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總得解決,要確定主權。
寧舒到酒樓的時候,旗袍男正在門口等她。
旗袍男沒讓寧舒進酒樓,拽著寧舒到了一邊,說道:“好些人都來了。”
寧舒挑眉問道:“是哪些人?”
“好幾幫人呢,大約都是來爭奪果林的,估計大家都知道這些消息發散出去了,想要霸占是不可能的了。”
“但是會儘可能多爭取一些,所以聚集了不少人,你要做好準備,我朋友他們也來了。”旗袍男苦笑了一聲。
朋友?
寧舒挑挑眉,怕不是朋友,而是派係的人吧。
所以這次大概有不少派係的人來了,抓緊時間分,還有些沒有得到消息的人,來遲了就沒有了。
寧舒有點想笑,大概這些人沒有把這片果林當成是她的,現在就開始劃分了。
旗袍男說道:“有人說這件事至宜快不宜遲,如果遲了,或者是鬨大了,組織介入了,大家分到的東西就更少了。”
寧舒哦了一聲,“這算是在威脅我嗎?”如果不給就讓組織介入,組織介入了,那麼最後的結果是雞飛蛋打。
東西肯定落不到自己的手裡。
寧舒表示這威脅一點意思都沒有,她如果怕組織介入,那這些人就不怕組織介入嗎,同樣怕。
拿大家都怕的事情來威脅她?
她大約是被嚇大的。
旗袍男說道:“當然是威脅你,意思就是現在好歹能拿一點,如果組織介入了,那可是一點都拿不到了。”
“就是讓你退步,唉,天降之財就是這點不好,總有人惦記。”
寧舒:“神特麼的天降之財,這玩意不是我死了好幾次找到的嗎?”
說得跟天下掉下來的一樣。
被皮皮蝦咬了好多次呢,咬一下又痛又麻挺屍好一會呢?
怎麼就是天降之財了。
如果現在滾一個強腎果到她的腳邊,這才叫天降之財。
當初去虛無世界還花費了三百多萬買卷軸呢。
這是生意,做生意發財了,結果有人就要來分她的錢。
不乾啊,不乾!
寧舒問道:“這次來了多少人?”來了多少人就代表有多少派係準備瓜分。
旗袍男說道:“大約有二十多個吧吧吧!”
寧舒看到旗袍男眼神漂浮,沒好氣得說道:“你結巴什麼,就是一百個咱們也不能慫呀。”
不對,旗袍男應該是彆的派係的人。
旗袍男說道;“那就是有三十多個。”
旗袍男也不知道寧舒手中到底有多少的果子。
三十多個代表過來談,真是人不少呢。
其實她手裡有一千多個,如果每次收成能有一千五百個果子,那麼每個派係還是能分到五百個果子。
算起來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五百個呀,按照五千萬算,這是多少錢啊?
寧舒一撩頭發,走進酒樓裡,酒樓大廳裡塞滿了人,那麼多的桌子都坐滿了人。
還有餐桌拚湊起來談判長桌,坐了不少人,這次大概就是來談判的,就是派係的代表。,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