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的命,我就得跟你以命相搏。”寧舒抬起頭,一把抓在鎖骨的地方,將一個紅色印記抓了下來,連通靈魂,她的鎖骨方向凹陷了下去。
正卿笑了笑,他衣角翻飛,青絲飛揚,震散了纏繞在身上的藤蔓,這股力量通過藤蔓,傳遞到了寧舒身上,虎口的木法則印記哢嚓了一聲,上麵出現了裂紋。
“也不看看自己的實力,就在我的麵前犬吠。”正卿一邊說,一邊衝擊著身體的封印。
對於正卿來說,隻是中途出現了一個解悶的玩意,這個玩意還能分散太叔的注意力。
場麵越混亂越好,靠近了還不用花費大力量將她的靈魂抽取過來個。
“小奶狗對我好大的怨氣呀。”正卿看著她,他的五官柔和,不是太叔那般淩厲和冷漠,他很秀氣。
他就像是一個頑皮的孩子,正在捉弄著一條狗,或者是看著一隻螞蟻張牙舞爪的,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鄙夷。
“怨氣談不上,我以為有些事情可以結束了,哪怕你抽走了我的靈魂之力,之前所做的事情,我都認了,但是你現在還要我的命。”
寧舒淡淡地說道,對正卿沒有怨恨,沒有生氣,剩下來的隻有以命相搏,能活著就活著,如果活不了,她會把自己化作利刃,紮入正卿的身體中,至少要讓正卿痛一陣子。
手中的捏著的預言法則滾燙的,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想從寧舒的手中脫離,發現脫離不了,又深深陷入了寧舒的掌心中。
寧舒撫摸著小勺子,這應該是跟她相處得最短的法則印記,感悟這些東西就是為了強大,現在不用何時用。
用生命來保護這些東西,是不是本末倒置了。
寧舒抬起手,紅色的哨子在寧舒手心極速旋轉。
寧舒默默開口,一字一句從虛空彙中蕩漾開來,“以我四分之三的靈魂之力,預言正卿從此陷入虛無法則中,永世不得翻身,詛咒日日承受虛無法則吞噬同化之苦。”
說是預言,跟詛咒也就差不多了,預言是能預言將來的發生的事情,而是使用的這股預言的力量,讓所預言的事情真實發生。
勺子旋轉得越發快了,最後彭的一聲炸開了,化作點點的星光,彙聚成了一束光,朝正卿射了過去。
正卿淡淡得看著光束朝自己射過來,隻是一揮袖,這束光就潰散了,化作了星星點點就消失了。
“這些幼稚的手段不要使用在我的身上。”
因為消失了四分之三的靈魂之力,寧舒現在的靈魂變得孱弱了,而且還在不斷被正卿吸收。
她微微一笑,有些透明的臉上滿是笑意,“有沒有用要試過才知道。”
“而且,你確定沒用嗎,就算預言的力量沒有融入你的身體,但是那些星星點點也落在了你的身上。”
也許這股力量並不強大,甚至對正卿來說,就跟灰塵一樣,拍一拍就沒有,但是隻要時機有了,也許就是壓倒正卿的最後一根稻草。
雖然她不一定能看得到。
正卿歪著頭看著她,秀氣的臉上滿是疑惑,“你是受了什麼刺激?”
那條隻會躲在角落嗚咽的狗,無論發生了什麼,隻是默默忍受,最多叫兩聲,彆人踹一腳就老老實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