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往生又如何,不重要。
“你還笑,有什麼好笑的,你失心瘋了?”旗袍男皺了皺眉頭,“你要沒靈魂之力,我可以借給你一些,不過要還。”
“謝謝。”寧舒道謝,要講世界樹拔出來,世界樹紮根在靈魂中,這麼一拉扯,寧舒的靈魂碎得更快了。
“快歇歇吧,自殺也不是這樣搞的,世界樹脫離了,你也跪了。”旗袍男用折扇按住寧舒的手,不過按不住,扇子穿透了寧舒的手。
“我幫你問問耆老,有沒有什麼辦法。”
“你等著,真是信了你的邪了。”旗袍男出了酒樓。
寧舒並不覺得能找到辦法,她很清楚自己的情況,病入膏肓,無法搶救了。
寧舒攤開手,黑色的水滴印記,印記黑得純粹,反射著光澤。
寧舒看著懸浮的印記。
投入死亡的懷抱也是挺好的,寧舒用僅剩的靈魂,以飛蛾撲火的狀態,撲入了黑色的印記中。
與其等待著靈魂消散,還不如跟印記融為一體,回歸死亡。
旗袍男回來,看到人已經不見了,拉著店小二問:“人呢,剛才那個要死了的靈魂呢。”
“啊,沒注意,應該是走了吧。”店小二一直招呼客人,哪裡注意一個透明的靈魂。
旗袍男皺了皺眉頭,點開了聊天係統,那邊也沒有回應?
乾什麼去了,不是讓等著他回來嗎?
不會已經玩完了吧。
旗袍男歎了一口氣,也僅僅是歎口氣,在這條路上,已經見過了太多的死亡,身邊熟悉的人消失了,不複存在了,是常態。
太叔站在法則海之上,法則海的海水是黑色的,開始慢慢乾涸了,海水變得越發地粘稠了。
法則海散發著腐朽的氣息,猶如一個年邁的母親,喉嚨中吐出呻.吟之聲。
沒有什麼東西能阻止它的衰亡。
太叔蹲下來,伸出手舀了海水,海水從指縫中流走,留在手心的是黑色的不知名的雜質,散發著臭味。
那些曾經懸浮在海麵上的蟲子屍體腐爛在這裡麵了。
誰也不知道是汙染了法則海,還是這些屍體真的能夠為法則海提供能量。
不知道,但是不能什麼都不做。
“太叔到底去哪裡了,為什麼還不回來換班?”長伯皺了皺眉頭,“我感覺氣氛不太對呀,有事情發生。”
安和默默處理星辰石,“聯係其他人來換班。”
“那個小丫頭不是能單獨處理了嗎,聯係她,小姑娘多哄哄就好了,彆總給人甩臉子,像你這樣的直男,最不討女孩子喜歡。”長伯說著便點開聊天係統,聯係她。
不過許久沒有沒有回應,主係統那邊給的反饋消息是,這個人並不在線,而且也不是做任務的狀態。
“死了?”長伯挑了挑眉頭,“太快了,流星隕落呀,看來咱們還得接著處理。”
“現在這些人都太懶了,光撿輕鬆的弄,這樣不行啊,人不逼一下不行。”
安和:“你能不能彆說話。”
“對了,聽說你手下一個兵跟那個丫頭是夫妻呢,要不要告訴他一聲,他老婆死了。”長伯說道。
安和斜眼看著他,“你都八卦到了一個小兵身上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