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個女人總是這樣橫眉豎眼的。
張嘉森認真看著寧舒,“我從來沒對不起你,而是你對不起我,你成為苗妙妙的時候,都對我做了什麼?”
寧舒:“做了什麼,我隻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現在也成為任務者了,應該知道我做的事情是怎麼回事。”
寧舒嘖嘖了兩聲,“倒是挺可惜了苗妙妙獻出的靈魂之力,卻讓你成為了任務者,而她獻出了靈魂之力,下一次輪回還不知道能不能成為人。”
組織選拔人才不存在什麼好人壞人,隻選擇能用的,隻要為組織做事情,如果不聽管教,直接殺了就是了。
這世界上什麼不多,就是人挺多的。
少了一個還有千千萬萬個。
有時候壞人的手段反而能更好服務組織。
惡人自有惡人磨,你惡還有更惡。
張嘉森說起以前的妻子,神情恍惚了一下,“那我倒是要感謝她。”
寧舒嗤笑了一聲,“嘲諷我是吧。”
張嘉森說道:“我知道你現在想殺了我,可惜你不能殺我。”
寧舒挑了挑眉頭,“哦,我為什麼不能殺你,殺了你,我還能得一個法則印記呢。”至於懲罰,寧舒覺得大不了再乾個五百年。
她什麼不多,就是時間挺多的。
張嘉森感覺到對方對自己動了殺意,麵色不改,“一,這裡禁止械鬥,二,我不會讓你站著殺了,我既然能到水之城來開酒樓,我就不怕你。”
“寧舒,你捫心自問,我難道就不能在這裡開酒樓嗎?”
寧舒:“我摸著良心說,你就不能在這裡開酒樓了怎麼了?”
“我是這個城市的城主,我有資格驅逐在水之城鬨事的人,而你就是鬨事的人。”
寧舒從組織身上學到了一件事,那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想要搞一個人,何必喊打喊殺的,直接一個一個帽子扣在對方頭上,咱們是按照章程辦事的。
還讓對方啞口無言,啞巴吃了黃連有苦說不出……
張嘉森:“可是我並沒有鬨事,什麼都沒有做。”
寧舒嗤笑了一聲,“我管你有沒有做?”
你做沒做根本就不重要。
張嘉森笑了起來,“你就這麼介意我的存在嗎,你就這麼在意我?”
寧舒:……
大約是麵前一坨屎,不得不在乎,時時刻刻想要把這坨屎給處理的,不然天天惡心人。
怪沒意思的。
而且寧舒覺得張嘉森大約有點毛病,不是有點毛病,那是相當有毛病。
這麼執著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就是為了征服她,讓她跪下唱征服?
寧舒:“介意呀,很介意,我說介意你能離開這裡嗎?”
寧舒覺得沒事也不會去巫之城,就算巫法則現在也詛咒不了她。
詛咒她倒黴還可以,但是詛咒她死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張嘉森付出生命。
張嘉森:“能讓你這麼介意,我很高興。”
寧舒:……
惡心人的功夫見漲了,可以呀!