴角,李暉根本就沒有能偶過夜的同窗,就算自己不回去,根本就不在意家裡人會不會找自己,擔心他會出什麼事情。
“那好,你就住在柴房裡吧,你可不能進入我的房間,我的爹爹說了不準陌生的男子進入我的閨房。”寧舒說道。
李暉討厭爹爹這兩個字,張口閉口都是爹爹。
寧舒將柴房門關起來了,抬頭看著烏雲,真想比個中指,不過還是忍住了,萬一一下就劈下來了呢。
白挨一道雷不值得。
晚上寧舒給李暉準備了稀粥和青菜,是非常寡淡的食物,“我平常都吃這些東西,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慣。”管你吃不吃得慣。
李暉還以為有什麼比較豐盛的飯菜,結果就是清粥小菜,李暉抽了抽嘴角,直接說道:“我吃得慣。”
寧舒轉身就走了。
現在還是春天,到了晚上也很冷的,李暉抱緊了自己的身體,瑟縮成一團,那個姑娘怎麼就不給拿著一床被子呢。
到底是不通人事啊。
李暉把枯草往自己的身上扒拉,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先忍著。
忍著,忍著,不過好冷啊,李暉覺得腳腕疼,身上又冷,真是難熬啊。
李暉有些後悔用自殘的方式留下來,這個美人看著美,實際上是一個不懂得關心人的美女。
不過李暉的心中倒是燃起了重重的戰鬥欲,越有難度越好。
委托者桃夭處處為李暉著想,把他當成祖宗一樣伺候,處處周到,做飯漿洗,平時還得陪著李暉風花雪月,坐在院子裡談星星談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理想。
李暉最喜歡的就是指點江山,在給桃夭的講述中,描繪出了一個波瀾壯闊,自己要達到的成就,每次桃夭都是一副小迷妹的樣子,詳細李暉會成為這樣的人。
現在寧舒根本就不搭理他,但是李暉反而更加不敢造次了,處處都要顧忌寧舒的感受。
以前都是睡閨房,高床軟枕,美人在懷,但是現在隻能蜷縮在雜草堆裡了。
有所求態度必然低下,有道是無欲則剛,如果李暉不會在寧舒的身上貪圖什麼,也就不用這麼委曲求全了。
有原則的人活得幸苦,但是不好說話的人彆人反而不敢欺負,會處處照顧你的感受。
如果一個毫無原則的妥協,誰會在意你的想法,誰會在意你的心情。,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